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遭遇战
“这样运输的效率太低了,客货一体汽车根本没有办法运送大量的物资。”陶白白开了一辆奥斯汀皮卡车,车上带了一挺机关枪和四名士兵之后,其他的什么都带不了了。
“等魏兄将火车司机带来就好了,我们还是乘坐火车前进。”齐然对着陶白白说道,在他身边只有警卫排和特务排的士兵,其他的士兵还在赶来中。
砰砰砰!枪声从东面传来,顺着声音可以看到一队骑兵在向这边狂奔,后面还跟着一队骑兵像是在追击。
“警戒,依托火车防御!”马洛伊尔亲自率领的特务排反应最快,步枪手已经找好了射击位置,手持驳壳枪的突击手们将枪盒转化成了枪托。
“前面的是我们的人,后面的人是乌苏里斯克的民兵,难道是民兵造反了。”齐然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就将望远镜交给了伊威利亚,小姐姐看了一下疑惑地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前面的骑兵放过来,集中火力打后面的敌人,突击手待命。”齐然下达了命令。
砰!
马洛伊尔手里的二十二名步枪手是齐然营里枪法最好的一拨人,隔着三四百米的也能打下来七八个追兵。
齐然站在火车顶上,通过望远镜发现追兵的数量有一百多骑,而且后面还有步兵在靠近,他的身边是手持双枪的杜姑娘。
“让人把机步枪送上来!”齐然向杜姑娘吩咐道,虽说被杜姑娘当了一次马,但他还是有面子的。
那久满改造的两把机步枪,齐然一直交给警卫排保管,虽然没有经过实战,但是轻机枪齐然是了解的,几十年后依然是战场的主力武器。
嗵嗵嗵嗵嗵!机步枪沉闷地怒吼着,靠前的追兵都被齐然用直接从马上击落,而他们的马匹却没有损伤,仿麦德森机步枪的好处就是射击的精度非常高。
哒哒哒!终于陶白白带来的机关枪小组也架设好了重机枪,列维里的第一轮射击就将敌人的骑兵击退了。
“伊威利亚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暗卫发动乌苏里斯克的民兵发动了叛乱,现在整个双城堡都落入伊凡雷帝的手中了。”被追击的部队首领是一名女哥萨克上尉,她有着战斗民族的红色头发,英姿挺拔地坐在一匹顿河马上。
“盖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可是有着三千大军的哥萨克骑兵师,还有一支扶桑联队帮忙啊。”伊威利亚急切地问,因为她知道如果乌苏里斯克陷落,符拉迪沃斯托克将变成孤岛。
“快别提那帮只会干坏事的矮人,他们原本驻守在东城富尔丹,但是总是勒索百姓,骚扰妇女,被东城的商会首领和民兵头领投诉。于是,谢苗诺图师长让他们驻守西城朱尔根,结果还是一样,搞得两城的百姓都不得安宁,正好伊凡雷帝潜伏的暗卫借机发动暴乱,一下子就有上万民兵加入敌方,战斗从昨天夜里打到了凌晨,我们损失惨重,不得不向西城撤退,当师长要求矮人联队支援的时候,才发现他们逃走了。”盖亚愤愤不平地说道。
“那你们向符拉迪沃斯托克请求援军了吗?”伊威利亚是知道扶桑军的军纪的,她见到的矮人军官总是色眯眯地看着她。
“没有,暗卫首先切断了电报线路,而且在第一时间攻占了火车站。”盖亚丧气道。
“现在怎么办?齐长官?”伊威利亚只能求助齐然。
“尽快脱离敌人吧,有没有别的道路可以到符拉迪沃斯托克。”齐然的身后是自己的国土,如果后退,他怕熊国的军队趁机攻击绥芬。
“双城堡是必经之路,没有别的道路可走。”伊威利亚抓着自己的金色头发,也没有想到有其他的道路可走。
“那只有打过去了,希望你们的援军早点来。”齐然做出这个选择是因为他的任务没完成,如果现在是在调停军的联合指挥部,那么他的方案就是平安的退回国内。现在退回国内,会被国人笑掉大牙。
二十分钟之后,朱少卿的第一连到了。
“营座,下一步怎么办?”朱少卿也没有主意了,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出国作战,他的家学渊源没有用武之地。
“盖亚上尉,我需要向导,你带上你的人,我派人和你们一起向东侦查可以吗?”和盖亚一起来的哥萨克有二十多人,武器装备还算齐全。
“小马,你带着突击手和盖亚上尉一起行动,记住恋战,观察清楚情况就可以了。”齐然将那爷送给他的单筒望远镜交给马洛伊尔,因为他在列车缴获到了一个贝戈士双筒望远镜,这是一个六倍镜,比那爷的四倍镜先进多了,而他自己配发的蔡司望远镜被杜姑娘征用,杜姑娘正在列车顶上瞭望敌情。
而刚刚地遭遇战击毙了三十多名熊国骑兵,缴获的顿河马也有二十几匹。
“没问题,我听您的,毕竟您是莫妮卡姐姐的男朋友。”从她的语气看来,盖亚上尉是个乐天派。
“老朱,你带你的人就地警戒,东面要设置阵地。”敌人就在东侧一公里处集结部队,像是随时会发动进攻。
“营座,我们也赶到了。”常雨晨的二连在列车上的位置不好,等收拾好赶到比朱少卿的一连还迟了十分钟。
“二连先休整一下,检查武器弹药,半个小时后接替一连。”齐然在等张保国的机炮连,他需要重武器,通过观察他发现对手的重武器不多。
“陶兄,麻烦你走一趟,尽量从绥芬买一下畜力车,将所有装备都运进来。”齐然先给了他五百元纸币,又将手里特务排的步枪手分了五个人给他,一方面是保护他的安全,一方面是怕他跑路走人。
“伊威利亚少校,我手里没有地图,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观察了地方半天,齐然突然问身边的伊威利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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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我随身带的地图被暗卫们烧毁了,但是我可以凭记忆画一个简单的地图,只能说聊胜于无吧。”伊威利亚话虽这么说,但是画起地图却认真无比,五分钟过后一幅简单的军事地图就跃然纸上了。
“好工整的地图,比我国的一些军事地图都详细。”齐然夸奖了一下。
“我在柏林军事学院测绘科总是吊车尾的。”说是这么说,但齐然听得出她是在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