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一个狗官
系统:恭喜主公收服第一位彪炳青史品级武将,获得成就【彪炳青史】,奖励成就点5000点,当前10500点
系统:恭喜主公收服首位彪炳青史品级武将,奖励武力+5,当前武力65.92,奖励特性【战斗意志】战斗中更加专注,丧失部分痛觉
系统:恭喜主公收服带无双特性的武将,奖励武力+5,当前武力70.92,开启自身无双特性。
无双特性锁定中,开启方式:机缘
是什么机缘,系统它没说。
说话回来,说了就不叫机缘了。
至于忠诚度,沮授的忠诚度是百分百,因为两个人存在多年亲情,而赵云只有70%,两人目前只是萍水相逢,志向相投,七成还是因为人家感恩自己帮了他兄长。
剩下的三成,得慢慢靠感情续上。
“子龙,这县尉一职,非你莫属,但你的工作可不仅仅是巡视治安,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做。”
“主公但说无妨,云一定尽心竭力。”
赵云不知不觉,已经换了称呼。
“你游历在外,可知太平道?”
“当然,太平道已然盛行多年,那些道人也时常各方游历,常以符水救人,若救成了,便说符水奏效,若没救成,便说他人不虔诚信教,哪有这等道理,可那张角偏偏深得民心。”
子龙是个明白人,看得出太平道不过是装神弄鬼的。
“民生多艰,迎奉太平道也是无奈之举,但这个张角却狼子野心,我已知晓,他将与三月五日携数十万教众一同谋反。”
赵云面露惊色,“如此秘事,主公如何得知?”
“我意外抓了他的徒弟唐周,唐周此人,天生反骨,还没逼供就招了,现已押送雒阳,不出半月,张角必反。”
“如此,应早做准备。”
“故要你领县尉一职,替我操练乡勇,招募之事,交由公与叔,我亲自监工,为你们赶制铠甲兵器。”
“主公早有谋划,云但听吩咐。”
刘擎心情大悦,常山数趟,总算没有白跑,他笑着对沮授道:“公与叔,我得子龙,生平大快,何不将那银光酒拿出来共饮。”
沮授一听,顿时一脸正经:“当值时间,不便饮酒。”
刘擎腹诽:应该说是当人家面,不便饮酒吧!
赵云附和道:“县令所言极是,大事为重。”
不给就不给呗!假正经!
偏偏假正经遇上了一个真正经的。
分好工后,广平县开始运转起来,刘擎早做了多年准备,数间工坊很快转型,有沮授这个县令坐镇,物资调配也很顺利。
沮授颁布告示,附近的流民听闻广平县招募劳工,纷纷前来,进了广平县后,又得知可以报名参加乡勇,只要参与训练,就能管饱。
天下还有这种好事?
那不是相当于征召入伍了么,征召入伍还要贿赂征召官,所得粮饷还要被层层克扣。
于是几乎所有人都报名了乡勇,但乡勇筛选非常严格,只收成年青壮,四肢健全,没有疾病的。
几日后,广平县周边的流民也开始涌入,一时间,搞得周围各县一头雾水。
广平忙的如火如荼同时,唐周被押到雒阳,廷尉见到沮授的文书后,吓得一身冷汗,连忙上报。
翌日,刘宏破天荒的登了个早朝。
皇位上,刘宏皮肤浮肿,脸色苍白,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神情更是阴郁到了极致。
就算再昏庸的帝王,对造反这种事也是零容忍的。
“广平县令所奏,可曾证实?”刘宏问。
“臣已连夜审问唐周,他已供认不讳,太平道张角欲于三月五日自邺城率军携民游行至真定,以为‘大业可定’,随后将举全国太平道人起兵代汉,各州郡太平道,都约好了响应。”廷尉颤颤的说。
为官数载,他还是头一回遇上这等大事。
“狂妄!张角狂妄!枉费朕如此宽仁爱民,数年来听之任之!”
中常侍封谞悠悠颤颤的上前,“陛下,太平道深受陛下恩泽,于民间施符水救人,替陛下广收民心,此必是小人攻讦大贤良师,请速斩之!”
刘宏眉头一皱,他虽然昏庸,却不傻。
时间地点都交代了,必然不是空穴来风。
“廷尉听旨,即刻捉拿雒阳的太平道人,严刑逼供,违抗者就地处斩,即刻差人往冀州捉拿张角全族!”刘宏还是下了命令。
刘宏身后的黄门顿觉后颈一阵阴风吹过,想不到平日里荒淫无度的刘宏,竟然有果决的一面。
“陛下!”太尉杨赐站出道,“太平道人广布各州,张角既已准备起事,宜知照各州郡早做防范。”
“杨太尉无需小题大做,张角一族授首,太平道便作鸟兽散,成不了气候。”刘宏反驳道。
“陛下,黄巾势大,不可不防呐!”
刘宏无言,怒目视之。这是警告,再敢多言,便要处置了。
“陛下,太平道居心叵测,各州郡皆有迹象,若连理一气,非同凡响,请陛下明察!”
“大胆!竟敢顶撞陛下!”张让阴声厉喝,“陛下,应将此僚革职处置。”
“准奏!”
杨赐双腿一软,后跄几步。
刘宏扫视全臣,见朝堂暮气沉沉,顿觉无趣,转而望向身边黄门。
“可有新鲜事物?可与殿前呈上。”
黄门压低了声音,凑近刘宏耳边道:“却有一物,请陛下一观。”
刘宏眼中有光,笑道:“速速呈来。”
黄门拍了拍手掌,“啪啪”两声在朝堂之上回荡。
殿外上来一名小黄门,手里拽着一根绳索,绳索的另一端,不知何物。
只是戴着进贤冠,身披朝服,配着绶带,一摇一摆的跟着黄门走上朝堂。
“这是何物啊?”刘宏觉得新奇,笑着问道。
突然,那东西汪汪叫了两声,刘宏先是一惊,随后抚掌大笑道,“是狗啊!”
“哈哈哈,好一个狗官!”
满朝文武听了,脸色一个个都气成了猪肝色,几位老臣甚至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可就是敢怒不敢言。
“还有事吗?没事退朝,朕还没睡够呢!”
朝散,刘宏回到后宫,中常侍吕强迎了上来。
刘宏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本能的避开视线,又似乎记起来了什么,便准他过来。
“陛下,老奴听闻太平道人张角行将谋逆,特来提醒陛下。”
“想说什么就说。”刘宏不耐烦道。
反正我也不会听。
吕强嘴里能说些啥,无非就是斥奸佞,任忠良,薄赋敛,厚农桑,开言路之流,刘宏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看到他就烦,若不是看他一生尽忠,年事已高,早就外贬了。
“陛下,太平道人不止存在于京都之中,这宫墙之内,也有不少。”
刘宏眉头一皱,“你是说封谞?”
吕强所言,刘宏也知道一点,诸多中常侍中,确实有数人是信奉太平道的。
“你莫不是觉得那几个奴才敢害朕不成?”
“请陛下明察!”吕强悠悠颤颤的跪了下去。
“起起起!”刘宏晃着脑袋制止,“朕不信他们有这狗胆,没了朕,他们连狗都不如!”
“陛下——”吕强跪伏在地,纹丝不动。
刘宏叹了口气,绕道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