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救命!暴君怀里的娇娇是朵黑心莲

  只是带着气势赶去接客的刺史大人,还没走到门口,就被赶过来传话的下人一句话,卸掉了不少气势:

  “老、老爷,里面的那位王爷说,少爷喝醉了酒,还在客栈呢。”

  刑刺史猛地顿住脚步:“什么?”

  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管家:“那家伙昨晚在哪儿?”

  管家还没回答,倒是传话的下人开了口:“那位王爷说,昨日少爷招待了他们,聊得尽兴喝了不少酒。少爷喝醉了,就在客栈留宿了。”

  “可是以少爷的性格,如果知道王爷来了,肯定会派人回来告诉老爷的啊……”管家看向刑刺史:“小的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刑刺史脸上的表情越发严肃:“不是他没传,只怕是被人拦下了。”

  再看向不远处的客厅,刑刺史的目光深沉中更多了几分戒备。

  里面这位……只怕不好对付。

  才来第一日,就给了这么个下马威。

  -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不会想让刺史大人动用官府的人去替你找人吧?萧胤寒我告诉你,你最好冷静一点,不要做这种事,传出去朝廷百官不弹劾死你我跟伱姓!”

  崔叔望实在不知道萧胤寒要做什么,只是看着从看到开始就一言不发,浑身像被黑暗阴郁笼罩得密不透风的男人,他就一口气上不了。

  “算我求你行了吧?我陪你去找江老板,你不要在刺史府发疯!人家是三品大员,封疆大吏,你不要乱来!你……”

  “下官参见王爷,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赎罪!”

  崔叔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温和不失力量的男声打断。

  回过头去,一个清瘦干练的年长者站在门口,他下意识站了起来:

  “崔叔望见过姓刺史。”

  萧胤寒终于抬起了头,一双黑眸深不见底,终于开口,声音确实低沉的吓人:

  “刑大人,本王有要事要同你商议,让无关人等全部退下。”

  崔叔望先是疑惑,然后一秒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男人:

  好家伙!无关人等,你说我是无关人等?

  他的眼睛要喷火了,却还是阻止不了被“清场”的命运。

  刑刺史虽然诧异,但是还是照做了,一抬手,身边的下人全部退下,就连崔叔望身边,都有人在“请”他。

  没有办法,他只能离开,临走时,双眼还在“警告”某人不要发疯。

  可是还没走出门口呢,就听到男人声音响起:“听说刑刺史和江老板交情颇深?”

  崔叔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想回头说什么,就看到高大的房门在他面前缓缓合上……

  刑刺史惊讶于容王的话,但这些他自然不会承认,若是认了,搞不好就成“官商勾结”。

  虽然一时间拿捏不住这位王爷打什么目的,可是刑刺史已经敏锐地觉察到“江老板”身份恐怕有问题。

  心念电转,他神色并不变:“江老板来淮安以来,捐款捐物,算是造福百姓,下官的确曾与她打过交道。但是交情……并算不上。”

  他说完顿了一下,再问:“王爷此话,可是江老板有什么不对的吗?”

  萧胤寒没有说话,拇指一下又一下的摸索着手中的扳指。

  这是半年来养成的习惯,他强迫自己用这种方式克制暴戾的情绪。

  “刑刺史觉得,江老板为何要选在淮安府做这些事?”

  “这,下官倒的确是不知了。”

  刑刺史这话倒没有撒谎,作为一州之长,他又是個勤勉的,每日公务十分繁忙,连揍儿子都要抽时间。

  有关江老板的事,虽然有派人盯着的,但只要她没有出格,他并不会过分关注。

  甚至于他家中那小子都比他更。

  “王爷的意思是……”

  刑刺史的话没说完就顿住了,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一叠信纸。

  他眉心跳了两下,莫名有种不安的感觉,然后伸手接了过来。

  等看清纸上的内容后,心中更是掀起惊涛骇浪:

  “这、王爷这是……”

  他看看萧胤寒,又垂眸去看信,脸上的惊讶半点不做假。

  不仅是惊讶于江老板半年之内竟做了这么多事,且一点没有引起官府怀疑;更是惊讶面前这位的手段,他不是才来淮安一日吗?

