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水里沉浮了大概十分钟,爆发出属于自己体内的灵气,将袋子撑破,再形成一个类似于氧气罩的东西,让周围的水散开,但是这种行为很是废灵气,我只能将师姐的袋子解开,然后就直直的向上冲了出去,这里离我们被抛下来的地方大概有一千米,我们在水下憋气,第一次突破了极限。
我和师姐游到岸边,也没看到胡振宇和林奇他们俩,我们俩在附近的林子里靠着树休息了好久,怕师姐着凉,我把衣服给师姐披上了。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我们不能在这样坐以待毙,只能去找个山洞过夜。
天公作美,我们真的找到了一个山洞,然后去捡了很多木头,顺便发现了野果子,只能凑合着吃点。我们修道之人,也会饿,更何况我们还年轻,这里年龄最大的就应该是胡振宇了,林奇最小。年龄小,新陈代谢快,所以就很容易饿,有时候可能会听到他们说修行之人可以辟谷,但是前提是要每天都吃的很饱,还得是那种灵气充足的食物,我们几个在三婶家,大多数时间都没吃饱。所以辟谷,真的是做不到。
用术法将木头点燃,我们俩就在山洞里取暖,火光照耀的里面很是温暖,我看见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拿起火把过去一看,墙壁上有字,火光很弱,师姐帮我拿着火把,只好运用灵瞳术才能看清楚,字是看清楚了,是个很令人震惊的事件。
这里原来才是真正的河神庙,字迹看起来大概是几年的了,有一些褪色,讲述的大概内容应该是这样的:我本是此地的河神,每年不需要人的供奉,只需要他们对我的需求,好几百年来,我一直待在这里,每天都是事情可做,我只是个河神,不需要有什么能力,只需要管好我的事情就行了。
日子就一天天过去,我本以为我的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好景不长,一天,五个灵物来了,说想要跟我一起学习,一起帮助人类,我也同意了,八年之后,我在睡觉的时候他们五个一起将我杀害,但是没有对灵魂动手,因为魂魄一旦没了,上面的人就会知道,于是他们将我五马分尸,将我的灵魂囚禁在此,代替了我的位置,就算有人来了,能看到这些文字,也救不了我,只有修道之人才能救的了我,我被藏匿的地点非常隐蔽,这些字,是我用神识刻上的,但是我的神识没有办法将我救出去,只能等待有缘人。
我和师姐对视了一眼“这原来还有这种曲折的事情。”
我用灵瞳术看了看四处的墙壁,并没有什么发现,倒是发现了一些断肢残骸。
“难不成在地下?”
“也有可能,要不试试?”
我和师姐开始在山洞里面的地面开始敲了起来,到了其中的一个地方,居然发现了一块空的地方,我们将那里打碎,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
随手一拍,就出现了个暗格,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和上次在庙里看到的一样的小人。
我怀疑这里就是藏匿的地点,但是并没有看见河神。有没有可能是在这个小人里?
就像以前的扎小人,之所以要生辰八字,是为了在魂魄上动手脚。
只好用我那为数不多的神识去看这个小人的内部情况。刚把神识延伸过去,就感到了另一个魂魄的存在。
“河神?是你吗?”
“有缘人,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啊。”
“我要怎么能救你?”
“我的身体在这个山洞的各个部分,你帮我找到他们,再将回魂术以血为祭,画在我的尸体上,我便可以复活。”
“我为什么要救你?”我问道。
“呃...这...年轻人,你想要什么,或者说你有什么条件?”
“条件什么的另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河神?”我反问道。
“这要怎么证明?你怎么证明你是你?”河神问道。
“我姑且相信你,但是你知道你现在所有的命门都在我手上,如果你想刷花招,我就要你的命!别跟我提你的身份,我不吃你这一套,还有条件是将我血祭的亏空补上。”
我也没管他同没同意就出来了。
我将他被埋在墙里的残骸拿了出来。
正好五个,一个不多。
“师弟,你真的打算血祭?这个东西对身体伤害多大你比我清楚。”
“我知道。我想试一试,而且他应该就是真的河神了。”
“好吧,你小心。”
“放心。”
然后我将中指咬破,从头开始画招魂符,一气呵成。
那个尸体突然之间起来了,我吐了一口血,晕倒在地。
――――――――以下以胡振宇为第一视觉
我和林奇从水里面逃出来,并没有发现苏良他们两个,倒是林奇,是个旱鸭子,呛了好多水,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但是可能也没什么大事。
我找了个山洞,看起来天色马上就要下雨了,我把他放下就出去找柴火,刚把柴火抱进洞里,天就下起了雨。
把火升起来,林奇也悠悠转醒。
“师父,你没事吧?”林奇虚弱的问道。
“没事,你怎么样。”
“我还好,就是有些饿...,肺里也不太舒服。”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巧克力还有两块压缩饼干给他递了过去。
“师父,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林奇惊讶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每天都吵着吃零食,这下子连符纸都没了。”
“嘿嘿,师父不要在意细节嘛,符纸没了还可以再买,我没了,就真的没了。”
“说什么傻话了,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会活着。”火光照耀着他的脸,看起来似乎格外温暖,我忍不住摸了上去,他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我的手心。
“嘿嘿,师父真好。那我们怎么联系小溪姐啊?”
我把手抽了回来,“谁知道呢,看天意吧。你的肺怎么样?”
“没事。以前得过肺炎,不舒服是常有的事儿,放心吧,我没事的。就是不敢下水,小时候和同学在打闹的时候被推了下去,那时候没死还真是万幸,要不然师父你就没有我这个可爱的徒弟了。”林奇说道。
“他们是故意的?”我皱了皱眉。
“也许吧,我有一次去厕所的路上听到他们鄙视有钱人,认为我们无恶不作,心肠歹毒,说我是一只骄傲的孔雀,谁也不理。其实哪有谁也不理,只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多所谓的朋友都是为了钱才和我一起玩,后来他们借了我的钱,却不还给我,我跟老师说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理过我了。
我的钱也是父母赚的,凭什么给他们。后来也想明白了,低质量的社交不如高质量的独处,没有朋友干脆就不交了呗,后来大学毕业后就开始混迹于酒吧,但也只是喝喝酒,直至遇见了师父你。”
我刚想说什么,外面突然有一种东西闯进来了!
给读者的话:
这种特殊的情况还能在家里次火锅,简直太幸福了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