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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真伪

从靖康开始 楼下水如天 14077 2024-02-07 12:26

  耿南仲依照康王赵构的命令,跑到了济南府。

  皇后朱琏根本不在济南。

  坐镇济南府的老杜,很干脆的给他说,除非娘娘召见,你就在济南等着吧?

  朱琏一听说是耿南仲来了。

  连见的意思也没有。

  当初赵桓还是太子的时候,耿南仲就厚着脸皮烧冷灶。

  频繁往太子府跑。

  时间长了,此人夸夸其谈,才能平平,又唱衰边军。

  出身吴康军节度使之家的朱琏根本不喜欢这个人。

  若非当时朝中大臣都不愿意接触太子,她要维护太子府的礼貌,她甚至想把此人赶出去。

  赵桓登基以后,按照李纲提议灭六贼,启用了宗泽,李邈,李若水,曹辅,张所,张叔夜一大批赵佶所厌恶的实干臣子从中枢到各地任职,始终都没有提拔耿南仲,其中就有朱琏不喜欢此人的缘由。

  如今这个大宋朝廷自我标榜的议和派主要人物到了济南。

  朱琏连见他的心思都没有。

  耿南仲却恬不知耻的四处拜访济南府官员。

  吹嘘自己昔日在太子府和官家的多年情谊。

  谁知道这时候,两个重磅消息传到了济南。

  金狗不顾信誉,不顾在汴梁城头上对关胜,李敬的承诺,把二帝掳掠北上了。

  康王赵构,在应天府称帝了。

  老杜,陈卓,黄灿,周宁汇通赵明诚,李清照商议以后,再也不敢隐瞒消息。

  匆匆赶到明水。

  “娘娘,金狗背信弃义,不顾承诺,把官家和太上掳掠北上了!”

  朱琏正在带着顾无双,乔清澜饶有兴趣的在明水城内作坊,看着李敬带领工匠改造的纺织机纺织麻布。

  咋一听见李清照低声的叙述,宛如一道晴空霹雳砸在头顶。

  身体不由的晃了晃。

  李清照连忙叫顾无双和乔清澜搬来了椅子,扶着朱琏坐下,继续说。

  “汴梁已经成人间地狱,范琼,王时雍,时秉哲为虎作伥,赵氏皇族,皇宫女官,被金狗一网打尽,极尽羞辱,保福帝姬赵仙郎,仁福帝姬赵香云被金狗折磨而死。”

  “金狗废了二帝,立张邦昌为伪帝,立国号为齐,康王在应天府称帝,改年号建炎,国号仍为宋!”

  在山东的朱琏曾经预感过赵桓很难逃过此劫,她也很清楚赵构在金兵兵临城下,还是派重兵把她送出来的目的。

  只是她不敢往坏的方面去想。

  现在看来,官家已经替她做了最好的安排。

  如今听见赵构称帝,取代官家,一股悲愤从心底涌起,泪如雨下。

  “官家没有宾天,天上皇也尚在人世,没有传位,赵构有什么资格称帝,有什么资格更改靖康年号?”

  刚坐下的朱琏,愤怒的站起来了,眼眶中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流。

  康王赵构身为勤王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带兵在一边隔岸观火,眼看着宗泽,张叔夜拼尽全力跟金狗厮杀,勤王功败垂成,导致汴京沦陷。

  一脉兄弟用此毒辣之计策,放任大宋京都,皇室,自己父亲,母亲,女儿,众多兄弟姐妹不管。

  目的就是为了拣这么一个皇位?

  二帝刚刚被金人废黜,已经北上还是滞留汴京都是传闻,连纷传的消息都没有证实。

  这么急不可待,

  何其卑鄙,何其无耻。

  枉为人子,枉为人父,枉自为人,何德何能登临大宝?

