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白天傻软娇夫,晚上在我怀里奶哼唧

  月恭装作惊讶的样子。

  “竟有此事?”

  “是呀!所以小主,我先不能伺候您,您多担待些,现在府邸前面伺候的下人,都在公主殿下的卧房门口候着呢!”

  “哦……那侧君大人怎么样?”

  小男奴着急的表示还不知道,大家都很急,只知道侧君失血,却不知道侧君到底什么病,因为御医还没来。

  月恭松开男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让他快去忙。

  等男奴走后,月恭躲进房门里,倚靠着房门,嘴角微勾。

  他双眼直视前方。

  “这都是他们欠我的……”

  他深吸一口气,拿了外衣穿上,拍拍自己的脸,然后冲出门去。

  装作很着急的样子,打算先去找崔若恒。

  且说怀灵,她在卧房的床上搂着锦棠。

  怀灵背部靠着墙,锦棠倚靠在怀灵的怀中,下半身盖着小被。

  锦棠的脸也擦了白色的粉,顺便连嫩红的小嘴儿也涂抹了些。

  这样看起来,锦棠是苍白脆弱又无力。

  怀灵看着都心疼了。

  她点上锦棠的小嘴儿。

  “幸亏你只是装病,你要是真病,我肯定受不了。”

  锦棠却有些生气。

  他现在腰身酸软,昨夜怀灵又宠幸他了。

  他觉得还不如自己真病。

  还能逃过宠幸一劫。

  索性怀灵身体里壮阳药的劲儿越来越弱,昨晚只是闹了他半宿。

  但也把他累的够呛。

  关键是怀灵睡着后,又不老实,薅他头发!

  那小手没轻没重,竟然直接拽下来一缕,可把他气得够呛,男子的头发自己都不能随便落,何况是一下子掉那么多。

  但锦棠想打怀灵时,看她睡得小脸红嘟嘟的,又不舍了。

  只能重重的亲在她的小脸蛋上,以表示自己的愤怒。

  此刻,锦棠那藏在被窝里的手狠狠的掐了怀灵的胳膊。

  “下次睡着了再薅我头发,我直接给你剃秃!”

  “嘶……哎哟,棠宝儿,今早起来,你不都说没力气了?我看你这手劲儿挺大的……”

  “你还说?屋里有人呢!”

  正说着话,苏越之进来。

  房里男奴用的是猪血,在盆里搅和好了后,端到门口,让外面的男奴端出去。

  外面那个戏份最多。

  他接到盆后就开始落泪。

  “棠主儿,哎哟我的棠主儿,这血流了这么多……这可怎么是好?这人哪受得了流这么多血啊……”

  然后怀灵便拿起一个茶杯。

  对着门口摔去。

  “一帮废物,哭什么哭?你们的侧君还没死呢!”

  随即怀灵把桌上的茶杯都摔了。

  还要再摔,实在找不到东西,便把床上的枕头砸了下去。

  锦棠撇嘴,爬起来一口咬住怀灵的小嘴儿,摩挲了一下。

  小声说:“那是我的枕头……”

  “回来给你一个金丝软枕,更好的。”

  “不要,我要你的,那上面有你的味道~”

  随着外面有动静,锦棠赶紧躺好。

  就听崔若恒先说。

  “殿下,奴能进来吗?奴带着月恭小侍过来看看,因为十分担心锦棠哥哥。”

  他又道:“我们都是男儿家家的,伺候起哥哥也方便些。”

  怀灵叹了口气:“不用进来,现在屋子里都是血气,在外面候着。”

  她可终于等到月恭出场了。

  怀灵出去,眉宇间带着焦急。

  月恭便挤过来,急切地询问:“殿下,侧君大人是不是……是不是落喜?”

  落喜?!

  就是孩子没了……

  怀灵一顿。

  月恭是盼着锦棠遇喜,然后孩子没了?

  怀灵道:“月恭,我这还没说什么病呢,你怎么知道是落喜?”

  “啊……啊那个,我毕竟是成过亲的男子,多少还是能看出来点的。”

  怀灵心道,好呀,原来你是想本公主断子绝孙。

  细想一下,苏越之说过诱饵的那位药是通气的。

  如果锦棠遇喜,没有蛊虫在身的情况下。

  那不就是最忌讳通气了吗?

  纳言因此拉肚子也是这个原因。

  更甚至,极有可能就是他给自己下了壮阳的药。

  因为频繁宠幸对方,也会对身体不好,从而造成落喜。

  这下子都解释的通了!

  月恭……够毒的。

  但怀灵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道:“既然你看出来,那这个话,可不能对别人说啊,喜还在,保住了。”

  月恭一颤,回头看那盆里的血。

  有些疑惑。

  “这么多血,还保住了?”

  “是呀,苏御医她医术精湛,保住了,但是这个事不能对外说,怕不吉利。”

  “哦……我懂的&nbp;,懂的。”

  月恭心里不顺,他疑惑,这么多血,这孩子怎么还能保得住?

  为什么保住了啊!

  他转过身,低着头,表情藏在发丝下。

  怀灵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月恭,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奴和二等侍崔若恒,想进去伺候左右。”

  怀灵说不必了。

  里面血腥气重,怕冲撞了他们。

  “回去诵经念佛,为侧君祈福吧。”

  “是……”

  待崔若恒和月恭走后,怀灵笑了一声。

  还遇喜,他想的够远的。

  怀灵啐了一口,小跑着回卧房,进去就扑上床。

  “棠宝儿,你猜怎么回事?”

  锦棠看怀灵笑,就没有好事。

  怀灵道:“他以为你遇喜了,这一盆盆血水,就是咱俩的孩子。”

  “幸亏你现在没有遇喜吧?你看,我说现在不遇喜,也还是有好事发生的,对不对?”

  苏越之恍然大悟。

  她拍了下自己的嘴。

  “那天我叫玉商叔叔煮药,在开头说了棠主儿的症状,那时候月恭小主恰好路过,很可能是那日,他听到微臣说的话,所以误会了!”

  怀灵回头冷下脸来。

  “我不管他是错听也好,误会也罢,害我的人就不行!”

  怀灵表示,这次他又没成,并且探听了虚实。

  想必马上就会进行下一次谋害。

  那么下一次,只要给他制造机会,现场抓现行就是了。

  玉商又道:“那殿下,在宫中受伤那个事,会和月恭有关系吗?”

  怀灵想了下,说先不能下定论。

  但不管怎样,先处置了月恭再说。

  而锦棠,坐在床上,一直看怀灵的侧脸。

  他被子下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月恭,必须死!

  不是因为月恭害自己,而是因为月恭害怀灵。

  这是锦棠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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