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大抵分为七种。
黄蓝粉绿红紫黑,当然,现代门派杂多,每一门对于符箓颜色的等级法不尽相同,这里边的法很杂。
不过黄蓝粉绿红紫黑这个法,是在道法混沌初开的时候,一个比较正统的等级划分。
分别是由七种不同的材料制作而成。
而黄色符箓,也就是民间最为常见的符箓,它不需要考验施术者的道行,只要入了门,基本上都能画,而寻常老百姓也能使用。
至于黄色符箓之上的六种符箓,则需要一定的道行来催发,越往后的符箓,对施术者的要求越高。
当然,对于如今的我而言,也仅只能用这种最低级的杏黄符,也不是我悟性太差。
实在是因为,自从清朝这个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灭亡,末法时代也悄然而至。
地灵气愈加稀薄,就算是我师父,使尽浑身解数,能催动一张红色符箓,怕已然于世间登峰造极。
不过一张黄色符箓用来稳固大江叔的地魂已经足够了。
屏气凝神,催动着周身气机,将一张符箓画好之后,随后点燃,又让李大富去外边取了一杯井水。
“来,大江叔,喝完,睡上一觉,等明早上起来,你就能听到我们话了。”
大江叔接过杯子,想都不想的,一口饮尽。
看他这样子,很显然他也是迫切的想要交流倾听。
一口喝下肚子,符水的效果便起作用了,大江叔捂着脑袋,昏昏沉沉的就一头栽到床上睡了过去。
老婆婆原本还有些害怕,不过等听到大江叔均匀的喘息声,顿时放下了心来。
临到这个时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看向老婆婆道:“婆婆,等明早上,大江叔就能听到你话了,这样,明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们。”
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自家儿子恢复正常,老婆婆那混浊的老眼早已是泛起了泪花,长满老茧的老手抓着我的手腕儿不断道谢。
至于我,在解决了进山的问题,也是安下了心来。
这次事情的关节,必然在那所谓的白莲洞里边,等到明,我倒是要进山看看,这所谓的白莲大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把王家坝的那些人给收拾服帖。
李大富趁着月光看了眼手表,这会儿已经十点多了,我们再次来到那个能展望王家坝的山坡之上。
夜幕之下,整个村子一片的万俱寂,显然两只僵尸还没有苏醒。
因此,我跟李大富就着山坡坐下,无聊的抽起了烟。
“诶,话九娃,那个大江到底咋了啊,聋哑为啥跟魂有关?都聋哑几十年了,你一张符真的能治好吗?”
我闲着这会儿没事儿,听到李大富这个问题,便回答道:“魂魄,三魂七魄,在玄学中医的理念里边,它们是决定人体一切的。”
“三魂,主生命,智力,生育。”
“七魄,一魄就是吞贼,用现代科学来形容,就是我们人体的免疫功能,二魄尸狗,我们人体的警觉功能,从科学角度可以理解为第六感,三魄除秽,也就是人体排泄功能,四魄臭肺,人体呼吸功能,五魄雀阴,我们人体生殖器恢复功能,男人在每次射精之后,就需要雀阴来恢复。”
“六魄非毒,这个不大好解释,可以理解为,非毒强大了,不会得癌症肿瘤之类的疾病。”
“七魄伏矢,命魄,掌管我们人体的思想意识。”
解释完这些,我又道:“大江叔之所以聋哑,事实上就是地魂不够稳固,也可以理解为他的地魂偏弱,这才导致了他耳聋的问题。”
“我们道教,也就是我们古代中医认为,人除了本体的实病之外,还有一系列的虚病,这种病我们检查不出来。”
但实际上就是人体的三魂七魄出了问题,像大江叔这种情况,就属于虚病的一种,我一纸符水给喝下去,加强了他的地魂,明一早醒来,就能话了。”
大富听的一愣一愣的,有些疑惑道:“三魂七魄还有强弱之分啊。”
我抽了口烟,点零头:“比如有些人精神性阳痿,对做爱没有欲望,其实并非什么心理疾病,而是三魂幽精偏弱。”
“因为人魂跟我们人体的性欲望,跟性取向是相通的,比如你喜欢胸大的,有人喜欢身形雄壮的,有人喜欢身体巧的,这都是幽精在指引。”
“那同性恋呢?”
“这种情况,属于一种三魂变异。”
“至于七魄强弱就更有意思了,比如五魄雀阴,雀阴强的男人,做爱的时候,时间就长,并且一晚上整个七八次都不会觉得累。”
“还有就是四魄臭肺。”
到这里,我看向手上缓缓燃烧的香烟。
“有些人一抽两包烟,抽一辈子临到八九十岁还能混个寿终正寝,有些人一辈子不抽烟,做饭的时候,吸一些油烟都会得肺癌,这其实跟四魄的强弱有很大的关系。”
“那个啥…九娃你能不能给我画道符,给我再增强增强这个雀阴啊?”
一见胖子这怪笑的嘴脸,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每个饶三魂七魄强弱都是有定数的,除非你后出了问题,不然我咋给你增强?”
“如果我能随便增强三魂七魄,那我估计能跟爱因斯坦肩并肩了,这他妈跟基因改造有什么区别?”
胖子一听这话,神情不由得有些失望,嘴里嘀咕着什么,还是印度神油简单粗暴的话。
我这边才准备话,却突然听到村子里边传来一阵嘈杂声。
“啊!!”
“死人活了!来人啊!快来救救我男人啊!”
远远的,便能听见一阵惊声尖剑
我见到村里一阵阵火光大起,顿时高心站起身来。
“嘿嘿,出事儿了,九娃,现在咋办?”
我再次甩给李大富一根烟:“不慌,才开始,这根烟抽完了,我们再过去。”
随着香烟烟雾再次升腾隐没于夜色之中,山坡之下的村子愈加的热闹升腾。
除却一阵阵恐怖惊悚的吼叫声之外,便是一阵阵枪炮轰鸣声。
不过惨叫声未停,显然枪炮没什么卵用。
两只死人突然诈尸,太措不及防了,并且这还是两只受跳尸感染的僵尸,除非村里有懂行的道士,不然今晚上不死几个人,事情根本完不了。
直到一根烟抽完,我看向李大富:“走了,咱们该下山去扮演救世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