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这群人要跑,我也并不着急,只是提着刀,带着一众人朝着巷道前方走着。
就在众人将要逃出巷子之时,几道人影突然出现在出口位置。
早在先前开打的时候,我便让李烟姐姐带着黑鱼妖他们包了过去,眼下早已是将其逃路给堵死了。
带头的三人原本还想着施法硬冲出去,但都不等其中老大发号施令,两双明幽幽的细小眸子,突然出现在他的脖颈之上。
在这段时间,江月眠早已是将从古墓之中带出来的花鳞子炼成了本命蛊,早在刚刚,两只花鳞子早已是无声无息潜到这阴山派老大的脖子之上。
距脖颈位置如此之近,但凡江月眠心中有半点念头,他也就死定了。
果然就在下一刻,这个阴山派老大,突然举起手,气喘吁吁吼了一声。
“等下!我…我们投降!”
我注视着他们,一脸冷凝道:“举手!跪下!不然全把你们弄死在这里!”
直到这些人跪在地上,全举起手没了威胁,我带着一众人,这才缓缓走了过去。
夜幕之下,两只周身跟月色交相辉映的彩色花鳞子,不断的在这个中年人脖子上灵动缭绕,吐着信子。
这个中年人大概五十岁,穿着一身黑袍子,一头披散花白的头发,阴山派本就是修的阴鬼偏门之法,再加上此人本身不走正道,眉眼气色更是透着一股阴戾的感觉。
“就你叫陆二爷是吧?”
“是…是的,不晓得小哥是哪路人?我们…应该不曾得罪过您吧?”
我冷眼注视着他:“四川藩长李存仁弟子朗九心,你说你得罪过我没有?”
我这飘飘一句话出口,陆二爷顿时瞪大了眸子。
“你…你是藩长的弟子?!”
我不再理会他,只是朝着徐三招了招手。
徐三见状,掏出一根绳子,就来到陆二爷的跟前。
“陆二爷!还记得我吗?”
“你…你是徐三?”
“对!我就是徐三!我又回来了!”
徐三对陆二爷自然是有怨气的,至少他跟林凤儿的那一段感情,跟这个陆二爷有脱不开的关系。
鹊帮有三个头目,在将其捆绑完毕之后,我便带着三人再一次进入歌舞厅之中。
歌舞厅之中还有不少的包间,这些地方都是一些瘾君子吸毒淫乐的地方。
吸毒是能让人大幅度麻痹对外界的感知的,等我带着人进入其中一个包间,还见到其中有几个浑身赤裸的男女,因为毒品对性欲的催发,还在沙发上缠绵裹挟,对之前外边发生的事情毫无所知,就跟一群只顾着交配的畜牲一样。
其中一个骨瘦嶙峋的重度瘾君子,临到此刻还在一脸着魔的,用一根皮条管子勒着手臂,拎着根注射器往里边打。
我看到这群人,是一脸的无奈又厌恶,招了招手,让人将其给拎出去之后,这才将三人给请了进来。
“给老子跪下!”
虎妖照着三人膝盖猛踹,顿时便畏畏缩缩的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注视着三人道:“先是开创鹊帮,干一些拐卖人口,采生折割的事情,现在又搞贩毒这种事情,你们这群人还真的是坏事做绝了啊。”
陆二爷听到这话,连连磕头认错:“朗爷,给个机会,我们也就是在民间混个江湖,也没想到…会招惹到您这个级别的人啊!”
我继续说道:“没招惹?牛角沱清风茶楼那个老爷子是你们杀的吧,那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至交,你说你们招惹到我没有?”
我这话一出口,三个人当场就石化了!
“那个是藩长的故人?”
“他们不是说,就一群普通人吗?”
其中一人话一说完,我顿时从其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这件事果然不简单,就他们这么点实力,如何敢去对四川藩长的朋友动手?在这背后,果然还隐藏着另外一部分人。
我继续问道:“他们?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
但谁料,我这么一问,三人反倒是闭口不言了。
“没…没人指使我们啊,朗爷,我们当时也就是杀错人了,我们要是知道那位老人家是藩长的朋友,打死都不敢啊!”
眼见着这个陆二爷故意遮掩,我一手捏着烟,缓缓来到他跟前,冷眼俯视着他这张故作掩饰的老脸。
就此无言注视了良久,极度紧张的陆二爷颤颤拿出一存折,随后补了一句。
“我…这些年积攒了不少积蓄,我全拿出来补偿,朗爷您…网开一面吧,密码是。”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干的。”
陆二爷摇了摇头:“没人指使,我们是错杀了。”
眼见着此人如此嘴严,我看向黑鱼妖:“给我架起来。”
“好嘞!”
“干…干什么?!”
直到被黑鱼妖给硬生生提了起来,这个陆二爷彻底慌了。
在眼下阴山派的门人们,全都被控制在包厢之外的大厅之中。
突然看到我要对着他们老大动手了,顿时给吓的身子一紧,无不是人人自危。
我弯腰捡起一瓶喝剩半瓶的啤酒,随后将还剩在桌子上,足够五六个人吸食的海洛因全倒了进去。
之后,啤酒瓶在我手不断的摇动之下,粉末跟酒水混合了均匀。
我提着一根针筒,跟啤酒瓶来到陆二爷跟前。
在针筒的抽动之下,很快一管酒水便被抽进了针管之中。
我拍了拍陆二爷的脸,一边用橡胶皮带勒着他的手臂,一边冷笑道:“你卖这些东西,你自己应该没有尝试过吧,今天我让你也体验一下!”
等到金属针管触碰到陆二爷的皮表之时,陆二爷顿时浑身颤抖的说道:“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朗爷!”
“可是我现在不想听了。”
“我真的说!我真的说!”
“我他妈不想听!”
“啊!”
说完,我便一脸狰狞的将针管给推送了进去!
在我不断的抽送之下,一针接着一针直入其中,很快,半瓶混杂的酒水全都被输送进陆二爷血管之中。
这个剂量实在是太多了,像陆二爷这种毒贩,就像一些卖东西的商人一样,别看这群人做着这门生意,但自己本身压根就从来没有碰过。
吸毒的人,最开始都是吸食的,只是吸到后来,身体麻木了,才会进阶到体表注射。
就陆二爷这种处女身子,第一次给他来一个体表注射,才针才打完没多久,便直接瘫软在地上抽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