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鹧鸪哨遗信,吴风亲启!(求数据!)
“三位,书房到了。”
侍女小玉停下脚步,转头笑道:“老爷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请进。”
说罢,她便自行离开了。
“你们两个,等会进去了不要乱说话。”雪莉杨看向老胡和胖子,神情严肃道。
先前回漂亮国,她仔细翻阅了外公当年留下来的遗物。
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当初她的外公鹧鸪哨在龙国时期,还结识过一位十分神奇的人物。
他以十余岁之龄,便横扫无数大墓。
各种机关险阻,对他而言皆可一刀断之!
昔年,他在瓶山行动中,只身与千年尸王搏杀,最后将其毙于刀下!
就连瓶山墓穴周边,无数毒物也都逃不过他的清剿!
无论是卸岭魁首陈雨楼,又或是身为搬山魁首的鹧鸪哨,都在这名少年面前黯然失色。
也是因为那一战过后。
这名少年,便和她外公鹧鸪哨成为了好友。
只是后来发生许多意外。
在各种阴差阳错之下,双方就此失散了几十年。
“放心吧杨小姐,我和胖子有分寸的。”老胡和胖子交换了下眼神,连忙拍着胸口保证道。
开玩笑,如果说没进来前,他们还有些不满的话。
那么现在,他们心底里那点不满,早就被浓浓的震惊所取代了。
光是一路上见到的那些宝贝,就证明这院子的主人绝非凡人!
这种人物,他们平时结识都还来不及,哪还敢胡乱造次?
雪莉杨点点头,这才敲响了木门。
“进来吧。”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一声回应。
随着雪莉杨推开木门,身后的老胡和胖子两人,心情也突然紧张了起来。
这里面可是位大人物啊!
也不知道像这种大人物,都长得什么模样?
或许,也是和陈教授差不多的老头子吧?
刚想到这。
老胡和胖子就听到,雪莉杨再次开口喊道:“鹧鸪哨之孙雪莉杨,拜见吴前辈。”
话音落下。
老胡和胖子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里面的椅子上,坐在一名年轻人。
这年轻人身穿黑色长袍,长袖处,胸口处各绣着暗金色龙纹,好看中又带着一丝威严。
乍看他不过二十岁出头,模样极为俊朗,眉眼如星,目光如水,古井不波,好似埋藏了无数岁月沧桑。
“卧槽,这么年轻?”胖子下意识惊呼一声,但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转过头和老胡对视了一眼,都能从对方看中看到震惊和错愕。
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就拥有了这么丰厚的家底?
那他的祖辈得是多有钱啊!
只是,光是有钱又怎么样?
这么年轻的一个人,他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儿去?
雪莉杨还说请动他,就能确保这次行动成功?
未免有些夸大其实了吧!
两人暗搓搓的用眼神交流着,殊不知他们的反应,全都被吴风收入眼中。
吴风扫了一眼,便没再理会他们,将目光停留在了雪莉杨身上:“你就是雪莉杨?你外公鹧鸪哨,他去世多久了?”
“回前辈,外公在晚辈六七岁那年,就已经病发辞世了。”雪莉杨恭声回道,目光中带着些许悲痛。
她虽然也有些惊讶吴风的年轻,但毕竟早就在鹧鸪哨的笔记中有所了解。
此时惊讶过后,更多的则是激动!
这趟精绝古城,若是有吴风的帮助,或许真的能一举解决她身上的诅咒!
听到雪莉杨的回答。
吴风目光微沉,长叹了口气道:“可惜了,你外公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啊。”
雪莉杨微微低头,沉默不语。
想她外公鹧鸪哨,前半生可谓称得上惊才艳艳。
可最终还是逃不过命数。
在四十多岁的时候,便诅咒发作而死去了。
也正是因为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才让雪莉杨坚定了要解除诅咒的决心!
要知道,她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
如果还找不到解除诅咒的方法,那剩下的寿命,也就只有十年左右。
到那时。
她也会像她外公那般,血液凝成金黄,最后被诅咒折磨而死!
想罢,雪莉杨忽然对吴风说道:“前辈,我外公辞世前,曾留有信书一封,托后人交付于您。”
她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吴风。
吴风接过手看了眼。
上面写道:吾之好友,吴风亲启!
右下角,还画了两把手枪的图案。
“这家伙,到老了还玩这一套?”吴风看到那图案,颇有些哭笑不得。
与其说是图案,倒不如说是防伪印记。
而且,还是专属于吴风和鹧鸪哨两个人的。
当年他在瓶山,曾有一段时间跟鹧鸪哨住在一起,期间吴风和鹧鸪哨聊了很多东西。
这书信的防伪印记,也是他跟鹧鸪哨提议的。
当时的大环境,充满了混乱与黑暗。
再加上吴风和鹧鸪哨,又是当时的风云人物,难免会被有心人盯上。
所以后来两人分别的时候,便约定好了往后定期书信来往。
而为了防止被人冒充,便会在信封的右下角,以及信纸中的某一处,各画上一样标记物,作为防伪的手段。
鹧鸪哨当时还没拜师了尘,也没有摸金符。
所以就画了随身携带的两把手枪。
而吴风就更简单粗暴了,直接画了几条线,说那是风,也就代表了他吴风。
这家伙,把鹧鸪哨给气得不轻。
当场就想要暴打吴风一顿,不过后来又考虑到自己打不过,便无奈的接受了下来。
只是再后来。鹧鸪哨去了西夏黑水城,就此失了踪迹。
这书信,便也从此断了。
吴风见这信封仍旧崭新,便清楚是被妥善保存了多年。
“哎,字迹尚新,故人已逝...”
他感叹了一句,便动手拆开了信封。
只见,信纸上写道:
“吾友吴风,见字如面。当年一别,你我已有十余年未见,那时未能如约等你到来,实属事出有因,望请勿怪,今感吾之身体,已不久矣,故有一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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