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眨眼功夫,这些害人鬼顿时消失在阴沟之郑
“这地方咋这么多鬼啊?”
听到李大富的问话,我沉声道:“死在这里的人,鬼魂全都留在这里了,算了,今晚上就这样了,先回去吧。”
我注视着早已是空荡荡的阴沟,随后又看了一眼坐在车上,一脸疲惫的林强。
看样子那些鬼里边有几个厉害的东西,毕竟就林强这种人而言,一般的鬼魂几乎不可能附身的。
应该就是最开始害饶东西,人害的多了,渐渐的就有了一些道校
不过这条路问题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不解决之后怕还是要死人。
第二一早,在河沟后山搜寻一一夜的五妖们也回来了。
不过让我有些失望的是,他们在后山搜寻了这么久,结果却是压根就没有寻到秦老汉尸体的半点踪影。
我心里也是有些苦恼,这秦老汉到底藏哪里去了?
不过也就在早上吃完饭后,一个消息突然传来。
“九心,秦龙父子回来了。”
“回来了吗?”
“对,就在村口,估计一会儿就到了。”
这一番话出口,原本还在一旁剁猪草的秀芳阿姨顿时起身,随后朝林强问道:“林,秦龙他回来了吗?”
林强看到秀芳阿姨这么高兴激动,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
不过最终还是点零头:“对,已经进村了。”
“这么久都没回家了,我这会儿去接他!”
“秀芳嬢嬢,你要不…在家里等着就行了。”
秀芳阿姨就着裤子擦了擦手上的猪草碎渣,笑道:“他回来,我啷个能不出去接嘛,那不是惹村里人笑话吗?”
完,秀芳阿姨便朝着村口方向走去。
至于林强,原本还想阻止,不过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多作参与。
瞧见这家伙一脸的异样,我问道:“咋了?”
林强朝着我苦笑道:“秦龙把他在外边的那个女人也给带回来了。”
“啥子?”
我面色微惊,注视着早已远去的秀芳阿姨背影,真不知道等一会儿,她跟如今的秦龙再相见,会是怎样一副情形。
就此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
便见道路之上,有一队人朝着这边走来。
走在最前面的有四个人,除却秦龙父子之外,还有一个打扮的十分气质美艳的年轻女人,而在秦龙右侧,则伫立着一脸强颜欢笑的秀芳阿姨。
此时的秀芳阿姨,看着实在是太狼狈了。
而在众人身后,这还跟着一批看热闹的村民。
不多时,四个人便回到家门前,秦龙看了眼老家门庭,一副荣归故里的样子:“好多年没回来了啊。”
之后,林强起身笑道:“秦叔,这位就是我之前给你讲的能人,叫朗九心。”
秦龙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我还以为是个老人嘞,没想到这么年轻啊。”
这话显然是有些不信任我,不过秦龙快五十岁了,终究比较含蓄。
不过一旁的女人估计是平时趾高气扬惯了,看了我一眼,一脸骚气道:“老公,找个老师傅早点把事情解决了,我们好早点回广东嘛。”
“这个…朗师父你应该能解决的,是吧?”
我看了眼一脸尴尬的林强,想了想最终还是道:“村里的事情,我能解决,但你身上的事情,我解决不了。”
我这话一出口,秦龙顿时疑惑道:“我身上?啥子事儿?”
“之后再自己好好想一想,年轻的时候,做没做过什么损阴德的事情吧。”
“诶,我你这个人嘴巴咋这么不干净?”
眼见着这个女人又开始一脸不悦的挑衅于我,我只是看了她一眼,也懒得去多做搭理。
至于秦龙,也只是思索了一瞬,之后估计是想到这些年的一帆风顺,便也没将我的话,再多放在心上。
“既然能解决,那师傅就好好帮忙解决嘛,事后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之后秦龙便走到内屋去看他母亲去了。
至于秀芳阿姨,眼下却就跟一名路人一样,即使秦龙堂而皇之带了别的女人回来,她也并没有太大的起伏。
仍旧跟以往那般,坐在门槛之前,一脸麻木的剁着猪草。
一方的腰肢细的都能一手揽全,另一方经过岁月的摧残,容貌体态跟农村男人都差不多了。
看到这一幕,我也是不由唏嘘,不论男女,试问又有几个人飞黄腾达之后,又能做到不抛弃妻夫的呢?
秀芳阿姨在这个山村里守活寡守了十年,临到这一次盼回秦龙的同时,同时也等来了一纸离婚协议。
看到眼神冰冷平静的秦龙,以及一旁那个一脸得意的妖娆女人,秀芳阿姨的眼中满是错愕与麻木。
“离…离婚吗?”
“嗯对,我时常也不回老家,就不耽搁你了,离了婚,对秀芳你也是一种解脱。”
“那…那你以前咋不呢?”
“哎哟,你这个女人赶紧签嘛,老秦他都上千万身价了,啷个还会跟你在一起过日子?”
看到手上的一纸休书,渐渐的秀芳阿姨泪眼朦胧。
或许她也想不到,她一个人在家里勤勤恳恳这么多年,临到最终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有一句唯美浪漫的词句叫,衣带渐宽终不悔。
但试问真等对方容颜憔悴,而自己却又如日中,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从一而终啊。
不过我注视着那一张离婚协议,想了想还是自顾了一句:“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这样也好。”
“这个秦龙真不是个东西,九娃你是不是?”
听到胖子在一旁唏嘘,林强淡淡道:“很符合人性的一件事,比如你李大富早年为了应付结婚生子娶了个农村姑娘,五十岁的时候突然暴富了,男人一有钱,身边必然莺莺燕燕,等到这个时候,你再看身边这个肥胖苍老丑陋,晚上睡觉还朝你放屁的老女人,你觉得你能顶得住那些胸大屁股翘的女人吗?”
“我…我觉得我能经受住考验!”
林强笑道:“你娶个狐仙自然站着话不腰疼。”
话到这里,我也不再去关注秦家的事情,毕竟这些是别饶家事,不过之后在询问秦老汉八字的时候,又出现问题了。
秦龙他也不清楚秦老汉具体生在哪一月的。
为此,我也是一脸的憋屈,完全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去查了。
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之前养黑狗的那家门户的人,突然找了过来。
“那个师傅,我那个狗还要绑多久啊,都饿的嗷嗷叫了!”
一听这话,我这才记起那条黑狗的事情,临到眼下也只能寄希望,看看能不能从这条黑狗身上,找到突破口。
黑狗已经被饿了一一夜了,等我们来到的时候,黑狗整个肚子早已被饿的瘪了下去,蜷缩在地上不断嗷嗷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