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两眼一黑好悬没晕死过去,这黄鼠忒二了,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居然还要英雄救美,心里没有点数了吗?!
但此时装死也于事无补,黄鼠是我的好兄弟今天就算挨顿打也要奉陪到底。想到此处我不禁默默的拿起了那支陶瓷酒壶...
那美男子抽打的正是过瘾,突然被一声叫停,随后茫然的抬头看着我和黄鼠,发现此话竟然是出自一少年之口。随即俊俏的脸庞竟然露出阴狠的微笑。估计是在酝酿什么坏事。黄鼠受到酒精的刺激,感觉刚才那一句还不够装b,而此刻万众瞩目,输人不能输阵!又喊了一句。
“冲我来!!”
嘶...
我实在太后悔把手从他的嘴上拿下来了,这货嘴上一点把门没有,要不说喝多的人可怕呢,这也太他娘的也太可怕了,简直就到了可恨的程度!
“这位仁兄欲出价乎?现叫可来的及!”美男子对黄鼠说了一句,那阵阵阴笑分明是在警告他,要是一会拿不出钱来可有的好看!黄鼠摇摇晃晃,将我从他的身边一把推开,转身直接走下楼去。
楼梯上摔了几跤我也没数清,只知道这二傻子连滚带爬的就飞到了台前,双臂往台上一撑,说道。
“开个价吧!”
这一出直接给主持人整懵了,出价?这不是拍卖会吗?怎么成了他买卖人口了?
“这位兄台,现在是你出价之时也!”
黄鼠迷迷糊糊的回答他,“唔...这酒不错,宜值三文,我给你五文!”
......
全场鸦雀无声,五文!?五文是几个意思呢,刚才那最不济的管家还掏了十两呢,你五文钱想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这会儿美男子已经确定黄鼠就是砸场子的了。
眼神一立,火冒三丈!当即转身给了那俩彪形大汉一个眼神。那两个大汉也不知道为他干过多少脏活,一个眼神就懂的本事可非同一般。
却见他们俩一人提着一个扫帚,都是那种粗把大叶的扫帚王,一步一步向黄鼠逼近,我也不能再从身后看戏了,这两棒子打下去估计黄鼠今天就归位了,已经死了一个陆凡,这个兄弟决不能再丢!
没错,我当时就是这个想法,奋不顾身的拦在黄鼠与大汉中间,趁着棒子还没打在身上,赶紧对那美男子说道。
“这位俊哥哥,我们是鱼龙镖局周掌柜的人,这女子你说个数,我回去找掌柜拿钱便是,不烦舞刀弄枪的。”
美男子咦了一声,制止了正准备殴打我们的那两名大汉,饶有兴趣的问我,“既是鱼龙镖局之人,吾且问尔,尔等为其支镖队,主者何兮?”
我站那琢磨半天,这一路上也没听熊瞎子说是什么镖队啊,再说熊瞎子...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啊!!
这下可犯了难,见到美男子脸色越来越差,我突然灵机一动!说道。
“我们是飞龙镖队,统领名唤方成!”
那美男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心下大安,以为就这么混过去了,不料那本来快睡着的黄鼠居然醒了!突然插一句!
“呼唤老子何事!”
我特么当时心里就大喊一声卧槽!
这孙子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时候听见我说话了!什么叫猪队友!?什么叫坑人!?
那美男子听见黄鼠的话,气的连扇子扔了!大手一挥,“给吾打!往死里打!!”
砰!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闷响过后,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头重脚轻,那一瞬间我居然连对爸妈的遗言都想好了!迷迷糊糊我感觉眼睛被什么东西给迷住,直到流进了嘴里才知道是血。
我心里把黄鼠的母亲诅咒了千百遍,可是此刻就是装昏都不行,我抱着脑袋躺在地上连连打滚,心里最坚强的声音根本不允许我求饶。
黄鼠本来就喝多了,大汉下手又重,砰砰几棒子就给他打翻在地,最可气的是周围的人还不断大喊,
“打得好!打啊!”
“打他!打他!”
“那个小个子,起来还手啊!”
我本来神志不清,听到这般刺耳的话声反而精神了许多,受到鲜血的刺激,我啪的一拍地面,猛的站起身来,随后......
又被一棍子打翻。
我躺在地上,茫然间看了一眼黄鼠,这货比我还惨,浑身被蹂躏的就剩一条内裤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差点都以为他死了。
就在我以为今天可以陪阎王喝茶下棋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大吼一声!
“住手!”
场面再一次安静下来,美男子脸色极差,以为又跳出来一个不怕死的,正准备给大汉眼神呢,那人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三步并两步来到黄鼠身边,捡起他脖子上挂的那块玉看了起来。
这玉我也有一块,是那年我俩拜把子的时候我爹送的,是比较少见的种类,其质地是西域和田蓝色翡翠,颜色似海水,透明似幽灵,美丽而富有遐想。尤其后面还有我爹亲自雕刻的一个篆字。生!
我的玉牌上刻的是交。记得当时我还找我爹闹过,凭什么给黄鼠的是生,给我的就是交呢,我爹总是以喝多为由不告诉我,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这些年我和黄鼠一直将它戴在身上,知道值钱,但是却舍不得卖,这是我们俩友情的见证。
只见那人把黄鼠的玉牌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美男子不耐烦了,准备继续令人痛下杀手,可是人群中再一次跳出三个人,这三个人个子不高,也不魁梧,大白天的穿一身夜行衣,但是隐隐散发出来的杀气连周围的温度都低了几分。
美男子也是经常混迹各种场所的人精,哪里看不出这三个人不好惹,估计是某个大人物的保镖。咬了下牙,便往后退去,好在那三个人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场面瞬间僵住。
那人看了一会儿,不禁啧啧称奇,黄鼠已经躺下了,回答不了他的问话,只好过来找我,递给我一只毛巾让我擦血,一边问道。
“小兄弟,这玉是从何而来?”
我摇摇头,从斗里倒出来的东西能告诉你么?在缺心眼也不能这么干呐。但是现在有求于人,不重要的话还是可以说的。
“我只知道,他出生时便有了,我也有一块。”
说罢我从衣领里将那块玉牌拉出,让他仔细看看,这厮眼睛越看越亮,好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宝贝一般。
“嘿嘿嘿,小兄弟,你我投缘,不如将这两块玉卖给我,一口价,五十锭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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