  怎么就搜集到了如此多的东西!

  “这些事下官的确不知,是下官失职……”

  将刑刺史脸上的震惊看在眼底,萧胤寒半垂着眼帘没有说话。

  从那日从白慕枝口中听到“淮安府”三个字,原本有些模糊的梦境一下就变得清晰起来。

  他当即派人来了淮安府调查,原本只是查找当地灾荒水利的情况,却意外发现还有别人也在做同样的事。

  一想到那个人可能是……,萧胤寒呼吸猛地沉重混乱了几分。

  指上的扳指又被狠狠压紧了几分,疼痛强迫他冷静,明明心中早已飓风过境理智粉碎,可他不允许流露分毫。

  一旁的刑刺史终于看完全部,眉头紧紧皱起,虽然并不十分能搞懂江老板具体的目的,但是他隐约觉察到了什么。

  他放下手中信纸,开口:“检田使在何处?”

  -

  连日奔波加上昨晚受的“气”,白慕枝没有睡好,等睡醒时,已经日上三竿。

  然后她才知道,萧胤寒并崔叔望二人一大早就离开了客栈,却并没有人通知她。

  “他们什么话都没说?”白慕枝看着夏禾,漂亮的眼睛看着有些倔强。

  “没……”夏禾是了解自家小姐,知道这件事会让她多么不高兴,于是忙用另一件事转移她的注意力:

  “虽然王爷和中郎将离开了,但是刑都尉还在呢。”虽然对方是宿醉才留下的,不过这不重要。

  “刑大……”白慕枝一顿,想到作为那人为了那个什么“江老板”反驳自己的事:“和我无关。”

  “不不不,有关系的。”夏禾忙按住她的手:“刑都尉从早上就一直就在外面等小姐您呢,看样子是想要为昨晚的事道歉呢。”

  见白慕枝视线看过了,夏禾语气更好了:“小姐,人家都等了一早上了,也不忍心打扰你,要不……您就见一面?”

  ……

  “……白小姐我为昨日的事向你道歉,我不会说话,但绝对没有想要惹你生气。”

  刑启歌说话时声音都有些紧张,他是好不容易才盼着白小姐来参加他的生辰宴的。

  如果把人气走了,他才想打死自己!

  “刑大哥不必如此,我也不是小气之人。昨晚也有我的原因……”

  白慕枝穿着一身白衣坐在男人面前,秀丽的脸庞带着浅浅的笑,一如他记忆中一般,清雅动人。

  “不不不,是我的问题。”刑启歌摇摇头:“其实我也不喜欢那个女人,昨晚也不知怎么的就替她说话了,是我脑子糊涂。”

  “刑大哥不喜欢她?”白慕枝美眸微诧,刚想问什么,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大人,有急事汇报!”

  刑启歌愣了一下,看了白慕枝一眼,皱着眉让人进来。

  “大人……”进来的士兵看着坐在对面的白慕枝有些犹豫。

  反倒是刑启歌开口:“说吧,什么事?”

  他记得这人,知道他盯的是江老板,刚刚才和白小姐道了歉,现在若是避开他,反倒显得他说谎了。

  所以刑启歌没怎么犹豫就让人直接当着白慕枝的面汇报。

  长官都这么说了,当手下的人自然不会有问题:“回大人,今天一早,城里忽然多了许多打听江老板消息的人。”

  “什么?”

  刑启歌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一张俊脸冷凝,问:“怎么回事?是谁在查?”

  “是、是……”士兵支支吾吾的样子直接惹怒了刑启歌。

  “让你说就说,犹豫什么!”

  “回大人,调查的人似乎是容王殿下。”

  士兵倒是眼睛一闭都说了,可房间里两个人的脸色却一瞬间都变了。

  “什么?容王……”

  崔叔望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今早醒来之后得知容王和中郎将离开了客栈时,他还有点隐隐的高兴。

  结果他们竟然是冲着那个女人来的么?

