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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沉渊嫌秃顶太师晚上睡觉鼻鼾声大,所以自己在山腰建了栋木屋居住。在凝练本命武器之前,修炼灵力耗费不了太多时间,他闲着没事就开垦了一大片土地,种种花花草草什么的。反正他们这一脉就他师徒二人,空间多得是。
再说了,以他和慕容岚裳的关系,人家不时过来偷偷-情……啊呸,串串门什么的,有个老头当电灯泡也不是个事儿。
结束了狩猎修行,柳沉渊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剪去杂乱长发,剃去胡络茬子,从身上搓下大半桶污垢……
大半个时辰之后,邋遢少年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安静地泡在木桶之中。清秀的脸庞上,终于抹去了稚嫩。好看迷人的媚狐儿眼,也带着一丝在生死间徘徊后的成熟与深邃。
也许是因为污垢和杂乱头发遮挡阳光的原因,三个月下来,少年的皮肤非但没有晒黑,反而更加白皙,让他本来就俊俏的脸蛋,显得更加阴柔。
随着时间的流逝,木桶中的热水开始冷却,腾升的雾气也渐渐消失。
可柳沉渊却依然没有起身,只是傻傻地泡在水中,呆望着远方,嘴里喃喃着:“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怕我会毁了小澜宗……”
……
柳沉渊换上一袭干净柔顺的暗紫色长袍,精致的手工,连半根线头都看不到,仿佛浑然天成,与万物同存。
这件长袍,也只有在他确定绝对不会损伤分毫的时候才舍得穿上。
因为,这是那个女人亲手做给他的。
推开门。
院子里,一个绝美的身影正蹲在花丛中,拨弄着一株“幽蓝子母花”。
仿佛若有所思的一颦一笑,让周围的花卉全数黯然失色。
听到推门声,女子侧过头,缓缓站起身子,显露出那曼妙浮凸的诱人身段。
丰腴雪白的胸脯,挺翘滚圆的玉臀,一袭唯有女神级别的轻**才能驾驭的罗缎霓裳长裙,将完美无瑕的外形和气质展露无遗!
清丽新生的花丛,却完全被成熟的香气掩盖。
妖而不俗,媚而不腻。
柳沉渊只觉呼吸一窒,刚要露出欣喜的模样,却又被心中一股戾气散去。阴翳的眼眸中,带着复杂的感情。
女人看到柳沉渊,嫣然一笑,闭月羞花,道:“沉渊,好久不见,你长高了。”
“是啊!好久不见,三年了……你上任宗主之位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柳沉渊仿佛喃喃般说道。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稍纵即逝。浓妆淡抹的脸上依旧千娇百媚,她一边款款走向柳沉渊,一边咯咯笑道:“你这个小怨妇!肯定想姐姐想死了吧?”
“没有。”柳沉渊冷声应道。
“还嘴硬!”女人俏皮一笑,比柳沉渊高了大半个脑袋的她将后者一把搂住,在他耳边香兰吞吐,低声细语,“好啦,对不起啦!要不,今晚一起洗澡给你赔罪?顺便看看,我的宝贝儿有没背着姐姐偷吃~”
脑袋被两座柔软的雪峰夹住,柳沉渊的脸“唰”的一下红得跟火烧一般,忙不迭挣脱开这个从小就喜欢调侃自己的女流-氓,恨声咕哝:“谁要跟你洗!一个大家闺秀,也不知羞……”
女人妩媚一笑,佯作嗔怒,道:“唷!几年不见,翅膀硬了,连姐姐都翻脸不认了啊?以前也不知道是哪个色迷迷的小坏蛋,千方百计换着法儿骗我和他一起洗澡?哎,也对,我现在是人老珠黄、残花败柳,可配不上那脆嫩的小王八蛋了。”
柳沉渊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说话。
女人只好再次温柔乖巧地哄道:“好啦小气鬼,是姐姐不好。你也知道,宗主上任五年之内是不能随便离开主殿的。你看在我是冒着被长老们关禁闭的风险来和你见上一面的份上,就原谅我呗!”
看到这比妖精还妖精的女人装纯卖萌,柳沉渊怎么也提不起压在心头三年的那股气来,只好板着脸道:“好好一个宗主,却要被长老会压着,我看这小澜宗早晚没救!”
女人也不反驳,只是笑吟吟地盯着柳沉渊的脸在看,仿佛能从他脸上看出花来。
“你盯着我看干嘛?没什么事就快点回去,要是给那群老王八们知道你偷走出来,有你好看的!”柳沉渊在认清心里面对这个比自己整整大了十岁的女人的感情之后,相处起来就不敢再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了。
他怕女人再多说几句话,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强吻她那红润柔软的嘴唇。
“才不要呢,好不容易偷走出来,我要把你的样子看个够才行!真是越长越帅呢,”说着,女人妖媚地用手指轻轻滑过柳沉渊的胸膛,“身体也比以前结实多了!真是迷死人啦!”
