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不太好吗吧?
少废话!***,受死!雨师妾怒火中烧,如今群妖冢气焰旺盛无论是在人数还是在实力上都是完美碾压,看样子除非有变故出现,否则我的胜算不会太大……
主要现在全身而退并不是最困难的,最困难的是我要如何从他们的手中把昏迷的傻和尚给带走呢?
疲于应付众人施展开来的围剿攻击,我祭出了身上几乎所有的妖力凝聚出了一个水蓝色的巨大水盾,说是联手,而混沌与薛梦瑶却在一旁冷眼旁观。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眼看我要逃,合力准备绞杀的龙女雨师妾、白霜以及从四面八方将我围住的龙女侍从和群妖冢的乌合之众纷纷使出了自己的杀招。
水盾当然抵挡不了,大大小小的攻击如雨点一般落在了我的身上,这种被利刃割裂开皮肤的痛感我最熟悉不过了。毕竟,我可是比他们所有人都更加熟悉和了解战场。
她的自愈能力极强,我们联合之下也不一定能够杀了她,怎么办?虽然不愿意承认,求胜心切的雨师妾还是不得不放下了自己那高人一等的态度,如今她的手收了伤战斗力自然也少了一层,这种时候逞威风耍架子可不是明智之举。
谁说杀不了她了?混沌一双赤金色的兽瞳缓缓地眯起,嘴角勾起了一抹渗人的微笑,他的表情依旧狰狞可怖,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忍受着一种锥心的疼痛一般。呵,看来朔留在他身上的魔力可没给他好果子吃。也难怪她,一上来就这么针对我,甚至于不惜侮辱了凶兽之名也要趁机偷袭我。
看到她身上的伤口了吗?那些散发的绿色荧光可不是什么治愈的法术,而是转移。不愧为上古四大凶兽,一直不出手在一旁从容淡定的观察了不过几个回合,就给他看出了端倪来。
什么意思?雨师妾还有些费解,战斗的每一秒钟的十分宝贵,她当然不会浪费时间依靠自己所知道的一点一点去揣摩推测,而是直接问出了自己的想法。那她身上的伤,都转移到了谁的身上去了?
混沌轻哼了一声,说:那就要问她自己了,不过转移的伤势程度会依据个人的体质而有所差异,敢如此放心大胆的直面我们的攻击,想必她背后之人的肉身强度比起她,只会更强悍。
可恶……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雨师妾的眼底闪过一抹妒意,她就不明白了,她究竟是哪点落了下风,凭什么所有的好处都让别人给占去了!海魔烛是如此,如今居然还会有人心甘情愿的做这种傻事。
抓活的,我们的首要目标还是海魔烛……混沌的语气异常的冷静,可他越是平静,越是让人担惊受怕,怕他会突然之间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突袭举动来。
薛梦瑶就站在他们的身后,听到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之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混沌:不行!海魔烛已经认她为主了,除了杀主夺宝,我们别无他选。
什么?海魔烛认主了?!混沌难得的认真了起来,不过立刻有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思虑道:不可能,按理说她是从来都不会认可有任何比自己更加强大的存在的,毕竟……她最厉害的本事可是吞噬啊……而且,她最讨厌女人了。
鬼知道是什么情况!雨师妾有些急了,快想想办法。
混沌不紧不慢的向前走来,金色的兽瞳里满是雀跃的兴奋,见到他这副样子的雨师妾和薛梦瑶均是一愣,目露不解的看向了彼此。直到看到对方也是一头雾水的时候,她们有纷纷收回了视线看向了混沌……
什么情况?
察觉到周围形势的变化,一道道如暴雨般的攻击似乎接受到了某种命令,居然在同一刻通通的都停止了。我收起了水盾,映入眼帘的一幕便是解除
了寄居状态的混沌,混沌的体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随着他一步一步朝着我的方向走来,他脚底的泥土石块也因无法承受着他暴增的重量而开始皲裂塌陷。
本座也许久没有尝过新鲜的人肉了,能够进本座的肚子里,是你的荣幸。身形巨大的混沌犹如一头开山之兽,声音如虹贯耳,我的余光注意到围堵在我周围的人皆退散开去。
好家伙,这架势是要把我一口给吞了吗?
听说混沌的肚子里有一个永远也无法填满的黑洞,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吞纳这世间的一切事物。
这荣幸给你要不要?不过……我扯了扯嘴角,道: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
手心攥紧看微微发热的玉佩,我并没有闪躲或者是有丝毫要逃跑的架势,即使是面对体型大过我数百倍的混沌,我依旧安定如山的站在那里。
小***是被吓傻了吧?
雨师妾得意的大笑,就连薛梦瑶的眼中浮现了嘲弄与讥讽,白霜则是皱起了眉,但未免被人瞧出端倪她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如果真被混沌吞噬的话,无论拥有怎样的宝贝都会被混沌占为己有吧?
无所谓,只要海魔烛不落到别人的手里,大人应该不会太介意的,毕竟四大凶兽之一的混沌也是我们可信的盟友啊。
汐,真是可惜了,本王与你作对许久,居然还是只能够眼睁睁的看你死在别人的手上……哦不,嘴里。否则的话,要是落入本王的手中,本王有一万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也许在别人看来,此刻的我在面对混沌时根本毫无胜算,他们看待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不过……
谁说关键时候,不会有人来救场的?压迫十足的气氛让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所以在听到我的话时,他们皆是一愣,甚至还有人想要嘲笑一句我的痴心妄想,而宛如离弦之箭的混沌,已经挥起了一只巨大的兽爪朝着我的头顶袭来。
不出意外的话,也许,我会被砸成一滩肉泥吧?
在那一刻,我从他们的眼中,解读出了这样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