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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洞房花烛

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 明婳 9108 2024-02-07 13:41

  很多宾客下午还有事,就提前离场了。

  顾北弦的助理,安排游轮送他们离开。

  留下来的宾客,助理给安排住宿。

  小岛平时用于度假,有专门供游客住宿的酒店。

  因为来的多是情侣,双人间较多,单人间极少。

  单人间很快就安排满了。

  剩下的,只能住双人间。

  助理是个很会来事的人。

  争取过大家的意见后,他把顾南音和楚墨沉安排到一间,把沈鸢和周占安排到一间。

  苏婳自然要和顾北弦住最大的情侣套房了,毕竟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

  顾谨尧主动向助理提出来,他要和秦野住一间。

  秦野手臂骨折,刚拆石膏没多久,他得保护他。

  保护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故意做给陆西娅看的,省得她对他不死心。

  夜幕很快降临。

  岛上的夜晚比其他地方要黑。

  墨蓝色的天,像一口大铁锅一样,笼罩着整个小岛。

  今晚没有月亮,只有斑斑点点的星星点缀在夜空中。

  夜晚八点钟,烟花炸起!

  五彩斑斓,绚烂了整个夜空!

  有太阳型,流星型,还有玫瑰花型,菊花和牡丹花,椰树和瀑布型等。

  五颜六色的烟花,不时幻化出无数种漂亮的模样。

  忽听“轰”地一声!

  一个硕大的烟花,在夜空中轰然爆开,瞬间引发万千璀璨。

  “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八个大字燃亮了整个夜空!

  苏婳站在顾北弦身边,抬头仰望闪亮的夜空,激动得喜极而泣。

  哪个女人不期盼婚礼呢?

  无论是女孩还是女人,都期望有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苏婳也不例外。

  她伸手掐了顾北弦手臂一下,见他微微拧眉,这是疼的表现了。

  苏婳道:“看样子我不是在做梦。”

  顾北弦睨她一眼,“你变了,以前都不舍得掐我,现在舍得了。”

  苏婳轻轻瞟他一眼,“你可以掐回来。”

  顾北弦下颔微抬,“我才不舍得。”

  苏婳莞尔。

  心里甜丝丝的。

  夜风习习,海岛上的六月还是蛮凉爽的。

  顾北弦脱了西装外套披到苏婳身上,“差不多了,我们回房吧。”

  回房有重要事要做。

  苏婳仰望着天空里绚烂的烟花,轻声道:“我还没看够,再看一会儿吧。小时候最喜欢看烟花了,可惜没这么漂亮。”

  “小婳,新婚快乐!我来晚了!”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厚重的男声。

  苏婳诧异地回头。

  看到是楚砚儒。

  他比上次见时更显苍老了,鬓角全白。

  明明和顾傲霆差不多年纪,却好像比他老好几岁的样子。

  苏婳偏头问顾北弦:“你请他来的?”

  顾北弦淡声道:“不是,肯定是老顾请来的。他那人滑得很,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敌人,凡是对他有利的,都会想方设法地拉拢着。”

  楚砚儒听得清楚,却也不生气。

  他递过来一个厚厚的红包,“小婳啊,这是爸爸,不,这是楚叔叔的一点心意。祝你和北弦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苏婳瞅一眼那红包,没接,清清淡淡地说:“祝福我收下,红包就算了,谢谢您。”

  楚砚儒举着红包的手僵在半空中。

  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来。

  气氛有些尴尬。

  楚砚儒偏头看向不远处。

  华琴婉正站在陆砚书身畔,仰头欣赏着绚烂的烟花。

  陆砚书拿起一块披肩披到她肩上,把她耳边被海风吹落的头发,温柔地撩到耳后。

  烟花下的华琴婉温婉如水,静得像一抹开满繁花的树。

  即使容颜不再年轻,可是姿态还是美的。

  美人在骨,不在皮。

  楚砚儒怔怔看了半天,喃喃道:“你妈妈还是那么美。”

  苏婳清清冷冷一笑,“她本该更美好。”

  楚砚儒叹口气,“都怪我,是我辜负了她。”

  他转身握着揉皱的红包,踟蹰地离开。

  在人群里显得那么孤单,那么苍老。

  众人都在仰望夜空中的烟花,说说笑笑,热热闹闹,没人注意到他的来去。

  他就像一抹苍灰色的烟。

  很快消失了。

  被楚砚儒这个插曲一打扰,苏婳没了兴致。

  和顾北弦往套房走去。

  刚入酒店大门,就听到顾南音同助理在理论。

  那把清清脆脆的小嗓子,穿透力太强了,隔老远都能听到。

  苏婳和顾北弦走到近前,问:“发生什么事了?”

  顾南音忙跑过来,拉着顾北弦的袖子,“哥,你快跟你助理说一下。本来说好的,安排我和墨沉哥住一屋,结果他变卦了,非得安排我和沈老鹰住一屋。把墨沉哥安排给周占了,这叫什么事?墨沉哥是我的,怎么能给周占?”