  “娘娘说的对,官家,太上皇尚在人世,康王有什么资格称帝?谁给他传的位?山东兵微将寡,尚在全力出兵营救二帝。他赵构佣兵自重,眼睁睁看着汴梁沦陷不发一卒,其用心极度险恶,娘娘应该昭告天下,不仅金狗立的伪帝张邦昌无效,康王称帝,更是荒缪。”

  最沉不住气的是周宁,他还等着做大宋变法名臣。

  要是被康王称帝了。

  朱琏如何监国?

  陈卓,黄灿几个人都有些诧异。

  他们原来的意思,是想着等宗泽,李敬,关胜他们营救二帝的结果出来,然后发声。

  现在看来,娘娘和周宁都有立刻发声的想法。

  “娘娘,官家让你北上济南府协助三司重建,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在必要时候监国,我大宋历来有皇后监国的传统,昔日刘娥,高滔滔,两位贤皇后都在大宋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力挽狂澜,鼎定大宋江山的延续,现在该轮到娘娘了,微臣恳请娘娘监国!”

  在周宁等人看来,朱琏不像宫廷从内斗成长起来的刘娥。

  更像宋英宗的皇后高滔滔。

  高太后出身将门,跟英宗夫妻情深。

  神宗病故后,新登基的皇帝哲宗赵煦当时只有十岁,还是个小皇帝。

  此时高太后已是太皇太后,奉神宗遗诏辅佐年幼的新君,垂帘听政。

  执政期间,勤俭廉政,励精图治。

  朝廷官风,政治比较清明,经济繁荣。

  因而,宋哲宗时期是北宋最后一个经济繁荣、天下小康、政治清明、国势较强的时期。

  这与高太后的贤德是分不开的,后人誉为女中尧舜。

  “周大人有没有想过,皇后监国,通常是储君年幼,如今汴梁赵氏皇族尽落入金人之手,血脉靠近官家和太上的,唯有康王,康王已经成年!”

  “陈大人所言差也,官家尚在人间,只是困于金人之手,娘娘励精图治,监国只为营救官家,此事论储君,继位,年号,把官家置于何地?”

  周宁本不善于跟人对怼,奈何脑子里被李敬装的东西太多,一下子脱口而出。

  李清照,赵明诚在一边眼睛都亮了。

  他说的好有道理。

  娘娘监国,应该以救出官家,太上为目的。

  赵构别说称帝,连作为储君也没有资格。

  “娘娘,让耿南仲给康王传话,官家让娘娘巡游山东,督促黄灿重建三司,就是准备必要时候让您监国,您不能违背官家的旨意!”

  “好!你们这就通知耿南仲,我要面见他。”

  “娘娘,应该即刻昭告天下,你在山东监国,斥责康王称帝乃是僭越!”

  “可以,易安帮我起草教旨,昭告天下,予要替官家监国!”

  突如起来打击,朱琏虽然泪流满面,可算是挺过来了。

  还问他们有没有宗泽,关胜,李敬他们的战报。

  陈卓,周宁都松了一口大气。

  眼下,皇后监国明显和赵构称帝冲突。

  济南府发出的教旨和应天府发出的圣旨,群臣,百官,究竟听谁的。

  一切尚未知晓。

  一般来说,皇后的教旨和圣旨冲突,要是能压过圣旨,通常都是皇帝年幼或者权利出现真空,皇后掌控了中枢,掌控了朝局。

  如今赵构抢先称帝。

  占据了延续大宋江上的先手。

  朱琏再宣布监国,完全处于被动之中。

  周宁想起了今天陈仁俊送来李敬留下的锦囊。

  立刻站起身来。

  “娘娘,同监国教旨一起发出的,应该还有靖康之难十大罪臣的讨伐檄文!”

  “宰相吴敏投太上皇所好,神鬼乱国,推荐妖道郭京守城,郭京名为杀敌,实则逃跑,直接导致汴梁陷落,乃是靖康之难的罪魁祸首。”

  “宰相张邦昌议和派首领,金狗兵临城下,逼迫官家主动前往金营议和,导致勤王功亏一篑。又接到金狗诏书称帝,靖康之难难辞其咎!”

