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仙鹿和锦鲤是自愿跟我们走的
没了盛如月在面前碍眼,盛汐浑身都舒畅了,开开心心地跳下试炼台,把原本放在一旁的符箓考场收了起来。
薛非晨与陆烬琰折返。
回来之时正好看到盛汐在打包考场,薛非晨皱眉道:“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那你现在去把吴楠淘汰,我就不打包考场了。”盛汐说。
薛非晨一下语塞,片刻后,他弯下腰要帮盛汐一起打包考场。
躲在暗中的吴楠绝望地捂住眼睛。
他唯一有把握的就是符箓和阵法这两关,盛汐这样子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们落枫宗赢。
可偏偏他拿盛汐没有办法。
现在盛汐那边实力超强,如果她铁了心想淘汰自己,吴楠只有去陪盛如月坐淘汰席的命。
而且他数了下人头,现在七宗弟子好像只有盛如月一个人被淘汰。
比赛进行到现在,其他六宗都其乐融融,盛如月很可能是唯一一个坐淘汰席的亲传,太丢人了。
吴楠不想陪她去丢人现眼,火速给自己贴了张匿踪符。
趁着盛汐大发慈悲,还没下令追杀他之前赶紧溜走。
召唤时间结束之后,言澈、陆烬琰,和薛非晨三人陆续回到观影台上。
凌风仙君看着夏鸣山拿到两块代表关卡最高分的紫色玉牌,别提多高兴了。
看言澈跑到自己面前,他很是赞赏:“做得不错,不愧是天生道骨。”不愧是他的徒儿媳妇!
言澈伸出自己厚实的熊掌:“酬劳呢?”
凌风仙君一高兴就把这事给忘了,当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灵石袋递给言澈,里面正好有一百上品灵石。
但是言澈拿了却没有走,又伸出自己另一只熊掌:“参与试炼的时候,需要一块下品灵石启动关卡,这个也要报销的吧?”
言澈的抠门让凌风仙君愣了一下,但他觉得徒儿媳妇说得对,很是大气地摸出一块上品灵石给他:“不用找了。”
“谢谢仙君,以后要买符箓找我。”言澈相当高兴,一只熊掌捏着灵石袋,一只熊掌握着一块上品灵石,开开心心地往自己座位处走去。
路过淘汰席,盛如月翻了个白眼:“抠门精。”
“关你什么事?”言澈哼了一声,学着盛汐的模样冲盛如月,做了个吐舌头的鬼脸,“略略略。”
当初盛如月就被萧离洛变得黑熊气得不行,现在言澈变成了头熊猫,这破熊猫还冲她做鬼脸!
盛如月更是生气,抬手就想把手中一打铁蒺藜种子丢出去,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突然动不了。
明修仙君暗含怒意的声音在她耳中响起:“你闹够了没有?给我安静坐着!”
这是明修仙君第一次对她说重话,盛如月不可思议地去看他,只看到明修仙君愠怒的神情。
她不敢再有所动作,只能乖乖坐下。
……
接下来的比赛非常和谐,大家各自通关了能通关的试炼,陆续到达终点,被传送出比赛场地。
盛汐和温哲明把七道试炼关卡都顺利通过,毫无疑问地拿到了最高分。
令人诧异的是,丹霞宗通过更换首席玉牌等一系列骚操作,居然在第三场比赛中依旧保持了第二名的好成绩。
这样一来,三场比赛全部结束,第一名依旧是问心宗,第二名依旧是丹霞宗。
其他几宗表现各有优劣,但无论名次如何,他们都比较淡定。
——因为这次垫底的分别是从前长期占据第一、第二的无双宗和落枫宗。
对其他几宗而言,能赢最好;如果赢不了,能排在无双宗和落枫宗前面,一样很有面子。
无双宗在第三场比赛中,虽然表现不错,但因为第一场比赛中运气太差,得了个零鸭蛋,以至于第二场和第三场中表现再优秀,也因为差距太大,难以追赶。
落枫宗则是托盛如月的福,有把握的炼丹、符箓和阵法这三关都没能通过。
最后吴楠去爬了神识塔,成绩不错,但因为通过的关卡太少,积分太低,直接在第三关中垫底。
因为这一场比赛差距太大,严重拉低了总分,以至于落枫宗成了倒数第一。
盛如月一度怀疑盛汐后来不再淘汰别的亲传,甚至免费帮人过试炼关卡,就是为了确保其他几宗的积分能超过落枫宗。
得了第一名,仙阳城城主超级高兴,示意归长老去跟六宗商议炉鼎楼的灵石分配问题。
城主制定的方案还算公平,其余六宗愿赌服输,陆续在合约书上盖章,表示赞同城主的分配意见。
这件事算是圆满结束,剩下一些细节需要敲定,那就是长老们的事了。
盛汐正在和师兄们一起喝奶茶,忽然听到空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咆哮声。
她跑出帐篷,看到小白和小鹤在空中疾驰,身后还追着一群落枫宗弟子。
那一声咆哮惊动了屋内的人,长老们纷纷出来查看情况。
落枫宗弟子见到明修仙君,大喜过望:“师父,这两个贼在偷我们宗的仙鹿和锦鲤。”
小白怒骂:“放屁,是你们家仙鹿和锦鲤自愿跟我们走的!”
“那是宗门财产,他们自愿也不行。”落枫宗弟子挥剑试图阻拦小白,再次被小白用虎啸声拦住。
这次大比得了倒数第一,明修仙君本就压着火。
一听这话,他更是怒火中烧,直接用自己化神期的威压,将空中的人与兽全部摁在地上。
“怎么回事?”他看了一眼白虎和仙鹤,拧眉望向镜尘元君。
镜尘元君愣了愣,看向盛汐。
真不愧是她的亲师父,都不用多问一声,就知道这事跟她有关。
盛汐抄起桌上三杯还没开封过的奶茶,恭恭敬敬送到镜尘元君、归长老和明修仙君面前:“仙君,您喝茶,先消消气,听我给您解释。”
明修仙君原本很生气,但是被盛汐针对了这么久,头一回她在孝顺镜尘元君的时候,还惦记给他一份奶茶。
明修仙君心里的怒火莫名消了些。
他接过奶茶,端着架子问:“盛汐,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