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浑身湿漉漉奔到营区的时候,没有在将士们面前过多停留,直接闯进了自己的营帐,
只见小雯小童两个丫头都在,小童自从上次被我醉酒破了身子以后,竟出落的越发水灵了,眉宇间也有了几丝与少女完全不同的妩媚气质,举手投足之间也颇有大家闺秀之姿。
而小雯,还没有吃呢,用黄鼠的话说就是,先养着不要急。
对付爱慕自己的女人,我一直是抱着舍不得的心态。但同时吃掉小雯小童又让我有些为难,不为别的。
就是担心自己的身体...
两人见我浑身湿哒哒的走进来,赶紧迎上前问道:“
老爷!这是怎么弄的?”
我没敢把太恐怖的事情与两个丫头讲,便随意的回答:“害,天气炎热,我去湖里游了个泳,小雯,赶紧找身干净的衣服,我先换上。”
小雯应了一声,转身去找衣服了,而小童则是伺候我把衣服脱下,嘴里还碎碎有词,
“老爷也真是的,这天气也不热,游什么泳啊,万一感染风寒可如何是好?”
我疼爱的捏了捏她的俏脸,这妮子自上次的事情之后,对我是愈发的上心,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体贴丈夫那般。
“傻瓜,我的身体结实着呢,不就是游泳而已嘛!咳咳咳!”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猛的咳嗽了两声!嘴角竟然还有淡淡鲜血流了出来!
果然!这丫头一见我咳血了,当即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从腰间拿出一块香气扑鼻的手帕在我嘴唇上擦拭,眼神慌乱,眼角含泪。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
我暗想,这打脸打的也太快了。刚说完身子骨健壮,这会儿就咳血了,
见到小童在我面前焦急慌乱的样子,我也是心中一暖,更加坚定了不能告诉她事情经过的心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我自己清楚,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直接拍成一堆碎肉就算庆幸了。
小童是孩子心性,又爱我深入骨髓,这事儿要是一五一十对她讲出来,估计她得心疼的哭上好几天。
我说道:“真的没事,小童乖,放心吧,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不曾想,这小丫头奔来含泪的眼角,此刻竟包裹不住,将其滴落下来,瞬间哭的梨花带雨。
她哭着,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老爷,呜,小童...呜呜,小童去给您找大夫吧,小童不要老爷有事...呜。”
这妮子,懂事的令人心疼,我像个与她结发的丈夫一般,一手搂抱住她的纤腰,一手温柔的拍着她的美背,
就这样静静的,挺好。
忽的小童也不哭了,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我被浸湿的衣衫也将她身前的衣物“传染”,
她浑然不在意,
“老爷,您继续更衣吧。”
我对她点点头,微微一笑,这妮子便开始害羞的给脱起衣服来。
刚才她说道大夫,我这才想起来,关于军营的建设,不可以只有士兵与火头军,还要有各种各样的后勤,
比方说行军的大夫就很重要,这一段时间忙忙碌碌也并没有人受伤,甚至连风寒发烧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所以大夫这个事儿一时就没有想起来,不光是大夫,还要有统一的服装,现在这些将士还穿着各自从家乡带来的衣服,动不动就破洞漏腚的,这可不行。
我得琢磨着给他们设计一身有明显标志的衣服,并且从今天开始还要有敬仰的图腾,膜拜的神像,
当一个士兵有了信仰,做事的时候才会无所畏惧,
有了一个心理寄托,所有的危险也变得无足轻重,
除了这些,还要有后勤人员,这个数量不需要很庞大,但是必须要有,校尉以上的军官每人都要配备两个护卫,还有日常采购也不能总让作战将士们去。
我并不是一个拖沓的人,说干就干。
而小雯也已经把干爽的衣服拿了过来,我还是第一次在大白天当着她们两个人的面脱得光溜溜的,
小雯对我的健康身躯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但是小童这妮子,虽然说已经受到了雨水的滋润,但依旧十分害羞,扭捏地转过脸去。
我嘿嘿一笑,把干爽的衣服迅速穿好,便来到自己的木案前,取过一张黄纸,拿起毛笔,按照心中所想,飞快地画出一套服装来,
古墓雄兵的服装与作战部队所穿的甲胄不同,而是采取全皮质,并且弹性要好,紧身的黑色双肩小马甲,
配上贴身黑色长袖,下身是黑色紧身束腿裤,再加上一个黑色小马靴,小马靴上要另外加一个绑腿,以作固定。
还有一个束发黑冠,具体的材质还没有想好,这个可以以后再弄。
这种全黑色的格调,逼格很高,也符合我古墓雄兵的意境与气质,最重要的是,在马甲左侧心脏的地方还画有一个图腾,
那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火焰的中间有九只眼睛!
我把这个图腾赐名为:火眼金睛!
以九只眼睛,彰显自己眼力过人,以火焰,诠释自己行如烈火。而穿插在一起,便是眼手立行的意思。
打量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的弧度充满了骄傲的意味。
小雯小童也在一旁猛夸,说我画画的功底很好,还有什么老爷最厉害之类的词语,就不再详细表明了。
其实我并没有学过画画,但画个简单的衣服裤子还是手拿把攥的,
除此之外,还要有将士们所需要的兵器,前一阵子工部派人给我运送来了不少长刀巨矛以及弓箭,
但这样的大型兵器在古墓里面是根本使不上,也伸展不开,所以便破破烂烂的堆在仓库里面,并没有使用,
想着如果要是回到迎天里面招后勤人员与太医的话,也可以再招几十个打铁匠了,专门给我打造兵器,以后这个地方就是我古墓雄兵的后勤总基地,外加兵工厂!
