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竟然敢破坏我的身体,我要拿你这个蝼蚁的身体来代替,就算是你还我的。”
这个口口声声叫我是蝼蚁的家伙,似乎是对宝象的身体十分的满意,但是现在这具身体已经被我打坏了,他打算要我的身体来代替,但他似乎还有一点不太满意的样子。
“说的好像你就多么尊贵一样,我是蝼蚁又能怎么样,我一样可以斩下你的半个身体,另一半我也不打算放过。”
虽然我的神志有点不太清楚,但是我依旧不太喜欢让人高高在上的叫我蝼蚁,毕竟这个世上谁的出生就一定是高贵的,凭什么你就可以趾高气昂的,还敢叫我蝼蚁,我就将你砍成肉泥。
“嗷。”
宝象身体中的东西似乎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愤怒的大叫一声,身体的周围肆意的散发着一层暗红色的魔气。
宝象周身的魔气不断的沸腾,甚至将地上的碎肉都尽数的吸了起来,不断的裹在身上,就像是要利用地上的这些碎肉重新的幻化出一身新的血肉一样。
“难道这是……”
原本站在不远处看台上的接引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双眼直直的看着宝象的方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接引老人将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不断的帮我梳理身上混乱的真气,但是眼睛却时刻的盯着不断变化的宝象。
“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宝象是在向恶魔献祭,这应该是西方教的波罗那魔王,但是应该不是完整体,这里你帮我挡一下,我必须有所准备,大劫将至,我们正道必须要有所准备才行。”
我的神志渐渐的回归了控制,但是接引老人的话,还是让我有点以外。
原本不是道门大会吗?
怎么最后好像还和什么正道大劫联系在一起了?
我只能不解的看着接引老人,但是现在的接引老人似乎已经没有时间跟我在解释其他的东西了,只是对我说了一个关于波罗那的典故,说是可以帮我解决眼前的敌人。
说完,接引老人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我有点傻眼的看着接引老人离开的方向,有点不知道应该干什么了,毕竟从接引老人的话中可以判断,这个波罗那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不对啊,我要是没有记错,这个波罗那好像是邪神教的一个供奉啊,怎么会好端端的跑到道统大会来的,这个宝象就算是东正教的信徒,这也不会跟这个邪神教搅到一起去啊?”
我真的有点想问问小黑了,你们这个邪神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怎么都是些极品啊,简直是一个邪魔外道的集中营了。
“你对这个家伙了解多少啊?”
“没什么了解。”
我原本还想从小黑这里问点情报的,但是这家伙的话却让我差点吐血。
同样是邪神教的供奉邪神,怎么就没有一点了解那?
难道小黑是个自闭症?
这个波罗那怎么说也是一个邪神吧,还是在一个单位工作这么久,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了解那?
“好吧,我是听说过一点,但是也就是他生前的一点经历,还是其他的邪神告诉我的,具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别管是不是真的,我就想听听到底有什么?”
果然小黑不可能对波罗那毫无所知,看来我的压榨还是管用的,不压就是不出油的小黑总是知道一点内幕的。
“波罗那,好像是一个什么天神选中的弟子,但是这个波罗那一直对这个天神的训练颇有微辞,但是有无力反抗……”
我听着小黑的情报结合了接引老人给的情报后,发现了惊人的一致,总体上叙述的都是一件事。
波罗那原本是一个国家的王子,被天神选中,实行了苦行僧一样的训练。
但是波罗那对于天神在修炼过程中,对他不管不问产生了极大的抵触情绪。
愤怒中的波罗那甚至将自己的头颅砍下来,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些许是这个波罗那真的就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人,每一次斩下一个头颅,身上就会在长出一个新的头颅,连续十次,最后神灵出现了。
神灵答应他,可以满足他的愿望,任何愿望都可以。
第一次波罗那想要不朽的生命,但是天神不同意,因为没有经过修炼来的不朽生命,最终都会变成镜中花,水中月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被破去。
但是神灵还是在他的肚脐上注入了不死花蜜,只要这些花蜜还在,他就是不可战胜的。
第二次波罗那想要的是战无不胜,任何的野兽和神魔都不能伤害他,神灵同意了,也将这样的神力交给了他。
但是最后这个波罗那因为藐视凡人,丝毫不讲凡人放在眼里,所以唯一可以杀死他的,反而就是凡人。
波罗那最后死在了自己的哥哥手上,因为他的哥哥就是一个凡人。
波罗那因此憎恨神灵,转为魔道,从此成为一名恶魔。
我看着眼前的波罗那,感觉实在是压力山大。
一个脑袋就够我受的了,这个波罗那竟然有十个脑袋,而且这个波罗那竟然因为神灵没有搭理他,就自己将脑袋直接砍下来,这是要刷存在感啊?
但是真的有必要砍十次吗?
不管我在怎么胡思乱想,对面的宝象已经差不多变身完成了,这一刻的大光头已经不能称为宝象了,因为宝象可没有十个脑袋。
“难怪叫你是恶魔,十个脑袋二十只手臂,你要不是恶魔,谁才是恶魔那?”
青面獠牙的波罗那已经完全的控制了这一具身体,但是看着有点奇怪的是,原本不是说有十个脑袋吗,怎么这个只有九个,手也少了两个,变成了十八个手臂。
我有点挠头的在波罗那的头上一遍又一遍的数了三次,但是真的就是少了一个。
“有什么好数的,有一个头实在是太丑了,我已经将他斩掉了。”
波罗那似乎是对我数他脑袋的行为十分的气愤,随手将一个脑袋拿在手上,然后告诉我,这个头太丑,自己看不过眼,干脆就自己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