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傅景川也好不容易被小姑娘哄一回。
立刻说道,“不行。”
林鹿呦双手狠狠的捏着傅景川的脸,“二哥,你不要太过分了,要懂得适可而止啊!”
傅景川弯下腰。
在小姑娘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林鹿呦瞬间羞的小脸通红,“你能不能正经点?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啊!”
傅景川拉着小姑娘的手指。
那葱白的纤细的手指在傅景川的手里,好像是工艺品,被傅景川小心翼翼的揉捏在手中,“每天,可不是都在想你?”
林鹿呦硕大黑沉的眸子,滴溜溜一转。
像小狐狸一样狡猾的说道,“二哥,这可是土味情话,一不留神就会被我们这些年轻人嫌弃的。”
傅景川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你们这些年轻人?和我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林鹿呦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巴,“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和你这样的年轻人,大家都是年轻人,二哥,你赶紧送我回学校吧。”
傅景川一动不动。
小姑娘哎呀一声。
一边推着傅景川向前走,一边红着脸小声说,“答应你就是了,下一次我穿就是了嘛!”
都怪苏清歌!!!
之前一起逛街的时候。
苏清歌帮她挑选了好多衣服。
是那种即便在家里当成家居服,都不可能穿出门的程度。
他们也有一个笼统的名字。
叫做情一趣一内一衣。
买回来之后,其实就被林鹿呦给藏起来了。
但是上一次。
林鹿呦洗完澡忘了拿内衣。
就打开门露出一条缝,让傅景川去给自己找内衣。
结果也不知道傅景川怎么翻的,就把那些衣服给翻出来了,看着那少的不能再少的布料,看着那该遮住的地方没被遮住,不该被遮住的地方倒是严严实实的布料,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
但是傅景川最终还是把拿起来的这一身递给了小姑娘。
小姑娘被迫穿出来――
怎么说呢?
那天晚上,反正就连床单都换了好几次。
傅景川好像食髓知味了。
等到小姑娘答应下来,傅景川才斜斜的一笑,开车带小姑娘去学校。
在宿舍楼下告别之后。
林鹿呦站在原地看着傅景川开车离开。
这时候。
隔壁班的一个女生走过来。
因为大学的课程很多是合堂,所以林鹿呦经常在课堂上看到这个女生,虽然没有说过话,但是也蛮熟悉的。
“林鹿呦。”
“嗯?”
“我看学校里论坛上说,帝都新开的那一家叫做呦呦鹿鸣的慈善基金机构是你开的?他们都在讨论,你是背后的老板,这是真的吗?”
“你想干什么?”
“你不要害怕,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就是听说了之后,觉得你特别厉害。”
林鹿呦悄的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也没有,只是上一辈留下来了一些遗产,我想要用这笔钱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女孩子点点头。
然后和林鹿呦一起进去寝室。
两人一前一后。
到了电梯里之后。
电梯空间里只有两个人。
女孩子这才忍不住说道,“我知道你们基金会主要是帮助一些没有钱治疗的孩子,我亲妹妹,刚生下来不久就被查出来了肝腹水,现在已经四岁了,这四年的时光里,一直用药给养着,因此家里欠了很多钱,所以我想请你帮忙一下,帮助我妹妹可以看好病,也可以拯救我们一家人。”
林鹿呦问道,“你们家的家庭情况怎么样?”
女孩啜泣的说道,“我们家的家庭条件很差,我们家住在城中村,就是整个帝都最混乱的地方……”
林鹿呦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一张干纸巾递过去。
女孩子说了一声谢谢。
林鹿呦面无表情的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运动会,我好像亲眼看到你用一个lv的包包装了矿泉水,而且今天你身上喷的香水也应该是法国很著名的一款,价值大概在一千二百块左右,你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算不上是国际闻名的名牌,但是买的话应该也在三千块钱以上,刚从你身上就可以凑出六七万块钱,所以我不觉得你的家庭贫困到需要基金会来救助,很抱歉,你的条件并没有符合我们筛选的规则,所以…还请见谅。”
“可是我们家就是困难呀,你们基金会不就是帮助家庭困难的人吗?”
“困难的家庭有很多,而且困难也分种类,更分层次,最起码在我这里看起来你们家给小孩治病并没有困难到需要有人拿钱财帮助的地步,最起码你这一身的穿戴,就值很多钱,不符合我们基金会的救助原则,不在我们规定的救助范围之中,所以很抱歉。”
“可是咱们不是同学吗?你就当给我们家开个后门怎么了?”
“如果你现在把我当成同学,那就不要提起基金会的事情,如果要提基金会的事情,那就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同学,把我当成审核基金会的有劲儿的任何一个环节的工作人员就好了。”
“真是的,拽什么拽呀,不就有几个臭钱吗,六亲不认的!我告诉你,你最好掂量着一点,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可能这些钱就被你给败败光了,到时候你只能去天桥底下要饭,噢,对了,你长得这么漂亮,你可以去卖呀,给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又臭又脏的老男人一点点慰藉,你可以的,我看好你哦。”
对方阴阳怪气。
眼看着电梯已经快要到达楼上,林鹿呦按一下自己所在的楼层,“你说的那些,会不会发生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的这几个臭钱,你没有,而你并不是不想有,你是想有,却没有机会和资格拥有,要不然,我说现在送你五千万,你会不要吗?”
对方咬着牙说,“我不要!”
林鹿呦呵呵一笑,“那是因为你知道我不可能送给你五千万,所以只能在这种虚幻的不可能中坚持自己,好像自己与众不同了,好像自己的层次一下子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