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的目光集中在那突然变化的20上。
出于好奇心,她点开了。
姜棠:这也行?
谁能想到,原以为以后不会再有接触的名字,竟会在这样戳不及防的情况下出现?
或许是姜棠出神的时间有点久了,刘公公都从里面出来了:
棠主子,王爷请您进去。
姜棠回神,笑容温软:麻烦刘公公了。
她抬步进去,身后的婢女自然被留下了。
裙摆踏过门槛的同时,她脑海中思绪万千:
所以这就是命运吗?明明在萧胤寒的乱搞之下,相关的剧情线早就被打乱了。
余元嘉也该避开了断腿的剧情,可现在去直接变成了没命?
姜棠猛地停下脚步。
等等,如果他真的死了,余国公会放过男主吗?不还是会沦为死敌?
这样的话她的任务还能算完成?
站在那儿干嘛?
清冷低沉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姜棠抬头就对上一张慵懒俊美的脸孔。
那人真拧眉看着她,眼神颇有些不耐。
姜棠轻轻一笑,朝他走过去。
萧胤寒坐在书桌后面,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精致的请帖,帖面上落着一个风雅飘逸的月字。
丞相千金月南挽
见到她过来,他随手就将请帖丢开,随意极了。
姜棠不得不承认,某男主果然是不吹牛逼的,因为只是是他说的,就真的能做到。
只是此时的二人并没有想到,因为这张请帖,外界掀起了怎样的波浪。
一惯不屑与人交际的容王竟然要了丞相千金的请柬,难道说他看中的王妃人选便是月小姐?
本就有皇恩在身的容王,若再有个强势的岳家朝堂上的局势怕是要彻底改变了。
过来。
萧胤寒一抬手臂,姜棠就乖巧的坐入了他怀中。
美人在怀,男人脸上的阴郁算是散了几分。
姜棠的目光却控制不住往那张请帖上走,见男人没有反对,她将请帖拿了过来。
是张空白帖,一般是主人家为身份尊贵的未知客人准备的。
简单说就是,萧胤寒要去的消息,除了送帖人恐怕连那位丞相千金本人都不知道。
王爷已经想好怎么帮姐姐了?姜棠柔声抬头,一双眼睛水亮动人。
男人手指微曲,勾过她脸颊,神情笃定中带着一丝邪气。
看萧胤寒这模样,姜棠就知道他是不打算按常理出牌了,看来只能替那位小姐默哀了。
王爷,那位颜老板送来的画有几处有些晕开了,可要请画师进行修复?
姜棠忽然开口,将正要靠着她身上的男人惊醒。
听清楚是怎么回事后,萧胤寒眉峰微蹙。
姜棠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一看便知他大约已经想到了她想让他想的东西。
她笑容更加甜美,神情天真:或者王爷不远呀的话,我便将下人将画先收起来,等你想好了再
不用了。果然,姜棠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先开了口:留着,本王自有安排。
姜棠自然点头。
只是同意时间,那又10。
她眸色微凝,点开一看: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甚至有些不合时宜的想,若是换成刘公公倒下,他这魅力值得减多少?
不过这也提醒这姜棠,不能再耽误了。
王爷,妾身有事,先离开了。
姜棠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可才一动就被男人按了回去,脸上一片郁色:你有什么忙的?
她最重要的事,不就是围着他转吗?
什么事能比他更重要?
姜棠眨眨眼睛,一片温柔无辜的姿态:王爷忘了?您之前提到的花田已经开辟出来了,需要再去选些花种呢。
提到花田,萧胤寒果然有点印象了。
不过抱着少女腰肢的手并没有因此松开:花田而已,让她们选就好了,若是没选中合你心意的,他冷笑一声,眼神有些恐怖:那便是她们失职!
门口的刘公公正好听到这话,差点没给气晕过去,颇显狰狞的表情看向没有关闭的房门:
好你个狗王爷,你自己平时爱折腾人就算了,现在还教起别人怎么折腾人了!奴才们是怎么得罪你了?你个不是人的东西!
刘公公骂骂咧咧,屋里姜棠也被某人的不要脸给惊住了。
伴君如伴虎不是没理由的,作为主人不一定什么都说,但作为下人的一定要会猜。
猜不中了,那就去死吧。
他真是让人想锤爆他的狗头!
这一个,姜棠难得的和刘公公共情了。
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姜棠干脆直击重点:所以,王爷当时是怎么想到要种花的?
她双眸亮晶晶的看着男人,充满了期待,就差伸手如扯着他衣袖轻摇了。
萧胤寒的嘴角轻勾了一下:还不是因为余家那个蠢小子,本王原本打算带
话到一半,他突然闭了嘴,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抹冷色。
姜棠只当没有发现,疑惑的开口:余家王爷是说之前那位余世子吗?
嗯。萧胤寒摸了摸她的头,淡淡的应下。
余世子啊
而听到这个名字,原本还是一脸好奇的少女却露出了忧郁怅然的模样,甚至原本抱着他手臂的手都慢慢松开了。
这次换萧胤寒不满意了:怎么了?
他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露出这种表情,即便那就是个蠢货也不行。
萧胤寒的表情微冷,看着很不好惹的样子。
姜棠抬眸看他,柔弱雪白的小脸上带着一抹同情:我刚刚在外面听到刘公公说,那位余世子因为家中的事大受打击,这几日都流连酒楼醉生梦死,一直没有回家。
她咬了一下嘴唇,表情越发柔软:好好的家闹成这样,他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