柳沉渊忽然抓住女人的手腕,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问道:“你和那什么垃圾少殿主的婚事……你也是同意的?”
女人愣了一下,轻轻刮了刮柳沉渊的鼻梁,笑道:“我为什么不同意?人家可是我们附近十几个领域之中年轻一辈的第一人,‘火神殿’更加是第一大宗,对我、对宗门都有利无害,有什么不好的?怎么?难道姐姐还真要嫁给你这个小屁孩儿啊?老牛吃嫩草,不被别人骂死才怪呢!”
柳沉渊的脸色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最后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放开她的手腕,一声不吭、头也不回地沉默离去。
直到少年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当中,女人才缓缓走到那株她与少年一起栽种的“幽蓝子母花”前,缓缓蹲下,素指轻抚花瓣,喃喃自语:“我都要嫁人了,你怎么还没长大?”
……
压抑着心中的暴戾怒火,柳沉渊感觉每走一步都锥心的疼。不是因为女人最后所说的话,而是她说话时,强颜欢笑的脸上,深深隐藏的无助与苦涩。
“狗屁的小澜宗!狗-日的长老团!狗娘养的火神殿!妈勒戈壁的,老子要是不让你们活活蜕层皮下来,我就不姓柳!”柳沉渊用力地握了握拳头,眼神阴翳,杀意横生。
而就在这时一个浑厚低沉的呵斥声伴随着强猛的威压从天而降:“哼!口气倒是不小,在小澜宗内,就算是武学天也不敢这般放肆!你一个连本命武器都没有凝练的窝囊草包,哪来的底气?本长老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凭借!”
柳沉渊抬头,只见一名黑发飘拂的中年男子凌虚而立,虽然他看上去已有将近五十岁,但是身段提拔,精气神十足。一双鹰眼彷似利箭,能将人看得通通透透,极具侵略性。
而这名中年男子,就是宗内两位大长老之一,屠禄山的师父,屠风云!
柳沉渊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屠风云,便如睹无物般继续向峰顶的长老宫走去。
“竖子好胆!见到本长老还不行礼下跪?别以为你是嫡系弟子就能无法无天!今日,我就要代你师父好好教育你这逆子!”说着,屠风云手掌一抬,气势陡升!
接着他手心一翻,一股强悍的威势镇压而下,试图将柳沉渊强行迫跪在地。
少年窝了一肚子气正愁没法发泄,原本还打算不跟屠风云这老不死计较,但后者硬要撞到枪口上来,不甩他老脸两巴掌,也太不给面子了。
七段太师级又如何?别说给俩耳光,在屠风云大意仓促之下,柳沉渊甚至有把握在他身体上开个窟窿!
可还没等柳沉渊出手,另一股同样暴力的威压从他身后席卷而出,好像有实质的狂风吹动着他的衣袍,如倾泻的洪水,将屠风云的威势淹没!
“屠长老,我的地盘上,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撒野了?我的徒儿我自会管教,你算什么东西!”一贯滑稽耍宝,比柳沉渊还要无赖无耻的瘦小老头秃顶太师,此刻确如护崽的雄鹰,昂首阔步挡在徒儿身前,神情肃穆威严。
秃顶太师虽然在宗内的地位只是普通长老,但是单论实力,只仅在另一名大长老之下,与屠风云平起平坐,同样也是七段太师级水准!
屠风云刚还在后辈面前摆身份秀姿态,现在立刻就被秃顶太师毫不留情地训斥,脸上当然挂不住:“秃长老,说话还请放尊重些!令徒口吐狂言目无尊法,难道我身为长辈、身为长老,还不许教育他一番?”
“放屁!”秃顶太师吹胡子瞪眼地大骂一句,“我管你要在谁面前摆谱管教谁,我的徒弟就只有我能教训!不服气?要不签个生死状打一场?”
“你――”屠风云的面色阴沉得滴出水来,他可不愿意因为这么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和一个能与自己平分秋色的太师级高手决斗,当下重重地哼了一声,再次转头望向柳沉渊,“我问你,你可有见过慕容宗主?”
“别搭理他,问问问,问你大爷!以为自己是谁呢?不就一个自以为是的傻-逼而已。沉渊,咱们走!”秃顶太师很是霸气地一甩头,拉着柳沉渊就牛逼烘烘地往山顶的住所走去。
自从上次在不落日山脉爆了第一句粗之后,秃顶太师便彻底爱上了这种极能发泄情绪的形式,终于撕开最后一张假正经的虚伪面具,一发不可收拾。
柳沉渊差点被逗笑,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消散了大半――这样的臭老头,太可爱了!
“**。”
少年弱弱地再补一刀,差点将躺枪的屠风云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