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芝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多年来在城市中的摸爬滚打,让她渐渐变得贪得无厌。
一次在朋友的介绍下,李桂芝进入了这家挂着羊头卖狗肉的美容医院,一开始李桂芝还十分的勤快,但是业绩一直都不好,但是无意间看到朋友在她面前数钱,忍不住问了一声。
原来朋友一直是在欺骗消费者,利用来做手术的人做手术的时候,全身麻醉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盗取器官,要是有人来闹事,就会有公司背后养的打手和亡命徒来解决,这样一来,被害人要么就此罢休,要么被害,反正是跟她们公司没有关系。
贪心的李桂芝终于还是没能经受住诱惑,开始了犯罪的道路。
一次次的从医院收到打量的提成,让李桂芝变得越来越大胆,甚至在公司提出要找人摘一颗肾的时候,李桂芝毫不犹豫的接下了这个任务,而手术的时候,就是他的大哥亲自做的手术,原本公司是想要摘一颗肾就好,毕竟两颗肾都摘掉会十分的麻烦。
可是李桂芝听到大哥说,一个肾就可以卖几十万的时候,李桂芝的贪婪之心又一次在做怪了,叫大哥直接摘掉了这个被骗者的两颗肾,甚至在做手术的时候,叫麻醉师少用的一定量的麻药,结果被骗的人在手术一半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但是李桂芝已经被贪婪冲昏了头脑,伙同麻醉师用手死死的按住了被害人,叫大哥继续手术,甚至干脆的将身上的其他器官都尽数的摘除了,最后将尸体中装进了打量的石头,然后趁着夜深人静,将尸体直接沉入郊外的河底。
李桂芝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她忘了举头三尺有神明,当恶鬼杀了他大哥和麻醉师之后,她才感到了害怕,甚至直到恶鬼找上她的时候,依旧打算将这件事都瞒过去,可是这一切根本就瞒不住,被害人死前的一刻,已经看到了他们三个,今天死的这个只是一个替罪羊,后面的事才刚刚开始。
“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只求你救救我的儿子,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眼看着我就要走出审讯室了,李桂芝果然开口了,疯了一样的从椅子上爬了起来,要不是椅子上有一个挡板,我看她都能扑到我身上。
“现在想说,恐怕是晚了一点,尸体找不回来,什么都没有用。”
我靠在墙上不断的摇着头,伸手拿了一支烟吊在嘴上,小马看我要抽烟马上伸手帮我点上。
“来一根?”
我又拿出一跟递给小马,小马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接过烟。
“审讯室不让抽烟。”
余晓萌看我和小马在审讯室里抽着烟,有点不太高兴的提醒了我一声,并且示意我看看墙上挂着禁止吸烟的警示。
我回头一看,还真有一个禁止吸烟的吊牌在。
小马把烟叼在嘴上,这会儿都不知道该不该点上了,尴尬的看着我。
我伸手将墙上的吊牌一把拽了下来,然后随手丢在了垃圾桶里。
余晓萌对于我的动作,只能是翻一个白眼,没有一点办法,毕竟我是过来帮第九处办案的,上面的领导都管不了,再说了一个抽烟又不是什么大事,最后就是报上去也没有谁会在意。
“行了,说说你抛尸的事吧,我对你抛尸的事比较感兴趣,但是你要注意时间啊,时间不是很充裕,我要知道的东西还很多。”
我看李桂芝的样子一概差不多了,要是再继续施压,恐怕会真的把她搞疯的。
这样我问什么,她就说什么,这就挺好的。
“我说,尸体是我和我哥还有我老公一起抛的,丢到东郊的一个水沟里了,水沟当时很深,具体的我不知道,是他们俩抛的。”
“余晓萌,安排人去一趟东郊,找找水沟之类的,另外只要是可以抛尸的地方都差一差。”
我回身对余晓萌说了一声,毕竟后面的事就不是她能参与的了,还是我和小马来问的好。
“我现在就去。”
余晓萌一听我的安排就知道什么意思了,马上就出去安排人了。
“你家的那个东西什么时间出现的,对你说了什么?”
余晓萌一出去,我就继续开始问了。
毕竟时间紧急,虽然我觉得那个鬼东西还不至于会对李桂芝的儿子下手,但是时间久了,恐怕那个孩子也没救了。
“大概是三个小时前,我刚接孩子回来,原来是打算带孩子回老家住一段时间的,但是刚到家就被它堵在家里了,它威胁我,要我到警局来要回我大哥和我老公的尸体,但是我的儿子要留在家里当作人质,我求求你,快点就我儿子,我儿子才五岁……”
一说到李桂芝的儿子,她马上就变得无比激动,甚至双手捂在脸上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应该是她哭的第三次了,每一次都是为了他的儿子。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老公是谁啊?
还有那个怪物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要这几个人的尸体啊?
“你儿子的事,等我问完在说,我问你,你老公是谁啊,他也参与了?”
“郑先生,解剖室的另一具尸体就是她老公,她刚才在办手续时候我看到了。”
这下可真是丢人了,我没有看到后一片的资料上就有这一项的,原来李桂芝的老公就是那个麻醉师。
“还有一件事,你伙同你老公和你大哥杀的人,是谁?”
我在想,要是知道这个被害人的身份,或许我可以知道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起码可以有一个猜测,要不然我现在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
“死的是我同村的一个守坟地的绝户,我看他也没有亲人了,就想从他下手,毕竟这个人也没有家人,就算是死了,也不用跟谁解释,省的麻烦。”
“叫什么名字,有生辰八字吗?”
李桂这说了半天,一点有用的都没有,不禁让我有点发火,感觉这会儿她倒是不着急她儿子了。
“叫王顺,生辰八字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就知道他家世代都是看墓地的,到他这一代,家里已经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