一切准备就绪,把写好的几封书信装好,以及那个服装的图纸也塞了进去,一起让纳格给我送回迎天老纪那里,
相信以老纪的办事能力,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把这些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而纳格与越来越能干,除了努力训练以及帮助老爹老娘打理厨房的事情之外。
还不时的替我跑跑腿,在马背上长大的孩子,骑马如同走路一般,我对他很是放心。
事情都办妥以后,我开始在榻上闭目养神,掉进湖里的那一霎那,属实震荡的不轻,隐隐有内伤的表现,这段时间必须要好好休息!
恐怕与小童之间那点不能说不能言的羞羞事情,也要往后放一放了。
小雯小童看我在那里休息,并没有打扰我,而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努力的绣着手中活计,看来,也都是给我准备的。
而这时我听到了一阵稳健又轻快的脚步声,
“小淋,你怎么了?”
我依旧是闭着眼睛说道,
“黄鼠啊,怎么了?你不是在训练吗?”
这小子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手往我的大腿上面一拍什么的,
“到底怎么了?这么没精打采的,我刚才纳格急匆匆的出去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就是让他往家里面送个信儿,然后准备点东西,你怎么不训练呢?”
他拿起我面前的茶杯,咕嘟喝了一口。随即抹了一下嘴。
“啥破茶叶啊?真是,苦的要命,哎你刚才说什么?哦!现在是将士们中场休息时间,他们初学乍到,训练不宜太累,理当练一会儿歇一会儿。”
我点点头,便没有再说话,黄鼠看我脸色不对,以往这个时候我都是很精神,不可能会用手捂着眉毛闭目养神,
这小子鬼精鬼精的,一把将我的手拉了过去,两只手指往我手腕上一搭,竟号起脉来,我噗哧一笑,
“咋的,你还懂号脉?”
罕见的是,我说完这句话后,黄鼠并没有当即回答我,而是眉头紧皱,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甚至他的脸色越来越差,过了半晌,咬牙切齿的问道,
“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我听后赶紧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样子,这事情还是不要让小文和小童听到了。我转头对她们两个说,
“你们俩先去后面躺一会儿,我和黄鼠有话要说。”
两个妮子‘嗯’了一声,好像刚才她们都在忙手中活计,并没有听到黄鼠的话,我心下稍安,见两个姑娘走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从头到尾将了一遍,
黄鼠听了之后很是惊讶,说道。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就算是水里,那也要受到不小内伤的,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我摇摇头,
“不用,我刚才在信里面已经阐明了,老纪会在用最快的时间送过来几个军医,再说了,我这身子骨结实着呢,摔一跤,没所谓的。”
黄鼠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重,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要说,
“你的气血现在很不稳定,明显是受了巨大的震动之后产生的内伤后遗症,如果不赶紧吃药调理的话,恐怕......”
我无所谓的问道,“恐怕什么?恐怕会死?”
“恐怕会耽误你生孩子!”
我听后当即吓了一跳!这男人的头等大事是绝对不可以出问题的!
瞬间暴躁的跳了起来,
“卧槽!真的假的?”
谁知道这黄鼠居然一改刚才表情,贱兮兮的说道,
“嘿嘿嘿!假的!”
“你大爷啊!你吓死我了!”
这厮居然开玩笑也不分情况,还以后生不了孩子,那个男人经得住这么吓唬啊!
“但你也确实受伤了,所以这几天呢,你就你就不要再乱动了,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便对他点了点头,
“将士们训练怎么样?”
“还好,这些新兵都很聪明,也比较爱学,应该是你昨天对他们的话起作用了,但是咱们现在缺少兵器,缺少训练用具以及护具,这可如何是好?”
“兵器的问题,我最近正在思考,并已经做出了图纸,我让老纪给我请打铁匠来了,最起码要请五十个打铁匠,到时候不需半月的时间,我这三千兵马就都可以配上武器与护具了。”
“既然如此,那再好不过了,哎,对了,要不你给我讲讲,那古墓里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呗?”
我摇摇头,
“我并没有进到古墓里面去,只是在他的墓道里面简单看了看,当时我没有照明设备,所以并没有深入,但是我在走出来的时候居然在墓道崖壁上发现了一具尸骨,
这是人死的很是蹊跷,他是在墓道里面死的,但是墓道里面并没有明显的明枪暗弩,真是奇了。”
“哦,原来是这样。”
“嗯,你再给我拿几张纸来,我把路线画一画,这件事情咱们必须要好好筹谋,到时候争取以最小的损失获取最大成功!”
黄鼠听了我的话也是重重点了一下头,从侧面的柜子上又拿出来许多黄纸,放在我面前便走出去了,
我提起毛笔,忽的想起今天上山的路线,最开始我以为古墓会在瀑布的上游,但现在显然已经不是了,回程的路线我记得很清楚,只需简单几笔便可,
而且目的地离我们并不是很远,全军开进,估计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但令我最想不通的还是那个人究竟是在墓道里面怎么死的呢?
那墓道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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