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静她二叔的遗像中窜出的小鬼,惊恐的看着我和龙罡,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手拿降魔杵的秦二爷,感觉四个人中就王旭最弱,偏偏手里拿着一个八卦镜,最后只能任命的低头了。
“我就是一个孤魂野鬼,就是在灵堂里吃了点香烛,至于这样为难我吗?”
我一听果然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个小鬼就是一个路过的孤魂野鬼,看见有人设立灵堂,就进去吃点东西,跟那群黑袍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们也不为难你,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要问点事,说完了我们就放你走,甚至还可以请你吃点香火,你看怎么样?”
龙罡和颜悦色的对这个孤魂野鬼说到,我看这个小鬼还在犹豫不绝,我又拿起毛笔在手心上画出一个掌心雷的符文,在手心里不断的灌进真气。
“噼啪,嗞嗞嗞。”
看着我手心里的雷电不断的翻滚,小鬼吓得连忙答应。
“好好,你问你问,只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只求你们问完可以放了我,我还要等一个人那。”
我看小鬼既然已经同意了,我干脆的散掉手里的雷电,然后还在桌上点了一把香烛,王旭对我可以点香不用火十分的羡慕,甚至一直拉着我想要学这一招。
话说这一招也是我最近才学会的,以前我还是用打火机的,所以王旭直接被我推到他师傅的身边去了,这种教徒弟的事还是找他师傅去比较好。
“来吧小鬼,香烛点好了,你可以边吃边说。”
我把香烛都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您有事就直接问吧,这香烛我看就算了吧。”
“叫你吃,你就吃,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王旭可算是找到机会了,拿着八卦镜就要对这小鬼拍下去,似乎这个小鬼不吃香烛就是很不给他面子一样。
“吃吧,我就是想问问你,灵堂那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不买关子,直接了当的跟这个小鬼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疑问。
“这个我还真的不太清楚,我也就是在照片了吃着香烛,突然就来了一大批人,各个身穿黑色长袍。”
我一听这个小鬼说的就是我们昨天刚看到的一幕,所以马上又问了一句:
“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由于我和龙罡昨天看的景象只是安琪的看到的,所以只是以安琪的视角看到的过程,甚至不是全过程,恐怕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有看到的。
“嗯~我听到他们说起了邪神教,还有什么龙珠,再就是什么眼睛活祭之类的,但是我听不懂。”
仅仅是听小鬼说的几个词,我还搞不明白,但是既然提到了邪神教和龙珠,就不一样了,很明显,这是邪神教的人也想要龙珠,但是派去的人并没有带回龙珠,或许半路上就被除掉了,但是邪神教还是不死心,这一次又派人来带走安静她二叔的遗体,然后利用安静的二叔进行活祭,但是为什么尸体被分解后又丢的到处都是那?
整件事里到处都透着一丝诡异,甚至好多地方都是矛盾重重的感觉。
“其实尸体不需要全部都拿走的,如果是我,只要有一双眼睛就可以找到方法,查看他生前所看到的景象,并不需要带走所有的尸体。”
“可是在这些人明显是把尸体全部带走了,应该不是要眼睛这么简单对把,除非……”
我和龙罡不断的讨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小鬼看我们没人管他了,还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了,正在四处的张望着。
“老郑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领头的黑袍人似乎是把那双眼睛装进一个盒子里的,然后其他人就比较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尸体,然后直接把尸体带走了。”
龙罡一说我啊上就明白了龙罡的意思,这群黑袍人是明显要混乱我们的视角。
如果早上有人在检查尸体,就一定会发现尸体被人动过,所以只是挖掉双眼是肯定不行的,一来容易被人发现,二来如果有人招魂上来,或者干脆下去追查这件事,那么黑袍人的计划很快会被人发现,到时侯最轻也是走漏风声,到时候会有很多的人来找他们的麻烦。
“看来这件事的主使人就是邪神教,但是我们依旧很被动,我们只知道这件事幕后的主使是邪神教,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为了龙珠,但是我们却根本无力阻止。”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瞬间就蔓延至我的全身,让我感觉自己依旧是十分的无力,明知道敌人是谁,但是我却无力阻止。
“老郑,这件事你该跟安静沟通一下,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安静的家事,我们管不了,只能听她的意见才行。”
龙罡察觉到我的状态有点不太对,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一声。
我轻轻的点点头,表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走到安静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在我家回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敲门啊?
“有什么事吗?”
安静打开了,看了我一眼。
我看安静似乎正在收拾房间,但是我没有搞明白,怎么还有他自己的衣服堆在我的床上,我原来还以为只有安琪在这里住那,没想到那么大的一只行李箱全都是安静的衣服,好在我今天给琪琪买了换洗衣服。
“我有事要跟你说,关于你二叔的事。”
我没有多嘴在说其他的,今天因为我的多嘴,已经多了一个陈晨了,这要是安静也要常住在这里,我就只能搬家到王旭家去住了。
安静听了我的话,回头看了一眼琪琪,然后轻轻的关上门,跟着我走了出来。
我和安静来到客厅,又叫小鬼把刚才的话在复述一次,然后又把我和龙罡的分析跟安静说了一遍。
说完我就在看着安静的脸色,可是这个女人比我料想的要更加坚强,听完我的话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让我看着办,不用管她的想法。
干嘛叫我看着办啊,又不是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