  “范琼为四壁巡查使,不仅没有抵御金狗,反而把太上以及赵氏皇族从宫廷,院府驱赶,其恶行人神共愤,诛九族也难消除之恨!”

  “王时雍身为宋臣吏部尚书,不敢处置靖康之难失职官员,却替金人在掠夺妇女最卖力,被汴梁百姓称“金人外公”,民愤滔天,同样难逃靖康之难十大罪臣的罪责!”

  “开封府尹徐秉哲不思抵抗金人,屡屡助纣为虐,替金人搜刮大宋百姓财货,掠夺汴梁妇孺,汴梁百姓恨之入骨。”

  “原北道总管赵野,拥兵自重,接到天下兵马副帅宗泽军令,置若罔闻,导致黄河防线失守,金军直抵汴京,罪责难逃,直至今日也不接受官家在汴梁城头的圣旨,京东西路,北道总管所属兵马,俱未交接,不臣之心,昭昭可视。”

  “原相州知府汪伯彦,临阵脱逃,擅自离开相州,伙同大名府通判杜充一起弃守大名府,意图挖掘黄河,以黄淮数百万百姓身家性命为其争取时间逃跑,罪大恶极……”

  愤慨的周宁一口气点了七个人。

  说的口干舌燥,刚准备喝口水,接着说。

  朱琏看着他有些愣神。

  这个人跟陈卓,黄灿口中那个有些贪婪,老谋深算的大臣有些不一样。

  “周宁,你准备在山东办理抵报?”

  “会娘娘,是的,我听说李敬,顾无双收购了两家造纸作坊,一家书印社,我就想着是不是应该把抵报刊行天下,让天下百姓都看看这些罪臣,这些无耻之辈的嘴脸!”

  宋元时期,造纸技术已经很发达了,可以说是登峰造极。

  以前名纸,无不仿造,尤以澄心堂纸为最佳,宋代的许多著名书画家多用此纸。

  至于笺纸、匹纸、各色笺纸和藏经纸更是名目繁多,不可屈数。

  造纸原料进一步扩大,出现了麦茎纸与稻秆纸,并收集旧纸,与新料掺在一起,打出混合纸浆造纸,称之为“还魂纸”。当时还发明了纸药,即用植物的汁放入纸浆中,作为漂浮剂。

  宋代能生产3丈余长的巨幅纸,称为匹纸。

  宋元名纸众多,有浙江海盐金粟寺所造的金粟山藏经纸及谢景初所造十色信笺等。

  据说,谢景初是受唐代“薛涛笺”的启发,在四川益州加工制造。

  谢公有十色笺,即深红、粉红、杏红、明黄、深青、深绿、浅绿、铜绿、浅云,即十色也,又名“十色笺”。这种纸色彩艳丽新奇,雅致有趣。

  造纸术不仅在文化方向应用,甚至因为棉布的不发达,部分穷苦百姓还用便宜的纸张装载鸭绒,鹅绒做被子,用来取暖。

  所以李敬在造纸术上面没有太大金手指可以挖掘。

  直接收购济南府,淄州的造纸作坊,看看如何扩大生产规模,提升生产工艺就可以了。

  明明是李敬主意,李敬占大股份,小股东周宁在朱琏面前却说的理直气壮。

  顾无双在一边都有些惊叹这家伙的厚脸皮。

  “抵报先期颁布十大罪臣,然后利用抵报向全国披露靖康之难各种真相,我们要把汴梁覆灭的这些罪魁祸首,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激发百姓图强。”

  抵报源于汉朝,随着造纸术,印刷术的发展,宋代的抵报已经很系统了。

  不仅记录皇帝的起居,作为,也记录了朝堂的各种立法变更,甚至还有重要文臣去世的消息,甚至在徽宗时期,还记录过部分诗词佳作,李清照的很多词就被抵报传颂天下。

  李敬当然要抓住这种控制舆论的口舌利器。

  “靖康之难最后的三大罪臣是谁?可有康王?”

