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白天傻软娇夫,晚上在我怀里奶哼唧

  花棉姑姑表情沉重。

  她已经不想宫中再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皇上承受不住。

  可是她又知道,很多事一旦开始,没那么轻易完结。

  皇上怒不可遏。

  “到底怎么回事?奸妻是谁!”

  皇子在小帘子里,双手撑地,额上都是汗。

  “回……回母皇的话……是儿子的一个病故多年的贴身婢女……”

  他说前几年自己身边一个婢女病重命不久矣,婢女喜欢他,但苦于身份地位的问题,两人没有办法成为真的夫妻。

  所以……

  “所以儿子便在她行将就木之时,把自己的身子……给她了……”

  “儿子也是真心喜欢她的!”

  怀灵回头看了一眼锦棠。

  心想皇子你能编到何时。

  她拱手起身,得了皇上的允许后问皇子韵书。

  “皇兄,你说的婢女,姓甚名谁?你糊涂啊,她若真的爱你,又怎会拖着病重之身与你行那档子事?你告诉皇妹,这件事咱们不能受气,哪怕人已经死了,咱们也得挖出她的骸骨,鞭骨解气!”

  皇子咬紧下唇。

  他在脑子里过着自己所有的婢女名字。

  堂堂一个皇子,他平时真的没有必要去记那些人啊!

  “皇妹就别问了……一切罪责,都有皇兄我来担着,那毕竟是我的唯一一个女人……”

  他希望借此来暂时规避这件事。

  毕竟皇上气归气,总不能杀了他吧。

  而且未来随着时间的流逝,皇上会慢慢淡忘这件事的。

  哪料皇太女又插了句嘴。

  “没事,咱们挨个查,皇兄对那女人还有旧情,但咱们不能忍了这口气。毕竟查出来,皇兄未来嫁给谁,怎么嫁,总得有个由头。总不能一直画个假贞洁花,让越来越多的人看笑话。”

  皇上也觉得皇太女说的有理。

  让花棉姑姑差人去查。

  现在这是他们发现皇子没了贞洁。

  要是走漏了风声,闹得整个皇宫都知道,皇室才真的没脸。

  皇子韵书见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

  “别挨个查……现在七皇妹才刚刚入棺,影响不好……我说便是了,那是四年前我身边的一个叫喜儿的婢女……”

  怀灵立即提出疑问。

  “皇兄,直到半年前我还住在皇宫里,和父君秦德君一起,那个喜儿,我记得大家都知道,她不是你的贴身婢女吧?她做不到贴身的那个位子吧?”

  皇太女也道:“我记得也是,在我出宫前,那个喜儿连皇兄你寝宫门口看门的都算不上,难道没几年就能做到贴身婢女的位子了?”

  皇子韵书脸面上没什么表露,但是内心慌张的很。

  他脑子里刚才只想找个死了的婢女来替,哪里还能想那么多?

  可是很多话,一句错,句句错。

  长久的谋算尚且不能完全掩盖真相,又何况是一时的谎言?

  这些疑点皇上也都听得出来。

  怀灵道:“母皇,儿臣怀疑皇兄还在为宫中的某个女子开脱。”

  她想了下,说她知道一个御医,能查闺房之事,找御医来查一下就好了。

  皇上听到这个也颇感奇怪。

  “查闺房之事?”

  “没错,一个月内,大家什么时候行房过,她都能说的出来。”

  皇上让怀灵快请。

  苏越之进来,给皇上行礼,随后便小露一手。

  给皇上号脉。

  然后立即道:“皇上您五日前刚宠幸过后宫的男子。”

  “这……”

  “七日前也宠幸过后宫的男子。”

  “还有十日前……”

  皇上赶紧摆手,“停停停!”

  他回头问花棉姑姑,花棉姑姑平时干的最多的就是递牌子的事。

  所以她记得清楚。

  “是,苏御医说的对。”

  苏越之表示自己没有问过任何翻牌子的事,这些都可以查。

  她又看向皇太女,过去给皇太女号脉。

  “皇太女您昨日刚宠幸过男人。”

  “咳!”

  皇太女点头示意她说的准,不用再说了。

  她的侧君则直接羞红了脸。

  怀灵心想,看不出来啊,表面冷冰冰的几乎与**无缘的皇太女,昨天就宠幸了侧君。

  苏越之又走到怀灵面前,摸了怀灵的脉。

  “四公主殿下您七天前宠幸了男人。”

  “啊……”

  怀灵心想,咱说好的,这里头没有我什么事,你过来干什么!

  “殿下,是不是啊?”

  “咳……是。”

  “您九天前也宠幸了男人。”

  “是……”

  皇太女又插了句嘴,“看来四皇妹连插旗的途中都不忘记宠幸男人啊。”

  “啊这……”

  怀灵抿嘴,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毕竟旅途无聊,无聊嘛……”

  锦棠直接双手捂着脸,背过身去。

  因为皇子这事有问题,他也不用被拖出去仗击。

  他扭动着身子,忍不住道:“羞死人了……别说了,都别说了……”

  怀灵现在可不认为锦棠是演的。

  因为锦棠的耳垂都红了。

  她搂过锦棠的腰,小心地摩挲了一下。

  皇上又一拍凤椅扶手,道:“苏御医的医术,朕认可,现在去号皇子的脉。”

  皇子韵书已经汗如雨下。

  他用帕子抹了下头上的汗。

  苏御医问皇子是否穿戴好。

  都没问题,她掀开小帘子,搭了帕子给皇子号脉。

  皇子的身体已经在微微颤抖,汗液都滴落下来了。

  他薄唇轻抿,想要临时贿赂苏越之,可是苏越之这个人他根本就不熟。

  不如说苏越之在后宫,就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

  所以他都不知道从何贿赂起。

  是钱,是权?

  就听苏越之道:“皇子殿下上一次同房,是四天前。”

  皇子大怒:“你胡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污蔑本皇子!”

  苏越之也不是那种遇到点事就害怕的人。

  她在宫中,之前就不受待见。

  这种呵斥,司空见惯。

  苏越之只是不卑不亢地道:“臣没有说谎,现在把后宫的主儿叫过来给臣号脉,臣都可以说出皇上最近宠幸的是谁。”

  “您不仅四天前有与女人同房过,五天前也有,六天前也有,甚至七天、八天前,都有。”

  怀灵听后直瞪眼。

  皇太女听后直咂舌。

  锦棠凑到怀灵耳边小声说:“那他这身体还不错嘛,这么多天,彼此进宫见过这么多次,他还能站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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