  助理一脸为难,“顾总,这是顾董的意思,我说了不算。”

  顾北弦把顾南音的手从自己袖子上挪开,对她说:“你就将就一晚吧,又不急于这一时。”

  顾南音娇哼一声,“臭哥,只顾自己,不管我的死活!”

  她转身去找顾傲霆了。

  苏婳刚要去追她。

  顾北弦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不用管她。老顾最疼的就是她,因为太疼了,就事事为她着想。我们回房吧。”

  两人回到套房。

  一推开门。

  苏婳眼前一亮。

  在他们看烟花时,房间重新布置过了。

  木地板上洒了一层红色的玫瑰花瓣。

  满屋都是玫瑰清幽幽的香气。

  穿过客厅。

  推开卧室的门,被子上也有玫瑰花瓣。

  用红色的花瓣拼了一对红色的心,挺有爱的。

  顾北弦推开浴室的门,“进去泡澡吧,玫瑰花浴。”

  苏婳定睛一看,雪白浴缸里洒了满满一浴缸的花瓣,真奢侈。

  她弯起唇角,笑容清甜,“这得浪费多少玫瑰花?”

  “是婚礼上的玫瑰花,拆下来的,物尽其用。”

  苏婳笑容加深,“你可真会省。”

  “自然,该花的得花,该省的也得省,省下来都是咱儿子的。”

  一提孩子,苏婳心情就紧张起来。

  褪掉衣服,走进浴缸,坐下泡起来。

  玫瑰的幽香沁人心脾。

  温暖的水泡得她很舒服。

  可能婚礼太累了,泡着泡着,苏婳竟然睡着了。

  等再有意识时,她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顾北弦正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眼底是压抑的欲气。

  见她缓缓睁开眼睛,他低头吻了她唇角一口,“能做了吗?”

  苏婳心一烫,想了想,“手术过了一个月了,可以了。”

  顾北弦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星影,手伸到被子里,揉着她柔软的腰肢,“那就开始吧,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轻车熟路地扯掉她身上薄薄的睡衣,握着她的细腰,把她翻过来……

  苏婳娇嗔一声。

  “嘶!”

  硕大的圆床开始晃起来。

  起风了。

  窗帘被海风刮得扬起来。

  桌上燃着的红烛随风摇曳,烛焰偏过头,羞得烛泪都流出来了。

  自打苏婳做手术,顾北弦这一个月都是素着的。

  快要素疯了。

  苏婳觉得这男人简直就是个食肉动物,一素个把月,就不正常了。

  真的,下手太狠了。

  幸亏她年轻,撑他这样折腾。

  否则骨头架子非得被他拆散不可。

  同一时间。

  顾谨尧返回房间里。

  一推门,正好看到秦野冲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

  高大挺拔的身躯,穿着酒店的白色睡袍,腰上简单系一根带子。

  本来极短的头发,长长了些,没去理发店剪,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

  漆黑的大眼睛潮湿清亮,透着不羁。

  修长的腿赫然露着,小腿肌肉有型有款。

  即使同为男人,顾谨尧也不得不承认,秦野是他见过的,最有男人味的男人。

  他身上有一种罕见的纯真。

  就是那种原生态的野性。

  未被人为打磨过,没有匠气,像向阳的山坡上带着朝露的白杨树,树叶散发着清新的气息。

  顾谨尧视线别开一点,“夜宵要吃吗?我打电话叫。”

  秦野抬手把额头的湿发往后抚了一下,随意道:“我刷过牙了,不吃了,你要想吃,自己叫吧。”

  自己一个人吃没意思。

  顾谨尧问:“酒喝吗?”

  秦野走到沙发上坐下,长腿一伸,“不喝。”

  顾谨尧盯着他的腿,“手臂拆了石膏,疼吗?”

  秦野试着摇了下左手臂,“早就不疼了。”

  “那好,你先睡吧。顾凛也来岛上了,不知他会不会搞小动作,我下半夜再睡。”顾谨尧迈开长腿,朝浴室走去。

  秦野拿了杯水递到嘴边喝一口,喉结上下翕动,“你先睡,我守夜。”

  顾谨尧脚步停下,回眸看他一眼,“你是付出型的。”

  秦野唇角微扬,“你也是。”

  顾谨尧微挑眉梢,“我们俩像的地方太多了,除了外貌不像,脾气秉性简直如出一辙。”

  秦野放下杯子,笑容加深,“我觉得我和你更像亲兄弟。”

  顾谨尧难得的开了个玩笑,“回头打电话问问我妈,她当年是不是生了一对双胞胎?”

  秦野笑容淡下来,“我还是更想做秦姝的儿子。”

  话音刚落。

  门上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

  两人神经瞬间绷紧。

  秦野一把摸起放在沙发扶手上的飞刀。

  顾谨尧手滑到腰间,拔出枪。

  两人闪电般的往门口冲。

  几乎是同一时间抵达门后。

  秦野手持飞刀抵着门缝,低声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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