  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心中涌起一阵又一阵的不安。

  “白小姐,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刑启歌的话让同样愣住的白慕枝回过神来,她这才知道,原来那两人一声不吭抛下她出门,就是为了昨晚那个“江老板”么?

  “什么事?也是为了江老板吗?”

  等话从口中出来的那一刻,白慕枝自己都愣了一下。

  “白小姐……”刑启歌同样愣住。

  “我的意思是,刑大哥不必如此紧张。他们两个也许只是对这人有些怀疑而已,若是她没有作奸犯科,不会有事的。你不必然如此着急的。”【1】

  【6】

  【6】

  【小】

  【说】

  明明是和刚才一样平静的口吻,可不知为什么,刑启歌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冷意。

  “我并不是因为她,我只是……”刑启歌下意识想要替自己辩解几句,可是面前的少女似乎并不想听。

  他听到她问他:“刑大哥,我才来淮安,想到处去看看,你能陪陪我吗?”

  刑启歌瞬间哑然,望着少女眼睛,脑子有瞬间的凝固。

  快点答应啊!

  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想要带着白小姐逛街游完独处吗?

  现在白小姐自己提出来了,你不答应就是傻子!

  快点答应!

  看着少女带着笑意的眼睛,刑启歌艰难的开口:“对不起白小姐,我真的、有要事……”

  -

  “……大人,小田是新上任的检田使,对于以前的情况还有些不了解,回去之后一定会让他抓紧消化的。”

  听着小官解释的话语,刑刺史脸色一点不好。

  “他是新上任的,那之前的检田使在哪儿?为何不让他继续?”

  刺史一开口,地下的人悲伤的汗都要流出来了。

  萧胤寒坐在边上没有说话,还在想刚刚传回来的消息:

  江老板没有去店铺巡查,也没有去平日经常切的地方,侍卫还在继续追查。

  “……下去吧。”

  刑刺史抬手赶人,等人一走,他脸色同样难看,回头看向坐在座位上没有插手的男人。

  传言都说这位性情暴躁极度缺乏耐心,他刚刚也以为他会发火的,结果……

  忽然,刑刺史想到什么:“王爷在找江老板?我府上有位画师画人很是一流,不如让他来为王爷画一幅江老板的画像?”

  刑刺史的话让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猛地抬起头来,那深沉压抑的目光即便是他自己也差点没招架住。

  “好。”

  萧胤寒同意了,刑刺史莫名松口气。

  只要肯说话,只要还有要求就行。

  -

  “中郎将,你怎么在这里?”

  刑启歌匆匆赶回刺史府,急着找他爹说关于容王针对江老板的事。

  结果才回来,就在走廊下看到了站在那里不知想什么的崔叔望。

  崔叔望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来人也是一愣:“刑大人醒了?可还好?”

  一句话让刑启歌老脸微红,想起作为被灌醉的经历。

  他可还记得,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喝酒,结果到最后就他一个趴下了不说。

  到了早上醒来,也是他最后一个醒来。

  真的是……

  “昨晚状态不好,有机会再和大人喝一杯。”刑启歌说到。

  男人,永不服输!

  崔叔望笑着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怎么回事,怎么能让客人站在这里?”

  刑启歌转过脸来瞬间架起气势,让一旁伺候的下人都紧张起来。

  “都尉不用怪他们,是我自己不喜欢坐着。”

  崔叔望解释着,目光中不觉又流露出几分紧张,看向那紧闭的房门。

  就在这时,房间突然从里面打开,一道熟悉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萧胤寒……”

  “见过容王……”

  两人的话同时被忽略了,男人已经入疾风般离去,带起一阵刮脸的冷风。

  刑启歌愣了一下,站起神来,看向一旁的崔叔望:“糖糖……是什么?”

  刚刚没听错的话,男人擦肩而过时,嘴中喊得就是这个名字?

  崔叔望脸色同样不好,下意识想要追过去,却被身后叫住:“中郎将请留步!”

  回过头,却是刑刺史,再仔细一看,他手中还拿着一副画卷。

  “这是什么?画的人?”

  刑启歌走过去一看,然后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江……好好的,画她做什么?”

  他猛地抬头看向亲爹。

  “姜……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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