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抽着了我了,这份痛哟。”
“你把爷们几个当傻子哄,你说你该不该打!”
郅正用怪异地声音威胁道。
“各位爷们,我籍福没有把你当傻子哄,真心想与各位爷们结交啊。”
管家籍福叫苦不迭。
“你就是籍福?”
郅正明知故问道。
“怎么个意思?爷们认识我籍福?”
管家籍福面露喜色。
“你这条忘恩负义、两面三刀的丧家之犬,长安城谁不认识你啊。”
郅正不屑骂道。
“我……”
管家籍福根据那人反应,还以为向认识自己,结果挨了一通臭骂,唇齿相讥,当即又拉下了脸。
“还有没有钱?要是没有,爷们都是走南闯北的江洋大盗,杀人不眨眼,只求财不杀人,今天爷们要是求不到财,那就要你的命了。”
趁着现在还没有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更不能一上来就暴露自己的意图,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挖坑,让他往里面跳,这样才能套出所有的实话,一上来就打草惊蛇,反而让老奸巨猾的管家籍福有了防范之心,不惧生死,那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爷们,我刚从凤来楼出来,都花差不多了啊,不是啊,这长安城大晚上宵禁,你们是怎么藏起来的?莫不是我的朋友,在此捉弄兄弟我?要不然让我看看各位的模样?”
管家籍福也不是傻子,任由郅正摆布,开始反向套话了,毕竟在长安城内,宵禁时分,还专门绑架他,那说明绑架他的人就是长安城的人,而且身份不一般,要不然不可能躲得过巡夜卫士的盘查,尤其是在凤来楼这种人来人往、人多眼杂、光线通明的地方。
“行,那爷们就把蒙着你眼睛的布摘了?”郅正套路道。
“行啊,这绑的我眼睛难受的。”
管家籍福此时又觉得这绑架他的人一点脑子都没有,反而好对付。
“成,爷们摘了以后,按照江湖上的规矩,你看到了爷们的长相,那只能把你杀了。”
郅正有模有样的说完,对着一旁的乌骓子雄交代道:“大力,一会大哥我把他蒙着眼睛的布摘了,他看清楚咱们长什么样以后,你就把他杀了,明白没?”
“大哥,兄弟明白。”
乌骓子雄嘴里也含着两块石头,说话的声音也很怪异。
“别!别!别!爷们千万别!我还不想死呢。”
管家籍福一听,这还了得,见面就要杀人灭口啊,赶紧连声哀求。
“妈了个巴子,行了,少他娘的废话,说,还有没有钱了?”
郅正拿着胜邪在管家籍福的脖子周围比划,吓得管家籍福全身一颤。
“爷!爷!您手下稳当点,还有钱!还有呢。”
管家籍福没有看见那把看不见的剑,也没有靠近他的脖子,但那把剑散发出的寒气他却能明显的感觉的到,只要郅正一划拉,他瞬间人头落地。
“在哪!”
郅正对于管家籍福一直有一个疑问想要得到验证,只要从他身上找到那个东西,就可以一解心中疑惑,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他也希望那件东西就在管家籍福身上,毕竟那个东西是那一类人随身携带的。
“右脚袜子里,藏着一锭临时用的金子,够大爷们在长安城潇洒几天了。”
管家籍福不停地摔着右脚,示意让他们从自己的右脚袜子里拿出那锭金子。
“大力,拖鞋找金子。”
“是的,大哥。”
乌骓子雄放下鞭子给管家籍福拖鞋,管家籍福也显得十分安静,没有挣扎,任由乌骓子雄去拖鞋。
“嘿!你他娘的还是个管家呢,几个月没洗脚了?”
乌骓子雄刚一脱掉管家籍福的鞋子,一股酸菜被放坏的味道就扑面而来,差点没把乌骓子雄给干翻,赶紧捏住了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我这人不爱干净,对不住了爷们。”
管家籍福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有问题。”
郅正没有说话,仅从乌骓子雄和管家籍福的对话中,就听出了弦外之音,心中的那个猜测更加肯定了。
“大力,咱们是求财的,不在乎这些,拿金子,要是没有,咱们就一刀杀了他。”
郅正装作凶狠的样子,对着乌骓子雄命令道。
“哎呀我的娘啊,可臭死爷了。”
乌骓子雄强忍住管家籍福的臭脚,一手捏鼻,一手脱管家籍福的袜子。
噗通!
就在乌骓子雄在脱管家籍福袜子的时候,从他穿的又粘又黑又臭的袜子里掉出一锭金子,乌骓子雄家财万贯,自然看不上这么一块被臭脚腌了这么久都他妈的入味了的金子,假装拿起,反正管家籍福也看不见。
“行,你没骗我们,可是我们兄弟好几个,一锭金子哪里够分呢?”
郅正装出见钱眼开、贪得无厌的样子,这样管家籍福更加相信眼前不知道几个人确实是打家劫舍的强人(强盗)了。
“爷!我真没了,这金子都是害怕平时突然没钱的时候备用的,兄弟我是真没了啊!请几位爷见谅啊。”
管家籍福皱着脸辩解起来。
“谁他娘的的跟你是兄弟,你个老绑菜。
既然你说你是我们的兄弟,那就把藏在别处的金子一并孝敬了吧,只要你满足了兄弟们的要求,这就放你走。”
郅正又拿起胜邪在管家籍福脖子周围比划,吓得管家籍福整个人缩成一团了,因为他全身上下所有的钱都给郅正他们了。
“爷!我是真没钱了,实在不行就跟我去府上拿,要不然你打死我也没有了啊,总不能让我现给你变出来吧。”
管家籍福极力的解释着。
“跟你这个人说话真是费劲,看来你真是要钱不要命了,行,让我们打死你是吧,大力!打!”
郅正一声令下,乌骓子雄没有出声地对着郅正说道:“真打?”
“打!给我狠狠地打!榨不出点油水来,今天咱们就打死他!”
“得嘞!”
乌骓子雄有了郅正的肯定,拿起鞭子对着管家籍福的屁股来来回回抽了七八下,郅正也没有说要停手的意思,乌骓子雄又连续抽了五六下。
“停!”
郅正看着管家籍福一脸通红,青筋暴起,又是刚弄完那事,额头上全是虚汗,乌骓子雄力气又大,再打下去,搞不好真就给打死了,赶紧命令乌骓子雄停手。
“爷们再问你一遍,身上别的地方有没有藏着金子什么值钱的贵重东西?”
“哈!哈!哈!哈!”
管家籍福还没有从屁股蔓延向周身的钻心的痛苦出走出,大口喘着粗气,费力地回道:“几位……大爷,我……我……我是真没……钱了……”
“他娘的,你这个铁公鸡、守财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郅正把头转向乌骓子雄吩咐道:“把他全身扒了,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值钱的东西,要是有,哼!杀了直接扔旁边的渭水河里。”
“得嘞!”
乌骓子雄这就开始去脱管家籍福的衣服,而郅正对于从管家籍福身上找到心里猜测的那件东西的希望不大,而是一直盯着管家籍福的左脚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