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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唐大捷的消息传回冀州,一州士民皆为震惊。
甘陵一役的胜利,让冀州的士民们,对袁方这个软弱无能的“瘸腿”公子,开始刮目相看。
攻陷平原城,阵斩单经的大胜,令一州的士民们,开始对袁方产生了敬意。
而今天,偷渡黄河,攻夺重镇高唐的胜利,则彻彻底底的让冀州人了。
数天时间内,捷报遍传全州,袁方成为了所有人议论的焦点,人们对他的关注度,甚至超过了正在常山平定黑山贼的袁绍。
“二公子以弱兵屡战屡胜,竟然攻下了高唐城,真是了不起啊。”
“是呀,看来二公子才是袁公最优秀的儿子,至于那位三公子,虽是嫡出,却像个纨绔子弟,才华根本没法跟二公子比呀。”
“听说袁公一直冷落二公子,偏心那位三公子,真是不该呀,以袁公的英明,应该看得出哪个儿子更优秀才是。”
……
邺城中,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头百姓,都深深的为袁方所震撼,舆论中渐渐掀起一股为袁方鸣不平的风cháo。
袁方在冀州人心里的印像,不但在飞快的改观,甚至他已经开始树立起自己的威信。
车骑将军府中,袁谭手拿着那份捷报,眉头深凝,脸色yin沉如铁,鼻孔中大股大股的喷着粗气。
哗哗哗!
恼火之下,袁谭将那捷报,狠狠的撕了个粉碎。
跪坐于侧的郭图,身形微微一震,眼眸中掠过一丝惧色。
“郭公则,你当初信誓旦旦的说,可以轻松压制那贱种,现在呢?他可是连战连捷,声名越来越大,现在父亲又要给他增兵,你说怎么办?
袁谭恼火的冲着郭图质问,一股子的火气。
郭图干咳了几声,灰白的脸上,很快掠起一丝yin冷,微微笑道:“公子息怒,那贱种屡屡得胜,不过是侥幸而已,图这回愿亲自出马,去一趟青州,保准叫他身败名裂。”
袁谭一怔,恼怒渐渐压下,目光中吐露一丝狐疑。
“那小子虽攻下了高唐,田楷却已尽起青州之兵前去争夺,贱种虽借着四公子的势力,让主公给他增了兵马,但若公子若能把我安插入他军中,凭我郭图的手段,嘿嘿~~”
郭图并未言尽,嘴角斜扬,一脸的yin沉险恶之相。
袁谭恍然大悟,明白了郭图意思,立时转怒为喜,笑道:“有你郭公则出马,那贱种必败无疑,公则,这一次你可不要再叫我失望。”
“公子放心,以图之智谋,不把那贱种玩弄于股掌之中才怪。”郭图自信的保证。
主从二人相视大笑,厅堂中,涌动着yin冷得意的气氛。
……
高唐城。
袁方巡视诸营,督促将士们加紧cāo练,准备应战即将到来的强敌。
为了防备北面公孙瓒,袁方已令郝昭率三千兵马回往平原,眼下他手中仅余七千兵马。
根据情报,田楷的大军至少有两万之众,以七千对两万,这又将是一场实力强弱分明的战斗。
巡视一圈,袁方还往中军大帐,听取诸将的军情汇报。
“田楷的大军已过齐国,预计数天后就会逼近高唐,另据细作报称,北海国相孔融也派了部将太史慈,率北海兵相助田楷。”
太史慈!
听到这个名字,袁方眉头微微一凝。
眼下的太史慈虽然声名不显,但熟知历史的袁方却清楚,此人不但武道高深,更是一员jing通水战骑战和步战的全能武将,历史上为东吴立下赫赫战功。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物。
关羽和张飞二人,乃是武道达到练脏水平,只逊于吕布的人物,如今又添了个太史慈,武道恐怕至少也在锻骨以上,且三人都是善于统兵的将才。
袁方不得不承认,除了田楷和刘备本人以外,这支气势汹汹杀奔而来的敌军,着实拥有着豪华的武将阵容。
“这将是一场硬仗啊……”
袁方心下感慨,俊朗的脸庞却沉静如水,只淡淡问道:“冀州方面呢,我们的增兵什么时候到?”
“根据眼线回报,四公子已动用他的势力,说服主公再添兵马,新增的四千兵马早已开拔,估计不ri就可以抵达高唐。”郭淮回道。
袁方微微点头,心里边又有了几分底气。
七千兵马加上四千,他手头就将拥有一万多兵马,凭借高唐坚城,打一场以逸待劳的防守战,战退田楷的大军应该不成问题。
只是,袁方却不只满足于战退敌,他要的是一场大胜。
唯有大败敌人,他才趁胜挺进青州腹地,一年之期很快会结束,他必须在此之前,夺取到足可与袁绍抗衡的地盘。
正自沉吟时,袁贵匆匆而入,拱手道:“禀公子,郭图到了,正在外面候见。”
郭图?
