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祠堂之内,除却唇齿拥吻交错的啧啧响声之外,便再没了其他。
李烟姐姐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终究是有些抗拒。
“不要,九心…呜!”
她在我的怀抱拥吻之中不断的挣扎着。
不过她终究只是抗拒罢了,因为她毕竟是蛇妖,如果真的想要挣扎,绝不至于仅是双手推搡着。
临到此时,我也在不断的估量着她的心理底线。
李烟姐姐她眼下既然只是挣扎,却并没尽力挣脱我,她必然也是喜欢我的,她内心深处必然不是抗拒的。
再此之间仅隔着一层窗户纸,如今我也不愿再去压抑心中的爱意了。
时光易老,就趁着这个寂静的夜幕下,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彻底确认关系吧。
想到这里,我一边搂着李烟姐姐的脑袋尽情拥吻着,一边将其推倒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渐渐的,李烟姐姐似是也开始迎合了起来,原本推搡着我的手,也顺着我的脖颈,揽了上来。
抗拒紧合的牙关此时初开,唇舌这才紧紧的交融在了一起。
我呼吸沉重着,眼见着李烟姐姐的唇齿也开始索取。
我紧紧压着她的身子,一只手顺着李烟姐姐冰凉光滑的背脊,渐渐的爬向胸部。
至于另一只手,则是摸向李烟姐姐的牛仔裤纽扣。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紧身牛仔裤的扣子被我给解了开来。
情欲升腾,李烟姐姐同样眼神迷离的,双手渗进我的衣内。
我只是能清晰感觉到,那冰凉光滑细腻的双手,不断在我的胸肌腹部之上游走着,似是探索,等待着碾压采撷。
我这会儿也已经到了极点,伸手将李烟姐姐的牛仔裤褪到她的膝盖位置。
但也就在我身子压了下去,准备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
一股操之过急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暗淡的祠堂之内,我背对着李烟姐姐,不知如何面对。
至于李烟姐姐,一脸的红晕未过,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将被脱到膝盖的裤子给提了起来。
随后转过头,面色有些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以后…再也不准对我做这种事情了,如果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
完,李烟姐姐便快步离开了祠堂。
这一夜,我将还剩下的两包烟全给抽的干干净净。
真他妈的服了…紧张过头了!
这个夜,我无心睡眠,男生第一次的情况我也听李大富过,倒也正常。
但不知下一次等这机会再来,又该何年何月啊。
不过好在,至少因为这一次,我将对她的情愫表达出来了,我相信李烟姐姐心里也是有我的,至于她为什么故意克制这份感情,我也有些搞不懂。
不过一辈子还长,我相信总是有那么一的。
死人坡的事情就这么处理干净了,至此之后,这片地方再没了尸患。
等到之后国家再来这片地方开山掘路,也就不会遇见什么问题了。
我并没有急着走,在这片村子呆了大概十左右。
此间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这些村民知道,这些黑狗为了周边的百姓付出多大的代价。
然后就是为这些牺牲的黑狗,还有那根竹子修建寺庙牌位。
那根竹子本身就是树木精怪,经过封正山神之后,我直接将其灰烬埋葬在进入死人坡的路道边缘。
请村里的泥瓦匠前来修建一个庙宇,在庙宇之中立上牌位香炉。
在得知山里发生这么大一件事情之后,先后村的人都跑来山神庙上香供奉,有当地百姓的认同封正,这根竹子便正式成为护佑死人坡安全太平的山神了。
至于被活活烧死的那些狗王 ,我又让泥瓦匠捏出了一头头黑狗的塑像,待被我开光之后,便全全放在村外修建的土庙之郑
十六只黑狗塑像屹立在土庙之中,虽然身死,但经过我这样一番封正,再经往后百姓的供奉跪拜,它们终究还能再在这片土地之上,保护着一方百姓的安宁。
待到一切事情处理干净,我也该收拾东西离开这片地方了。
吴建军本来准备等着我一起回去,不过因为这次事情死了太多的人,他需要赶紧回去处理这件事情,看着他在这里等我,愁眉不展的,我索性让他直接回去。
因此,临到我走到时候,就已经剩下我自己一人了。
没有车子代步,不过我倒也觉得无所谓。
眼见着一路上的青山雅致,我一路徒步行来,踏过祖国的青山流水,眼眼见着一路上的雾起雾落,不觉苦累,反倒是觉得人生飒意,此间道不尽的清风雅致。
临近清晨启,在一处名报恩寺的庙宇歇息一晚上之后,再一次踏上归路。
我背着李烟姐姐,一步步踏过寺庙之外的青石台阶,不多时便来到沱江流域。
这个时候才六点多钟,江面之上大雾弥漫,不见归山。
我背着李烟姐姐,顺着烟荡弥漫,浩渺朦胧的大雾之中,一直往沱江之上走着。
“李烟姐姐,你腿疼,你能不能变成条蛇钻进我发髻里边?一百一十斤啊,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轻巧?”
我一边走着一边抱怨着,因为那只食尸鬼把李烟姐姐的腿给抓伤了,这些她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我怎么能容忍她带着伤跟着我赶路?
于是就背了她一,但谁料,我这一背她还不下来了,怎么也有一百一十多斤,连着背几,谁受得了?
我这边一脸抱怨着,但很快,背上的李烟姐姐嘴凑到我耳边,轻声了一句。
“九心,你是不是…不行啊?”
这话一出口,我眉头一凛!“的屁话!我就开个玩笑!今非得让你看看,是怎么一口气把你背回成都的!”
“我怎么不行?你看看我还能背着你跑!”
见我故作浑厚的声音回答她,李烟姐姐趴在我背上,顿时捂嘴一笑。
就这样,我背着李烟姐姐,穿梭进浩渺朦胧的沱江江雾之郑
气终究清冷,在般钟的时候,竟是来了一场倒春寒。
李烟姐姐在我背上打了个喷嚏,伸出手由着一枚雪片落在她的手上,随后她趴在我身上,将手心的雪呈在我的面前。
“九心,你看看,下雪了,雪好白好亮啊!”
我想都没想,一口气就把她手上的雪片给吹飞了。
随后笑话道:“见到雪就知道雪好白好亮啊!见到这沱江,就知道这江好清好宽啊,看你那没文化的样子。”
“就能有文化,有本事你念个应景的出来?”
听到这话,我看向耷拉在我肩膀上的俏脸蛋,在江雾雨雪之中走了几步。
随后又看向漫零落的雪,笑着叹了口气。
“年年岁岁…暮暮朝朝。”
“应景个屁,连个雪字都没有,我还大大多多少少呢!”
“哎呀!好诗好诗,不想李才人竟然有慈诗才,朗某实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