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突发情况可把崔莞雨给吓坏了。
还以为陈少铭出了什么事,崔莞雨火急火燎的在德鲁纳酒店周边找了一个晚上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陈少铭突然开着车出现了。
于是崔莞雨不顾疲劳,又跟着陈少铭在首尔转了一整个白天,同时也发现在一直跟在陈少铭身后的那辆出租车。
就在刚才出租车回去的时候被崔莞雨拦下进行盘问,不过还没等盘问完,他就听到了树林里传来的重机枪的声音。
崔莞雨害怕陈少铭出事,顾不上继续盘问出租车司机,急忙向着传出声音的位置赶去,结果刚深入树林就听到了陈少铭的喊声。
了解了崔莞雨的遭遇,陈少铭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崔莞雨赶忙屈身鞠躬,“都是我应该做的!”
“行了别客套了,正好你过来了,开车拉着我回去!”
说着陈少铭就带着崔莞雨回到了停车地方,由崔关于开车一路回到了德鲁纳酒店的门前,这一次有陈少铭的指路,崔莞雨很快就看到了自己怎么找都找不到的酒店。
给还在等待自己的高文英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回来了。
十分钟后,高文英就急匆匆的从德鲁纳酒店里面跑了出来,看到陈少铭的车停在路边,二话不说直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呃你谁啊!”
看着驾驶位上的崔莞雨,高文英质问道。
“我在后面呢,这个是我安排保护你的保镖,你对人家客气点。”
陈少铭在后面没好气的说道。
崔莞雨尴尬的对着高文英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高文英挤出一个假笑回应了崔莞雨后,就迫不及待的打开后面的车门坐在了陈少铭的身边。
她没有询问这次的事情顺不顺利,只是扑在陈少铭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感受着他熟悉的温度。
就这样,崔莞雨开着车带着两人一路回到了公寓。
上楼的时候陈少铭还问崔莞雨要不要一起上去,不过人虽然长的憨厚了一点,但是崔莞雨可不傻,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上去打扰两人的好。
更何况老板怀里的老板娘还在用眼神警告自己。
“不了,老板,我自己找地方休息一下就好了。”
崔莞雨说完就直接离开,没给陈少铭挽留的机会。
陈少铭也没有说什么,不过他也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换个房子住了,刚穿越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宽敞的房子现在已经有点住不下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腰酸背疼的高文英就翻着白眼坐上了崔莞雨的车回到了釜山。
就这样陈少铭又开始了他的宅家生活,直到一个星期后,文森左完成了清理集团股东的任务,向陈少铭询问后续应该怎么办的时候,才打破了他的宅男体验。
这一周时间里面,陈少铭也在新闻上陆陆续续的看到了关于巴别集团股东被人入室抢劫谋杀的新闻。
集团高层的接连死亡再加上传闻接任会长的人选竟然还是和张韩硕一样的0代青年,在负面消息的作用下,巴别集团的股价连续几天跌停。
而早有准备的陈少铭早就安排集团的金融部门开始暗中收购跌入谷底的股票,现在所有的任务目标都已经解决完毕,也到了收获更大的果实的时候了。
把自己有些邋遢的造型好好的整理了一番,陈少铭给剩余的四个股东发去了邀请,让他们在会长办公室见面,随后就不紧不慢的开车前往巴别集团。
一个小时后,陈少铭打开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四个股东还有文森左早已经在会客的沙发上坐好,见到陈少铭进来,纷纷起身问好。
对着四个有些惶恐的股东压了压手,陈少铭气定神闲的坐在了文森左让出来的沙发上。
“想必你们也知道最近集团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四个股东一听陈少铭这么说赶忙摇头表示自己什么想法都没有。
这几天和他们一起谋划篡位的股东一个接一个的惨死,对于警察说的入室抢劫他们嗤之以鼻,别人不知道他们还能不清楚吗。
这些死去的股东全都是前段时间蹦的最欢的那几个,死了一个张韩硕他们还以为自己能立起来了,没想到又来了一个更狠的,动不动就要人命。
一直以来只在暗地里耍手段的几人哪见过这样的“商业”竞争行为,早就吓得和鹌鹑一样。
看着死人乖的就像小绵羊,陈少铭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从文森左手里结果四份厚厚的文件仍在面前的茶几上。
“既然没想法,那就看看这些文件再想想,上面有你们的名字,自己找自己的那份。”
说完就靠在沙发上等着看几人的笑话。
这四份文件是陈少铭通过镜子在网上搜集的,里面全都是几人的违法犯罪证据,以镜子强大的搜索能力,哪怕是已经彻底删除的文件都能在硬盘里复原一些回来。
更不要说一些他们以为藏的隐秘的证据了。
四个股东看到陈少铭把文件扔在桌子上的时候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在按照名字把自己的文件拿到手里翻开后,这种预感彻底化作了真实。
文件里面清楚的记录了他们的各种犯罪事实,偷税漏税、挪用公款、行贿受贿、境外赌博、各种个样的证据连带着照片清晰的拓印在文件里。
就连一些十几年前他们都忘了的事件也在文件里写的很清楚。
看着看着四个人的脑门上就开始冒出了汗珠,随后就开始一边擦汗一边继续翻看文件,其中一个头发全白了的股东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惊恐,将文件合上后看着陈少铭说道。
“陈陈会长会长ni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是看你们辛辛苦苦位集团操劳这么多年,连头发都白了,也是时候休息休息了,不是吗?”
看着股东满头的白发,陈少铭惺惺作态的抹了抹眼角,极其虚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