  朱琏刚发问,就对上了周宁的眼神,她一下子明白了,这家伙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有赵野,有汪伯彦,这些在外拥兵自重,没有卖力勤王的,肯定杜充和康王也逃不了。

  “黄三司使,陈卓,李易安,你们怎么看?”

  “我不止一次见过康王,印象最深的是磁州退兵金狗之后那次,他奉旨北上和金人议和,身负官家托付的重责,不思虑嘉奖有功将士,眼里却只有易安大人的锦绣诗篇,有太上皇玩文荒嬉前车之鉴,有金狗对大宋江山虎视眈眈,大宋江山决不能交到康王手上。”

  大宋朝虽然武备废弛,边关作战屡屡失利。

  可是在宋徽宗之前,却少有农民起义,仅仅有王小波,李顺在四川闹过一次。

  从未爆发过全国性的起义。

  这种情况很大部分缘由是大宋朝堂和士大夫之间的利益相对平衡。

  朱琏监国,关胜,李敬,种彦鸿在山东练兵图强,抵御外辱,黄灿坚信大宋天下亡不了。

  “我觉得康王渎职,可以靖康之难名列十大罪臣。”

  陈卓年过六旬,明年就到任期了。

  本以为自己会告老还乡。

  却没想过任职了三司,走入了大宋中枢决策。

  心里对赵桓还是充满感激的。

  朝中权利争夺的残酷,大多数时间是身不由己的。

  其实不管是否把康王列入十大罪臣,山东重建的三司只要主张皇后监国,跟康王所在的大元帅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了。

  黄灿,陈卓表态完毕,朱琏又看向了周宁,曹辅。

  曹辅连忙开口。

  “李二郎曾经说过,金狗狡诈,此番拦截二帝未必会成功,既然耿南仲奉命来见,又没有回归,康王应该知晓您在山东,此番称帝,或者更多是处于对您打忌惮,想抢占先手!要知道,昔日谎报陕西,河东灾情的黄潜善此人就在天下兵马大元帅府,以往跟康王相交莫逆,这家伙心思歹毒,指鹿为马,我甚至怀疑,他会指使耿南仲说娘娘是假的。”

  曹辅当了几天枢密院事,却见过了大宋朝堂上太多指鹿为马的事情。

  深知大宋的好多官僚,做事从来没有下限。

  刚把这个提出来,朱琏,赵明诚,李清照,包括周宁都吸了一口凉气。

  朱琏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怀恨一刀把耿南仲杀了。

  眼下此人,既不能放,也不能杀。

  即便把他扣押在山东,恐怕应天府还是有漫天的污水泼向自己。

  赵明诚看见朱琏看向自己。

  他本来没想过表态把康王置于十大罪臣之中。

  此刻也不得不说了。

  “曹参事的话有道理,我认为还是应该对康王称帝的事情,发起反击!”

  既然议事定了,朱琏也下定了决心。

  “那就扣押耿南仲,把康王和杜充一并列举为靖康之难十大罪臣,利用抵报发行通禀天下,予要监国!”

  说完的朱琏,随身拿出一枚皇后印信,一枚太子妃印信,还有之前离开汴梁时候赵桓交给他的赵桓私人印信和太子府印信。

  “至于康王若想污蔑予是假冒,第一批的所有抵报,都盖上予与官家的印信!”

  周宁得知朱琏把皇后的印信带出来了,还带出了官家的私人印信,大喜。

  有这个佐证盖在抵报上,看他康王怎么去质疑娘娘的真伪。

  抬头看见朱琏脸上又挂着泪痕,强忍着笑意。

  看的黄灿直摇头。

  李清照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人,他只是觉得以往有些小瞧了此人。

  不过他们都相信,此刻周宁是决定把命运和皇后绑在一起的。

  “娘娘,把易安大人,赵明诚大人借我撰写抵报文章,可否让禁军刘氏兄弟口述一篇你出宫的经历!”

  “准了,周大人好好办事,予若是顺利监国,你也要挑起朝臣的重责!”

