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各有打算
同时京乐心里吐槽着——究竟是谁到处造我的谣?搞得现在纲弥代家看我尤为不顺眼!
当然,京乐其实很清楚是谁,甚至也并不否认,因为……纲弥代时滩,不久前禁足令已经彻底到期。
如果不是有外有蓝染,内又有斩魄刀叛乱,京乐本来就一直在关注纲弥代家。
虽然时滩当年杀了他的妻子歌匡,以及八番队的一名席官,并且京乐当时亲自调查,已经找到了时滩故意杀人的证据,揭穿了他那什么“歌匡与男子私会,被他撞破后反而意图灭口,这才将他们反杀”的谎言,但是……
即便如此,纲弥代时滩也只是被纲弥代家禁足!
甚至京乐很清楚,在这禁足正式到期之前,纲弥代时滩很可能也出去放过风,现在禁足到期,只是说明他又能够光明正大的出来搅风搅雨了而已。
现在听夜一说起“和纲弥代家有关”,只见京乐这时虽然嘴上说着解释的话,但是全身的肢体语言和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催夜一快说!
夜一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将碎蜂告诉她的事情,转述给了京乐。
原本只是以为,夜一发现了纲弥代家某些阴谋的京乐,随着夜一的诉说,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这不仅仅是纲弥代家、掌握了某种可能会影响目前瀞灵廷局面的强大力量的问题,也不仅仅是纲弥代家意图暗杀柳生九兵卫的问题……
而是还牵扯到了纲弥代家,很可能“杀死”了此前嫁入或是入赘的平民死神……甚至其中一部分,可能还没死、而是被当作“实验道具”!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呵,贵族。”京乐尽量冷静,没有因为纲弥代家的下作,而产生过多的情绪,或者说是将这些无用的情绪压了下来,没有表现。
毕竟大贵族背地里的下作,京乐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如此一来,京乐也明白,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当,将对“瀞灵廷”造成多大的动荡。
此时此刻,就已经很麻烦——毕竟这可不是夜一调查出来、第一个来通知他的,而是……四枫院一龙已经知晓情况!
不仅四枫院一龙现在正统率讨伐军,而且原本作为监察的柳生九兵卫,现在很可能也已经倒向四枫院一龙,京乐深知其中的危险。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
与此同时,纲弥代家也在讨论他!
纲弥代家的“四雄”,这时眼睁睁看着,时滩这个旁支小辈,正在他们面前,播放一段监控画面——“瀞灵廷”的监控,名义上是纲弥代家和技术开发局共同管理。
当然,这是“理论上”,实际上技术开发局和纲弥代家,都有各自独有的秘密监控,是对方不曾掌握的,深究起来也并不合法……
涅茧利向来是实用主义,只要能不被发现,在他眼里就没有什么合法不合法的区别,而纲弥代家……
最神秘的信息地【大灵书回廊】,就是纲弥代的先祖开创,纲弥代家的“特权”,也世代与“信息”、“情报”有关,这也是他们能随意拿出众多队长的灵压残留的原因,自然有许多秘密的监控方式。
而现在一副狐狸脸、只是眼睛比市丸银大的纲弥代时滩,就正在给家主义雄在内的“四雄”,播放着“一只黑猫神秘兮兮地潜入到了勤务部队驻地中”的监控!
正是不久前,夜一潜入的画面。
“显然,四枫院家已经和京乐总司令官取得了联系,很可能是对我们不利,家主、各位家老,眼下若是当断不断……”时滩这时向家族中的四位大佬侃侃而谈。
不过直接被审判官纲弥代村雄打断道:“不需要你来教我们做事。”说着还白了他一眼。
说到底时滩也只不过是支脉的后辈而已!
只是因为他和祖传宝刀【艳罗镜典】有些匹配度,作为仅有几名能够使用【艳罗镜典】的族人,所以有些地位。
否则当年也未必会保下他,毕竟向他发难的也是京乐春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能够使用【艳罗镜典】的,也不止他一个,并不是无法取代,只是……【艳罗镜典】在使用的时候,会消耗灵体的寿命,使用者相当于是消耗品,所以多多益善!
家主纲弥代义雄这时也不咸不淡的说道:“好了,时滩,你先退下吧,之后我们会商议此事,你在家族里也不要乱说什么,暂时也不要出门,现在瀞灵廷也不安生,京乐春水肯定也还盯着你。”
“是,多谢家主关心。”纲弥代时滩闻言,老老实实的行礼退下。
不过离开家族的宗堂之后,纲弥代时滩脸上唯有的一些恭敬褪去,只剩下一片有些厌世感的冷淡。
“这些老东西……呵。”纲弥代时滩动了动嘴,不过没有发出声音的嘀咕道。
……
与此同时,在虚圈、讨伐军驻地。
天贝绣助在四枫院一龙带着精锐,前往“现世”后,代替他坐镇讨伐军!
此举可以说是一龙对他十分信任的体现——碎蜂之前还提醒过他,不过一龙似乎并不在意。
虽说天贝绣助和更木剑八是队长,但这种时候,一龙无论是让碎蜂坐镇,还是找个和自己亲近的副队长来坐镇,其实也都说得过去。
不过现在……
天贝绣助正在秘密会见一名特殊的客人!
他的心腹、和他一起从远征军调回的贵船理,这时在外面守着,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知道……
只见这名特殊的客人,看起来是一名二三十岁的女子,一头蓝灰色的短发,穿着白色衬衫、外面是黑色的紧身外套,还带着白色的围巾,衣着很有现世的风格,和尸魂界的古典潮流格格不入。
“道羽根小姐,纲弥代时滩就让你来说这些吗?他……能够代表纲弥代家?”天贝绣助这时嘴角隐隐流露出不屑。
不过……
如果真的不屑,真的不在意的话,又何必让贵船理守在外面,偷偷摸摸地密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