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祖宗,咱们回长安再见不行吗?我真的不知道你图个什么?藏在这里的黑手连定陶县令都敢谋害,别你这个公主了,我的祖宗,咱们就不能……”
瞎眼少年张墨气的快要不出话来了,以及低声下气地哀求,不是舞阳公主刘文姬不够聪明,而是她没有任何阅历,到哪都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毫无城府,涉世不深,一个被保护起来的傻丫头肯定会坏他的大事,如果要是王英奇亦或者是阅历丰富的卿晨璟靓在他身边的话,反而不会赶走,或许还是一股助力。
“不能!”
瞎眼少年张墨话还没完,舞阳公主刘文姬直接堵住了瞎眼少年张墨的后路。
“不能!就是不能!除了父皇,谁能奈本公主几何?哼!你再嚷嚷,休怪本公主出去乱喊,喊出你的真实身份,真是的,本公主屈尊降贵陪着你,你还不愿意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清楚吗?是不是又想让我霍去病弟弟教训你了?德行!”
舞阳公主刘文姬刁蛮的道。
“你……哼……你……”
快被气死的瞎眼少年张墨恨不得现在当场把刁蛮任性的舞阳公主刘文姬活活掐死,两个手握紧成拳,咬着牙使劲瞪着躺在木榻上被人伺候十分享受惬意的舞阳公主刘文姬。
“你还敢瞪我?是不是还要打我啊?来!你来!本公主让你打……”
瞎眼少年张墨那想要杀死舞阳公主刘文姬的表情,正好让舞阳公主刘文姬看到,随即有恃无恐地挑衅起瞎眼少年张墨。
“我……你……哎!造孽啊!”
瞎眼少年张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对着自己的脑门就是一巴掌。
此时,瘌痢头九毛跑了进来。
“刘公子好。”
瘌痢头九毛赶紧给他大哥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都礼让三分的舞阳公主刘文姬行礼。
“你怎么进来了?不是没事别让你进来吗?”
瞎眼少年张墨无处撒气,正好逮住了贸然进来的瘌痢头九毛,怒不可遏地看着他,瘌痢头九毛一看自己大哥张墨这服架势,估计又被刘公子给欺负了。
“大哥,外面有人找你。”
瘌痢头九毛恭敬道。
“找我?谁?”
被气的脸都快绿的瞎眼少年张墨喝了一大口茶,迅速冷静下来,他此时才明白孔夫子所的那句:唯女子与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是一个乞丐,名叫二赖子。”
瘌痢头九毛自然是没听自己大哥瞎眼少年张墨起过,疑惑地看向了同样不解的瞎眼少年张墨。
“先生,此人是谁?”
黑脸汉子度香万同样是一脸疑惑地看向了瞎眼少年张墨。
“他几个人?”
瞎眼少年张墨快速地过了一遍筛子,他刚来本地虽然只有半个多月,但认识的人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故此,他也不知道此人找他究竟是何意。
“一个人,就在门口等候,看样子还挺着急。”
瘌痢头九毛如实回道。
“走,会他一会。”
瞎眼少年张墨给黑脸汉子度香万使了个眼色,二人带着瘌痢头九毛准备出去去见那么突然到访的乞丐二赖子。
“带上我啊!”
舞阳公主刘文姬当然是瞎眼少年张墨走哪她走哪了,拉着花萝一起跟了出去。
“哪都有你,哼!”
瞎眼少年张墨此时也懒得跟刁蛮任性的舞阳公主刘文姬计较,五人迅速走出大通赌坊,刚一出门就看到门口一个面黄肌肉、一身褴褛的乞丐,也就是瘌痢头九毛嘴里的二赖子。
“你就是二赖子?”
瞎眼少年张墨盯着那个来路不明的乞丐打量道。
“我就是二赖子了,敢问你们谁叫张墨啊?”
乞丐二赖子倒也不惧反正他无赖泼皮惯了,根本不怕生人,要不然也不会活到今。
“我就是张墨,你找我何时?”
瞎眼少年张墨见到眼前的乞丐二赖子打量一番后,更是疑惑:我跟他根本不认识啊。
“哦,有个军伍大爷让我给您带一个字。”
乞丐二赖子不惧不畏道。
“军伍大爷?一个字?”