袁方眉头一皱,沉声道:“他来做什么?”
“郭图自称他是奉了主公之命,前来充当公子的随军参军。”袁贵答道。
话音方落,郭淮就沉声道:“郭图乃大公子的人,他此番前来,根本不是为公子参赞军机,分明是前来添乱的。”
郭淮能够猜到,袁方却又怎会想不到。
沉吟片刻,袁方冷笑道:“这个郭图,眼见背后给袁谭出yin招已经奈何不了我,这回只好亲自出马给我添乱,哼,他这是自己来送死!”
骤然间,郭淮感受到,袁方的身上弥散出丝丝杀机。
那yin冷的杀机,令郭淮心下一凛,不自禁的身体微微一震。
袁方遂叫将那郭图唤入。
片刻后,那张长着两瞥胡须,眼睛始终眯成一条线的脸,再次印入了袁方的眼眸。
“二公子,好久不见了。”扬长而入的郭图,只微微一拱手,笑眯眯道。
袁方如刃的目光盯着他,冷冷道:“郭公则,你来这是做甚?”
“下官是奉了主公之命,前来相助公子,参赞军机,这是主公的委任书。”郭图说着,将一道文书取出,在袁方面前扬起。
他的态度与语气,依旧似在邺城中那般,对袁方充满了不以为然。
啪!
袁方猛一拍案,厉声喝道:“郭图,你既是来参赞军机,便是本公子的部属,你的礼数何在?”
袁方这一喝,着实把郭图吓了一跳。
他自恃是袁谭的人,又是袁绍派来的,就想在袁方面前摆谱,连一声“拜见二公子”也不屑于说。
他以为,袁方还是当初的袁方,就算他这副态度,袁方也不敢拿他怎样。
却不想,数月不见,袁方的气势已完全变了个样,那一声威喝中,竟有一种让人难以反抗的震慑力。
“这个贱种,竟有这份气势,敢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郭图心下不爽,却只得拱了拱手,不情愿道:“属下郭图,拜见公子,适才失礼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压下郭图的自恃,袁方心中好生痛快。
他暗自冷笑,拂手道:“念你初来,本公子就不跟你计较,你先下去吧,有事我自会传你。”
袁方连好脸都不给郭图,一顿教训后,直接就赶他出去。
郭图是暗暗咬牙,恨恨不已,想他在袁绍麾下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是袁尚和刘氏表面上也会对他礼敬三分。
今袁方这个地位卑微的私生子,却当着这多人的面,公然给他难堪,着实大伤郭图的颜面。
郭图却只能自吞口水,怀着一腔的不满,拱手告退。
出得营帐,郭图狠狠回瞪了一眼,心中怒忖:“好你个贱种,你竟然敢教训我,你等着吧,早晚我略施手段,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冷哼一声,郭图拂袖而去。
帐中,郭淮见袁方当众给郭图下马威,心中大呼痛快,拱手赞道:“这郭图仗着他在主公麾下的资历,还有大公子的庇护,素来骄横,今大公子一番喝斥,当真是叫人看着解气。”
“小人如鬼,对付这种人,你越怕他,他越是嚣张。”袁方不以为然道。
“不过,郭图明显是来使坏的,今公子又当面得罪了他,恐怕……”
“没什么好怕的。”
袁方一挥手,打断了郭淮的顾虑,语气肃杀道:“此jiān徒不明是非,屡屡助着袁谭谋害我,这回他自投罗网,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决然之词,那肃杀之意,令郭淮身形又是一震。
就在袁方琢磨着,如何趁机除掉郭图时,外面亲兵又来报,言是冀州增兵已经抵达,正在渡河。
“先来个郭图,又来了增兵,看来今天是坏事好事都连着了,走,去看看去。”
袁方jing神一振,遂打马出城,直奔渡头水营去。
抵达渡头,却见一艘艘的船只,正徐徐靠岸,成百上千的士卒下船步入水营。
栈桥上,数骑人马向袁方奔来,为首一将勒马于前,拱手道:“末将奉主公之命,特来相助二公子。”
袁方凝目一看,立时认出了那员虎熊之将是谁,眉头不由微微一凝。
“先来了郭图,又来了个他,袁谭袁尚,你兄弟二人还真是能折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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