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铭泽的眼睛里,爸爸也打人了,可事出有因。
可周围这些人不清楚。
人一向同情弱者,还会有装的人!
所以他不能让爸爸妈妈陷入舆论中。
于是解释了这么句。
由于声音宏亮,周围的人基本都听到了。
且听到他说妈妈怀孕了,爸爸才会如此生气的时候。
原本还有点同情女人的人,一下子就那么觉得了。
并且还有人开始议论。
女人见此,哪怕心中窝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
但还是识时务,最后和孩子一起道歉了。
其实景铭泽也没想要怎么样,就是觉得那些被碰坏的泥人可惜了。
所以才会觉得有点光火。
“好了,爸妈,我们走吧。”
刚转身,就见捏泥人的老爷爷正站在他们身后,并且笑看着他们。
“这是送你的泥人,还喜欢吗?”
此刻,老爷爷手里拿着一个刚刚捏好的泥人。
这个泥人和刚刚他捏的那些都不一样。
更加的栩栩如生。
“喜欢!”
景铭泽眸光一亮,随后上前接过对方手中的泥人。
“谢谢爷爷,你捏的泥人很棒!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泥人。”
这句话,他可没撒谎。
在他以前的世界,有很多捏泥人的,不只捏泥人,还做别的。
能将一个小小泥人都捏的栩栩如生的匠师本就不多。
景铭泽由衷的感慨。
“谢谢你的夸奖!”
老爷爷欣慰的看着景铭泽,心里真是喜欢这个孩子。
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生没有孩子的他,老了老了,在想着结束此生的时候,竟然生起了收个徒弟的心思。
罢了,他这毕生的所学啊,本想到带到棺材里,造了那么多祸事。
然还是心动了。
“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啊!”
听到老爷爷的问话,景铭泽礼貌的回道。
“老爷爷,我叫景铭泽,这是我的爸爸景承,妈妈司恬。”
老爷子一直待在山上,要不是最近家里缺粮食,少油,也不会想着下山,用泥人换点钱花花。
自然不认识景承和司恬。
“哦……有没有兴趣和爷爷学捏泥人啊!”
听到这话,景铭泽赶紧抬头看向爸爸妈妈。
那意思好像是在问,‘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
司恬笑着走到儿子面前,搂着对方的肩膀。
“你想学?”
“是啊,我想学,妈妈可以吗?”
“可以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要是孩子喜欢,司恬从来都不拒绝。
再说了,她也不觉得捏泥人就不好。
这是一项需要很专注的,需要很多技巧的手艺。
小孩子是需要锻炼专注力的,且需要坚持。
并且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本来就是幸福的事。
“真的吗?妈妈,你太好了,谢谢你。”
景铭泽见妈妈答应了,这才走到老爷爷面前,想了半天。
直接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头。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徒儿以后就跟着您学习捏泥人。”
周围的人一看,这小家伙太好玩了。
才三四岁大的模样,怎么会这么多!
看的周围的人动容。
还有的笑出声。
“这孩子太有意思了!”
“是啊是啊,竟然懂的这么多。”
反而是老爷子见此,心里激动的要命。
也不晓得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这个孩子。
“好,好,好,来,这是爷爷的见面礼,以后你就跟着我学习捏泥人。”
话落,从上衣里怀兜里取出一个玉质的扳指,看着很大。
但是被套在景铭泽的手上的时候,竟然自动缩小了。
“这……”
就连站在一旁的景承和司恬也都震惊了。
“戴着吧,如果觉得不方便,就取下来,用绳子套在脖子上。”
景铭泽看着手上的戒指,许久方才点点头。
“师父,谢谢您,这戒指很珍贵,我会好好跟着您学习捏泥人的。”
随后两人又交换了联系方式和居住地址后。
司恬就带着景铭泽,与丈夫离开了。
他们还没吃早饭呢,就来了这么一出。
而老爷子今天开心,将自己带来的泥人便宜卖了后。
买了点米油,又打了一壶酒回家了。
――
司恬怎么都想不到,就出来吃个早餐,自家儿子就认了个师父。
虽然嘴里不说,可回家的时候,还是觉得此事有点蹊跷。
“老公,你觉得那老爷子?”
“应该有点门路,你看没看见他给铭泽的戒指,能自动调解大小的玉质戒指,我可从来没见过。”
就冲着这个,老爷子估计也不是简单人物。
听到大佬的想法,司恬点点头,其实他也这么觉得。
总有种世外高人隐世的感觉。
就像她师父,要不是因为相处了这么多年,最终谁会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如此强悍呢?
“别担心,铭泽去学习的时候,我会派人跟着的。”
景承抬手摸摸妻子的小脸。
他不仅会派人跟着,他还要亲自去看看呢。
“好!”
不过,通过最近几日的相处,司恬,景承和孩子之间的感情加深了不少。
而景铭泽夜游的情况也好转了许多。
心中多了幸福和爱,就不会去想埋在心底的那些伤痛。
司恬见儿子的夜游症没犯,心中踏实了不少。
只不过最近多了件很让她烦恼的事。
徐秋彤隔三差五的来。
比慕家老两口来的都勤。
每次都坐很久,帮忙干这个,干那个的。
将她和陈柳弄的特别不好意思。
“恬恬,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听到柳姐的话,司恬垮着小脸,她也觉得不行。
“实在不行,你就给她个机会吧。”
陈柳也有点适应不了徐秋彤每天都来家里。
主要是,如果是来串门,她欢迎。
可徐秋彤每次来的目的根本不是串门。
“唉……我再考虑考虑。”
如果李龙没有出来,给了也就给了。
但是现在他出来了,万一缠上徐秋彤。
徐秋彤心软的话,会给化妆品店带来很不好的影响。
陈柳见妹妹也为难,就没有再问。
等晚上景承从公司回来的时候,陈柳忙小跑到自家大佬身侧,拉着对方的手。
“怎么办啊,你给我出出主意,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一遇到徐秋彤的事就特别心烦,根本没办法静下心去思考。”
见妻子不睡觉等着自己下班,景承连澡都没洗,饭也没吃,就搂着人来到一楼的阳台。
俩人面对面的坐在竹榻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