  千里做官就为了又朝一日受帝王家重用。

  周宁听出了朱琏对他语气跟以往不同,心里更吃了蜜一样。

  对着朱琏躬身到底。

  “微臣愿为大宋与官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清照把汴梁城,应天府流传出来的消息小心翼翼的交给了乔清澜,盯着他跟着朱琏片刻不离,有事让顾无双叫他。

  才跟着陈卓,周宁,赵明诚等人一起出去。

  朱琏强忍着众人离去。

  捂住脸就开始痛哭,旁边乔清澜看的心里酸酸的,也不知道怎么开解朱琏。

  然而此刻心酸的不止是朱琏。

  张伯奋,张仲熊兄弟在岳飞的主持下,连续跟金狗血拼了三个多日夜。

  终于看见了自己父亲张叔夜,满身伤痕的被金狗押到了阵前。

  “张伯奋,投降吧,只要你把岳飞绑来,我就放了你父亲!”

  张伯奋,张仲熊弟兄眼睛都是血红的,他们兄弟自幼在父亲身边长大,跟着父亲南征北战,哪怕距离很远,也能一眼认出金狗绑着推到阵前的就是自己父亲。

  张口就开始破口大骂。

  “完颜宗望,完颜宗翰,你们两个狗日的,不是吹嘘你金国的骑兵战力无双,不是吹嘘你们武功天下无敌,怎么了,玩起这样的阴谋诡计了。”

  “张伯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凡你还要顾全一点孝道,就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父亲因你而死吗?”

  岳飞看着张仲熊血红的眼睛看向自己,怂了怂肩膀。

  “我也想就张大人,如果你觉得我的性命能换回张大人,金狗做事有信誉,你就把我绑了交给金狗!”

  张仲熊愣了愣,张伯奋立刻吼起来。

  “你狗日敢,鹏举不顾性命,拼死来救我们,你狗日敢恩将仇报?若是你今天敢绑了岳飞,老子立刻死在你面前!”

  “大哥,可是金狗要杀父亲,怎么办啊?”

  岳飞看着张伯奋要打发浑的弟弟,连忙伸手拦住。

  “先不要着急,我看金狗没有杀张伯伯的意思,暂且质疑令尊身份,骗他们解开张伯伯的嘴上封堵,听听张伯伯怎么说!如果他们答应了,下一步看看能不能把人骗走近一点,看看有没有什么计策可以救人。”

  “鹏举说的有道理!我该怎么跟金狗交涉?教教我!”

  “你这样说,完颜宗望,你狗日少拿阴谋诡计骗我,我父我还不认识,这根本不是我父亲!”

  “这行吗?”

  张家两兄弟都很纯孝,在父亲的面前,不认父亲,他们根本做不出来这种事。

  “你们就该多跟我三弟接触,我三弟李敬行事外圆内方,只要是能救人的事情,别说暂时不认父亲,就是对着城门上的官家扔手雷他也做的出来!”

  想起李敬的胆大妄为,张伯奋脸上都没有那么凝重了。

  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在金狗面前表现在越在意。

  结果可能会更加糟糕。

  “也是,昔日若非李敬向官家请旨一共赴死,没准金狗就会用官家和皇族性命,逼迫我等投降,别说加官进爵,全身而退都是一个问题!”

  这些天,岳飞的各种战壕的战法层出不穷。

  若非岳飞赶到,张伯奋笃定自己根本无法跟金狗周旋这么多时日。

  眼下时间对自己是有利的。

  宗泽肯定会赶来,说不定李敬,关胜,种彦鸿也会赶来。

  金狗着急了。

  狗急跳墙,故技重施的招数又使用出来了。

  张伯奋按照李敬的意思,连忙吼起来。

  “金狗听着,照着我父亲的身材去选个人过来,就像骗我投降,做梦!”

  听见张伯奋这么说,完颜拔离速哈哈大笑。

  “张伯奋,要不要我一刀,听听你父亲的哀嚎,你才能确定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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