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找的就是首个字母为h,且英文名字由八个字母组成的年轻漂亮女人,然后再将她们杀死,这是平常人所无法想到的事情。疯人有特定的心理思维模式,这就造成她曾由于将与自己同名的人杀死而产生兴奋的感觉。如此说来,英子实在是太危险了,她会被杀死的!”
郎小白的脸色苍白,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再有任何担搁了。
“那个精神病院在什么地方?”
“在西区光明村。”
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廖耀轩拿起话简来。电话是照看夫人的女护士打来的,按照约定,每天她必须给廖耀轩打一次电话,汇报夫人的病情及状况
“是丽莎吗?夫人今天的情况如何?”
“一切照旧,没有什么异样。”
“是否睡得很好呢?”
“一点儿也不好,这五六天时间丝毫也睡不着,仿佛内心很烦躁,很痛苦似的”
“唔,……那样的话,现在怎么样?……”
“她把自己关在房子里。”
“你再瞧瞧夫人的情况。”
“门已经锁上了。”
“什么?她在干什么?……你不清楚吗?”
“啊,她仿佛是在偷偷地干着些什么,就听见一丁点儿微弱的声呀!奇怪的声响――啊!在惨叫着,仿佛是女人的声音,主人,请马上过来!马上……”
“行,我立即就过去!”
廖耀轩把听筒放下来,当他说出了电话中所讲述的内容之后,郎小白的脸色大变。
“危险!英子恐怕要有麻烦了。”
汽车以最快的速度穿过东洲市区,冲向西部市郊。两个人的心里都十分焦急,而且同样在窗中默不作声,他们也都知道这同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为了打碎忧郁的气氛,郎小白首先说道:
“长官,我全都弄清楚了。为了能让自己安然入睡,夫人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嗜杀者。而且,假如立即把人杀死,好像又不能使心里郁积的恨意得到解脱,所以,她便把诱拐到的女人先拘禁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而后看着被绑者的女人由于恐惧和痛苦而惨叫扭曲的样子,她才能够获得满足,这是嘈杀者的恶习。”
“她残忍的让被追害人体味到最深重的痛苦,直到第八天头上,她再拿斧子把她们杀死,的确是残忍之极。”
“她就仿佛是猫抓耗子,又仿佛是猎豹捕捉小动物,先尽可能地逗弄它们,让它们苦苦地挣扎,只要一逃.便会又把它们抓回来,一边咬,一边拽,直到最后再把它们吞掉。这是一种惨无人道的心理。这个女性嗜杀者就是有这种虐待倾向。”
“她要亲眼见到被自己杀死的人的鲜血,只有这样她才会获得满足,而且随后才会获得一段日子的安睡。第一位雪梅夫人的死亡使她安然地沉睡了132天,而第二位范玲小姐的惨死则只让她安然沉睡了118天。”
“随后,一到不能安然入睡的时候,她就会再去寻觅下一个目标。就是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重新杀人,而她自己也逐渐体味到那种宛然如置身地狱之中的苦痛。”
“您太太实在算是一名让人惊惧的杀人女魔,也是一个特别可怜的疯子。然而像她这样极具攻击性的疯子竟然能够随随便便地四处乱跑,院方应该负多么大的过失责任。那是一家什么样的医院呵?”
“那是一家很大规模的医院,据医院院长声称,假如将疯子关在死气沉闷,宛如监牢般的房子中,病人的病情反而会日趋恶化,因而在这家医院广阔的庭院中栽种了许许多多的树木,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座相对独立的病房,而且房间就像别墅一样,一般的设施一应俱全。”廖耀轩说道。
“我太太的病房的邻间就是贴身护士的屋子,再往里还有两间屋子”
“哦,后面两个房间或许就是藏匿被拐人的地方,但是运送尸首的马车又从何而来呢?”
“医院中有马车车库,这里专为运送病人而修建的,为了适应在深更半夜运送病人的需要,因而马车都是套好的。”
“马车车库同样远离医院病区,筑于密林之中,所以我猜测我太太是悄悄溜到车库中驾着马车出去的。”
“您的太太会驾驶马车吗?”
“她曾在d国时期学习过马术。”
“但是您太太身边的女护士丽莎对此竟一无所知,实在令人费解。”
“丽莎年纪很大了,何况耳朵也不太好使了。”
“那马车又是如何溜出医院大门的呢?”
“由于这里是医院,因而大门彻夜不关,并且看门人到了半夜之后就回小房去睡觉,假如有事要通知他,得需要按动电铃。”
“丽莎为何要将刊载在报纸上的关于广告新闻的消息电告女管家呢?”
“或许是我太太看到的广告。因为丽莎是老花眼,报纸上的字对她来说几乎都是模模糊糊的……我太太看到报纸之后,觉得登广告的人非常合适。这才让丽莎打电话。如果那个女厨能为我雇佣,那么她就能随随便便地找个理由把她叫到医院里去,随后再将其拘禁在后部房屋中,以她那常用的方法去将被拘的人杀死。我的推断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嗯,非常好,尤其是疯了的人,在一般的时候,智慧是非常高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