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有时候做事说话得走心,我没记错的话,这话是我大学老师说的话。到现在我用在这里是很正确的。
曹晓萌,说话总是留一手,我不是傻子,总能看的出来。我一直在想他为什么这么在意我,如果说是只是因为发生过几次关系就真的这么爱我的话,这完全是扯淡我自己都不相信。
另外就是普巴,这个过了半百的老人,给我的感觉到是一个好人,可是貌似有点好的过了。
会着一点降头术,用降头术去帮助别人,这样的人整个泰国又能遇到几个。
有人问我为什么会扯这些,是因为我看到了。
或许是因为女鬼上身的事情吧,那天起来之后,我就老是能看到一些东西,在桥上曹晓萌那丑陋的样子。
还有我一直没说的,当我第一眼看到普巴的样子,那样子虽然是一闪而过,但是还是被我记了下来。
一头的白发,整张脸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从里面掏空了,看着就感觉到特别的恶心。
还有那如同千年老僵尸一样的手指甲,这一幕幕都被我看在了眼里。
所以如果说他是个单纯的帮人的降头师,我已经不相信了,可是听他说自己的那些事情,我还是忍不住的对这人表示一下尊重。
而最后让我有疑问的就是光晕,这话怎么解释。
就是我看到的在别人身上的光晕,曹晓萌身上最外层有一层淡淡的红色光晕,而普巴的身上则是一层浓郁的红色光晕。
而那些骷髅身上确却是黑色的光晕,至于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司机身上则是白色的光晕。
我很疑惑,想着刚开始普巴就盯着我的眼睛说我的眼睛不一般之类的话。
这一切的变化仿佛就是在那一天晚上过后才有的,我不清楚,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都快瞎了。
等着到了普巴家里,曹晓萌第一个开口说出了我身上的情况。
普巴点了点头,说是自己了解了,然后让曹晓萌出去了。
曹晓萌虽然不解,但是还是转身出去了。
等曹晓萌走出去之后,普巴神色突然很古怪的看这我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你身上的那个东西是哪里来的吗。
我挠着头,实在不知道如何作答,我不知道曹晓萌有没有告诉普巴他自己学习降头术的事情,要是我这告密了,可就不好了。
普巴却仿佛看懂了我的想法一样,晓萌这个丫头的降头术是我教的。你老实回答我就好了。
我本来打算直接开口,可是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而是笑着看着普巴,这个我还是真的不知道。就好像是上次降头术一直残留下来的。
我想到了一个最为可怕的事情,第一次我受到降头术的时候,普巴是第一个看出来的,也是唯一一个看出来的。
他告诉我是被别人专门下的,那么问题来了,他刚才故意说曹晓萌的降头术是他教的,而我们当初来了泰国之后唯一接触的就是曹晓萌了,他怎么会不知道了。
而后还等我回到了国内专门把我叫过来,要给我治疗。这里面的问题可就是在有些大了。
是上次的事情吗。上次我见那只是一个小鬼而已,可是这一次为什么会变成一个恶鬼。这两者的分量可不一般。普巴摇着头看着我。
我还在琢磨普巴的事情,所以并没开口,甚至他说了什么都都没听清楚。
行了,我先给你祛除这恶鬼吧,你身上的降头等着恶鬼离开之后,我给你开几副药,你好好调养一下就好了。普巴说的仿佛特别的轻松。
我面色瞬间一喜,而后连忙问道,先生说的我这能很快处理了。
普巴点了点头,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必定处理好。
我到这一刻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样最好不过了,只要等处理了这降头不管他曹晓萌说什么,我都会拉着李飞立马回到国内的,此生都不打算在来泰国了。
可是事情却不是我想的那样。
就在普巴拿着一些鬼画符站在我面前不断跳喊的时候,我感觉身体猛然的一踌躇,而后一道身影飘现了出来。
这道身影我认识,正是之前的女鬼,女鬼就那么飘在我身前,而普巴看到这女鬼之后脸色露出了喜色,仿佛很开心的样子。
这样子落在我眼中却是另外的一种感觉,这不对劲,真的不对劲,这不是帮人清除时候该露出来的淡然神色,仿佛是狮子看到了猎物一样的欣喜。
女鬼缓缓张开嘴,而后一道类似于蝙蝠叫声一样的音波传了出来,瞬间到了我耳朵里,我瞬间感觉自己的耳膜快要破裂一样。我抱着双耳直接倒在了地上。
周围之前被普巴放着的那些瓶瓶罐罐的既然全部都被震裂了。
而普巴仿佛更加的凄惨,而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整个人眼珠一晃,既然再次看到了普巴那张虚幻的让人恶心的脸和身体。
那仿佛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一样,这一幕幕落入了我的脑海。
而我也看到了女鬼身上那浓郁的黑色光晕。比起那些骷髅来,他身上的光晕远远的药强上不少。
正仿佛曹晓萌身上淡淡的红色光晕和普巴身上那浓郁的红色光晕之间的差距。
普巴虽然此时痛苦,但是那欣喜的表情依旧挂在他脸上,他连忙的丢出了好几道符咒,然后拿出一个特别精致的骷髅头,神神道道的念叨了几句就朝着女鬼丢了过去,女鬼几个打颤,明显想要躲开,但是最终还是被骷髅头打到了。
但是貌似女鬼一点变化都没有,可是我却看得仔细,女鬼身上的黑色光晕暗淡了不少。
可接着女鬼又是大叫一声,既然朝着普巴冲了过去。
普巴却冷冷一笑,而后掏出来一把匕首,直接朝着我刺了过来。
我此时倒在地上根本来不及反应,而后感觉到一股寒流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既然在女鬼这刺激的喊叫声下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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