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我又不是来办案的,位置不位置的和我又没啥关系,因为是白天,柳叶儿出不来,我只能在心里面询问:有没有啥发现?
柳叶儿说:我感觉到这里有怨气,可能是有厉鬼在这吧。
厉鬼?我一听就紧张起来,不要以为我见识过怨鬼,鬼王啥的,厉鬼就能不放在眼里了,那都是李长生干掉的,和我也没太大关系,说白了我就是一普通人而已,至于恶魄,我压根没考虑过,这东西跟七伤拳似得,放出来固然厉害,说不定就先把自己给坑了。
心中藏着的魔鬼才是最可怕的,我问柳叶儿:你还要休息多久?
柳叶儿说道:比宁雪稍微好一些,但也要沉睡半个月才行,我也是突然感觉到外界的怨气才苏醒的,担心你出事,现在看看,似乎我想象的那么严重,你自己应该可以处理,没事别把自己置于险境。
我叹了口气说道:成吧,那你继续沉睡。
柳叶儿嗯了一声,就没有了声音。
在外人看来,我进屋之后就是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们也不敢打扰,等我和柳叶儿交流完之后,干宏才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我寻思了一阵,这女人看起来地位好像不低,也许能做主,说道:可以跟我单独谈谈吗?
干宏点点头,我们走出房间,在楼道口站着,不知道为啥,在外面的时候我不抽烟,一回到城市就想抽,刚摸出来就被干宏夺下,用脚踩碎:我不喜欢别人抽烟,对自己,对他人,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不愧是干这行的,扣帽子说来就来啊,我翻了个白眼,苦笑道:行吧,不抽就不抽,在说正事之前,我想问一下干警官,我的嫌疑,是不是已经洗清了。
估计是以为我不想配合了,干宏皱着眉头说道:你的确是有不在场证明,但是在案件没有结果之前,我随时有传唤你的权力,你也有义务配合。
我赶紧让她打住,说道: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想配合你,能跟你来这,就说明我是想解决问题的,我之所以这样问你,是想先把自己放在一个普通公民的位置上,这样我接下来说的话,也许你才会相信。
似乎意识到我要说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内容,干宏四下里看了看,说道:你讲吧,我会用理性去思考。
理性?
我觉得有些渺茫了,你在玄学谈个毛的理性啊,这根本就是违背常理的事情,不过,我还是整理着语言,说道:不知道干警官,在办案这么多年来,有没有遇到过什么难以处理的案件?
难以处理?
我的意思是,匪夷所思,看起来残忍又无解,还找不到凶手的那种。
干宏定定的看着我,点了点头:有一起,这起悬案涉及到我的父亲,至今也没有找到凶手,从当时的线索来看,一切都很不合理。
父亲,凶手?这么说干宏她老爸已经过世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说这话的时候,这女人的神色变了许多,严肃的神色里带着几分复杂,这我能理解,毕竟是涉及到自己的父亲,可是她却是望着我,好像是因为我而感觉到负责一般,这就让我不明白了,貌似我们是初次见面吧?
我也不想扯这些有的没的,靠着墙壁,淡淡问道: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不信。
干宏给出了理所当然的答案。
我苦笑一声,说道:但这起案子,很有可能与鬼有关,既然你调查了我的履历,想必应该也能知道我的人生从大起到大落的变化吧,我以前读书,也不相信有鬼,直到自己遇到,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不管信不信,都应该有些表态,但干宏却的确是用理性来思考的,她问道:你要怎么证明?
我指着这个房间:刚一进门,我就赶紧到了浓郁的阴气,显然是有脏东西在里面,所以我把你单独叫出来,是提供给你一个方案,至于你用不用,与我无关。
干宏沉思少许:请直说。
我感觉自己的理论知识完全能够当一个合格的神棍了,只是想修道,却总是不得其门,想想就莫名烦躁,我揉了揉太阳穴,告诉她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大公鸡每日天亮打鸣,鸡血至阳,糯米又对邪魅有克制作用,你可以买来糯米,撒在房间里,再把鸡血涂抹在墙壁,另外,务必要用厚厚的窗帘遮住窗户。
我摸出一张驱邪符:将这个东西贴到窗帘外面,今夜过去,明日我想你应该是有发现的。
我本以为,我的这番话很难说服干宏,从一些细节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是多么的严谨,但没有想到,她经过一番思考,居然二话不说的答应了,接过驱邪符就转身而去,这下倒是把我弄得懵了,对这个女人还真是要刮目相看啊。
站在理性的角度上,我还是不相信有鬼,只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不如尝试一下,再说,有些事情,我也想知道答案,但愿你是对的
干宏似乎感觉到我的注视,突然站住说道。
我看着远去的她,百思不得其解,这番话听起来好奇怪,什么叫有些事情你也想知道答案?这又跟我有啥关系。
奇怪的女人。
我给她下了个定义,便回家了,爸妈看见我回来,兴奋的跟什么似得,我一脸无奈:早就说了,跟我没关系,什么谋杀案,我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管咋样,能回来是好事,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吃了顿晚饭。
我妈私底下拉着我问,宁雪到底是谁?是不是新的女朋友,看我妈的那眼神,分明是说我老牛吃嫩草,不过作为当妈的,肯定还是觉得自己儿子能吃到嫩草是本事,当然如果是女儿被人吃了嫩草,那就是另一回事,这也是人之常情,我无语的说道,不是介绍了吗?是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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