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婆看着宁浅画走来,眉头微微皱起,她看着宁浅画的步伐,眼中火焰喷薄:大胆贱女人,不守妇道,与野男人苟合,还要不要半点廉耻!
那些押送她的人,这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他们都用怪异的眼神瞅着宁浅画。
对于冷傲的宁浅画来说,这种眼神简直胜过了最歹毒的毒药,她深吸一口气,微仰着脖子说道:端木青云不是我和徐铭是啥的,是有人陷害!
一众蛊婆对视,其中一人脱手甩出一只毒蛇,直接攀附在宁浅画的身上,一口咬在她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痛意携带着刺骨的冰冷,让她的眉头皱起,直接半跪在地上,看着痛苦的宁浅画,有蛊婆冷笑:自作自受,现在你若是招出徐铭的下落,还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宁浅画惨然一笑,这种话她哪里会相信,望着青苗寨的众人,就连于婆婆,都被绑在了柱子上,她还看见了一身红嫁衣的宁雪,也是如此。
两姐妹的目光对视,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陌生之意,这让宁浅画心中更悲,大声叫道:此事与我无关,与徐铭无关!
冥顽不灵!
端木家主失去了爱子,在场之人就属他最为愤怒了,他一挥袖子,早有人将宁浅画拽起来,也绑在柱子上。
有人提着鞭子过来,对着空气甩了甩,发出噼啪的清脆响声。
你说还是不说!
宁浅画望着天空,叫道:我与徐铭无罪!
打!
不知道谁恶狠狠的下了命令。
鞭子直接就落了下去,打在了宁浅画的腰部,她痛的倒吸一口气,然后又是第二鞭子,根本没有半点留手的意思,鞭子是最为柔韧的藤条编制的,之前还用菜籽油泡了很久,不需要考虑断掉这种事情,又是第三鞭子。
然而宁浅画咬着牙齿,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淌,却也是不发一言,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
另一个人端着一桶水过来,水里面有很多辣椒籽,很显然,这是辣椒水,他阴沉一笑,直接将辣椒水泼了过去,辛辣的气息扑鼻而来,那些被鞭子打的皮开肉绽的伤口,沾染到辣椒水之后,痛得无以附加,宁浅画忍不住惨叫出来,就在声音到一半的时候,却已经昏了过去。
拿水泼醒来之后,宁浅画满嘴都是血,她虚弱的笑着:我说了,此事与徐铭,与青苗寨无关,你们放过他们。
嘴还挺硬!
段老走了过来,瞅着宁浅画,眼中露出毒辣之色。
来人啊,把她妹妹宁雪松开,给我带过来!
众人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毕竟段老的资格摆在这里,也是有些话语权的。
蛊婆跟各家家主,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段老看着面无表情走过来的宁雪,拿起鞭子,塞进宁雪的手里,指着宁浅画说道:知道这是谁吗?
宁雪眼中复杂:我姐姐。
段老冷笑:抢自己妹妹男人的姐姐?
宁雪咬住了嘴唇。
段老说道:新婚之夜,丈夫去见了另一个女人,还与之苟合,二人有想过你的感受吗?青苗寨这么多人,都被牵连其中,你难道就没有半点愤怒吗?她现在不是你的姐姐,是你的敌人,她抢走了你的男人,你还在等什么!
宁雪握着鞭子,手指有些颤抖:你想做什么?
段老眼中划过嘲讽的光芒:打她,往死里打,你打她,逼问出徐铭的下落,我放你走!
宁雪走了过来,她看着伤痕累累的宁浅画。
后者虚弱的笑了笑,嘴角有血丝弥漫:他说得对,你打吧,打完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宁雪也笑了笑,她和以前不太一样,心思单纯的她,也成长了许多,竟笑得很淡然:你是我的姐姐吧。
宁浅画愣了下,说道:那是自然。
宁雪的眼中忽然间露出几分怒色:可你做错了事!
她把鞭子塞进了木桶之中,辣椒水泡了泡,然后水淋淋的拿了出来,宁浅画眼中有一丝悲哀,段老则是快意:对,就这么打,妹妹打姐姐,多有意思啊,哈哈
话还没有说完,宁雪忽然间一鞭子抽在段老的脸上。
鞭痕很深,再加上辣椒水,段老捂着脸跳脚,指着宁雪说道:抓起来,抓起来,给脸不要脸!
他亲自拿着鞭子,毫不留情的在宁雪身上抽打了十几下,这才喂喂消气: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了,来人啊,给我脱她的衣服,脱一件抽一鞭子,等完全脱光了,我看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对得起自己这个有情有义的妹妹?
这话一讲,不知道多少男人眼睛都亮了。
争先恐后的有人围过来,直接就撕掉了宁雪的外衣,露出雪白的衬衣,那鼓囊囊的胸脯,吸引着很多人吞口水。
啪!
一鞭子落下,宁雪皱眉叫出声来。
宁浅画眼中满是挣扎:你们不要!
段老亲自扯下衬衣,露出浅色的一层纱衣,已经可以看到她姣好的身体了,他尖锐的叫喊,就像是乌鸦在叫唤:快点说,徐铭在哪!
宁浅画眼里露出妥协之色,她的汗水大颗大颗的低落,无力的低着头,喃喃说道:好,我告诉你们
宁雪大叫:你凭什么说,他是我的男人,和我举办了婚礼,你有什么资格去说!?
宁浅画惊呆。
段老气急败坏的撕掉纱衣,只有一层小衣了,大片大片晶莹的肌肤,刺激的很多人呼吸粗重。
宁雪尖叫,她的眼中满是悲愤,两只小拳头紧紧的握住,骨节也发白了。
你说不说!
段老嘶吼!
我说!宁浅画也落泪了,艰难开口:此事,全部是我做的,端木青云,是我杀的,魂蛊,是我偷的,至于徐铭,他已经摔死了
台上的蛊婆们对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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