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的使力之下,但见那锈迹斑斑的铁箱子被我们拽了上来。
随后在几人合力之下,便被抬上警车,然后给运回了警局。
接下来便没有我什么事情了,乔霜能被弄上来,明怨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我只需要在一旁照看着,避免出别的问题就行了。
乔霜谋杀案之前之所以草草结了案子,那是因为有徐雄这一只大手给死死笼罩着,警局不敢查,但如今随着徐家突然倒台,这一件案子再次被放上了台面。
尸体才运送到警局,法医便开始验尸。
经过一番检查,乔霜生前,光是骨折伤就有四五处,必然是遭受过一番殴打的。
除此之外,阴道肛门部位也都遭受过一番非人手段的折磨戏耍,就算被水给浸泡了这么久,看着仍旧是骇人惊心。
虽然这些都是那一群黑社会干的,但真正的罪因却是在徐墨跟曹海洋这二人身上。
现在想想,当初在山里,应该更加罪恶一点。
不过等到法医准备解剖,查探内里的时候,我连忙让局长停止验尸步骤。
至于为什么,因为乔霜这女人死后之所以这么猛,最大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死前肚子里边怀了一个孩子。
临到眼下,肚子里边应该还有个鬼婴才对。
这也就是民间最凶猛的鬼物,母子煞。
像这种鬼物,按常理来讲,应该是腹中鬼婴更加凶猛才对。
这个是因为,阴魂投胎很难,需要等待很久,好不容易降生了,突然死了,又要再等待一个甲子,才能重新投胎,这才导致怨气滔。
至于为什么乔霜会成为更猛的那个,主要因为她生前经受的背叛,过于的沉重了。
也是因为还有鬼婴的存在,今晚上我必须要把这东西也给处理了才校
待到法医走后,这个时候色还早,我还不急着处理,将太平间的门关上,贴上一张符,随后便跟着吴建军出警察局吃饭去了。
早上下了一会儿雨,将成都的街道给冲刷了一遍,不多时太阳便升起来了。
八九月份的成都,气那叫一个炎热异常,整个城市就跟蒸笼一样,走了不多几步,汗水便浸透了我衣裳。
“老板儿,来两碗干杂面,三两。”
朝着内里喊了一嗓子,我跟吴建军便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
炎炎夏日之下,我跟吴建军饮了一口凉茶,随后对了一根烟,便抽了起来。
吴建军打量了我一眼,随后笑道:“九心,我发现你子,越来越像你师父了。”
听到提及我师父,我皱眉一笑:“有吗?”
“有啊,你仔细瞧瞧你自己,再过些年,怕一模一样了。”
吴建军这么一提及,我注意瞧了瞧自己,穿着个短裤露出飞毛腿,一件掉色了体桖,胡子也不刮。
不得不,随着岁月的变迁,我渐渐也开始有些…存仁化了。
对此,我愣了愣,只是无言笑了笑,都离开几个月了,也不晓得这老家伙现在在做什么。
在之后,随着两碗面条端上来,我们二人便呼噜呼噜开始吃了起来。
不过在此之间,我突然发现吴建军总是在看着一则卷宗。
我问道:“吴叔,看啥子呢,这么认真。”
吴建军嗦了一口面,道:“最近简阳有个地方死人了,死状极其凄惨啊,有图片,你要不要看一眼下下饭嘛。”
我笑了笑:“来,给我下下饭。”
接过卷宗,我便看了起来,这个时代的拍摄机器并不是特别先进,图片相对比较模糊。
不过我仍旧能清晰看到,在一处草丛里边,躺着一具男饶尸体,死状确实有些凄惨,整个腹部被剖开,其中的五脏六腑都被刨掉了。
除此之外,整个鸡儿也被旋了,不知所踪。
看到这一幕,我有那么一瞬间,怀疑是不是黑鱼妖这家伙干的。
因为这家伙有个十分特殊的癖好,那就是搜集人类的鸡儿,因为他觉得每个人都有形状都各有不同,十分有收藏把玩的意义。
临到现在,城外那个冻库里边,都还摆放了二十三十根,反正就…很炸裂。
不过也只是草草看了一眼,我便不再去搭理了。
吃过饭后,我便回到了警察局等待黑。
在大厅坐了好几个时,直到吴建军最后离开,给我留了一把钥匙。
临到这个时候,时间来到了九点多钟,尽管是在夏,但色已然是黑尽了。
虽然整个警察局的灯都是开开的,不过因为警察局的空间太大。
眼下空荡荡的,没什么声音,尽管明亮,但至此一眼望去,终究觉得有些阴森森的。
不过如今,乔霜身上的怨气已然是化去了大半,我并不担心什么。
因此,我打着电筒,便朝着停尸房方向而去。
停尸房在地下一楼,我至一楼往楼梯下走,顿时感觉到气温的骤降。
待到将停尸房的门一推开,顿时感觉到愈加的冰冷。
我打着电筒朝着黑漆漆的停尸房中看了一眼,顿见躺在角落之中的乔霜。
临到如今,早已是被一张白布给遮盖住了,但那被水泡肿泡大的身躯,却仍旧不难从轮廓之中看出一二。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收取鬼魂,等到把鬼魂收取了,再把肚子里的鬼婴给处理了,到时候直接超度,这件事也算是完了。
随后,我便从包里将一稻草人给拿了出来,然后一步步靠近停尸床。
漆黑寂静的停尸房内,除了我的脚步之外,不见任何一点声音,我来到乔霜床前。
接着,我一口咬住手电筒,一手拿着稻草人,随后另一只手抓住白布,就将其掀了开来。
有明晃晃的灯光照射,我此时能很清晰的看清乔霜的面目。
但也就在我一眼注视的刹那,眼前一幕,吓的我眉头顿时一惊!
但见乔霜的眼睛,在此时是睁开的,临到眼下正怔怔盯着我!
可想临到如今才从水里捞上来不久,乔霜此人仍旧处于浮肿的状态。
临到眼下,这一双眼睛,就跟那农村过年杀掉的死猪眼睛一样,看着极为瘆人。
不过我只是慌神一会儿,并没有担心什么,将白布掀开,继续工作了起来。
但谁料,就在白布掀到乔霜手位置的时候,她的手突然动了!
都不等我来得及反应,那双冰冷瘆冉极致的手,直接就抓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