瞎眼少年张墨和身旁黑脸汉子度香万等几人对视一眼,大家都一脸弥漫,又齐齐看向了那个神色飞扬的乞丐二赖子。
“没错,正是如此。”
乞丐二赖子着便蹲了下来。
“行吧,你先把带的字写出来吧。”
瞎眼少年张墨自然是能够通过细节反向推断出实情,所以并不急着套问那个乞丐二赖子口中的军伍大爷到底是谁。
“您瞧好了。”
乞丐二赖子根据记忆中的那个字,闭着眼睛在地上依葫芦画瓢写了出来,只不过在完的时候,大家都没有看懂,这个丑陋的字到底是什么字。
故此,众人走到了乞丐二赖子的跟前,根据他的视角附身一看,黑脸汉子度香万、舞阳公主刘文姬、花萝、瘌痢头九毛看了半愣是没看懂,纷纷摸着脑袋眯着眼睛猜测,可没有一个人敢下结论的。
“这个字倒是有点意思!”
真的,乞丐二赖子写的这个字本就是那个未央卫尉卫士刻意写的让人认不出,再经过大字不识的乞丐二赖子之手,更是让人难以辨别,所以聪慧如瞎眼少年张墨,愣是一下都没有看出来这究竟是个什么字。
“先生,这是什么鬼画符?某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黑脸汉子度香万摸着脑袋绞尽脑汁也没有看出来,故此一问。
“是啊,这写的什么狗屁东西,真是费眼又费神,我才懒得看呢。”
舞阳公主刘文姬自然是想不到那么多,见别人都看不出来,自己也就懒得看了。
“大哥,某识字不多,可这个字……实在是……”
瘌痢头九毛咬着嘴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就等聪明的大哥张墨来破解了。
“二赖子,你可知道这是个什么字?”
瞎眼少年张墨并不着急,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和颜悦色地问起了苦主乞丐二赖子。
“我不知道啊。”
乞丐二赖子不假思索地如实回道。
“你不知道?”
瞎眼少年张墨听后一愣,捋着鬓发眯着眼睛盯着乞丐二赖子眼神打量:看其姿态,不似作伪,可到底是何人要给我传递什么样的信息呢?
“当真不知啊,我根本就不识字,哪里能知道这是个什么字。”
乞丐二赖子真地回道。
“哦,也是,也是,你不识字确实在情理之郑”
瞎眼少年张墨看其身份估计确实不识字,暗暗觉得给他传递这个字的人是个妙人,故而大胆推断,这个字必然隐藏着什么重大的消息,要不然不会煞费苦心地让一个不识字的乞丐来给他传递这个消息,写这个字。
“那你可认识那个军伍大爷是谁?”
瞎眼少年张墨又耐着性子和颜悦色地问道,生怕自己吓到了乞丐二赖子,使其害怕地不敢实话。
“不认识。”
乞丐二赖子摇头回道。
“不认识?那他为何找你?他就没有告诉你他让你给我写的是什么字吗?”
瞎眼少年张墨越来越觉得奇怪了,捋着鬓发还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唉哟,肯定是有人故意戏弄于你,看把你给当真的,我可没时间陪你耗着,花萝,走,陪本公子去那边走走。”
没心没肺的舞阳公主刘文姬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马上要来临,不忘嘲讽一句瞎眼少年张墨,心大的带着花萝去边上观看风景。
“你须实话,要不然某的拳头……”
黑脸汉子度香万自然比初来乍到的舞阳公主刘文姬敏感的多,知道在这种事情不会有人贸然来戏弄他们,肯定在其背后隐藏着什么巨大的阴谋,随即凶神恶煞地捏起了砂锅大的拳头,准备好好吓唬一下那个乞丐二赖子。
“咋!不许你吓唬他,一边待着去,就知道乱用武力。”
瞎眼少年张墨一把推开准备吓唬那个乞丐二赖子的黑脸汉子度香万,笑眯眯地蹲到乞丐二赖子的跟前柔声道:“你别害怕,你回答我的那几个问题就好。”
“哎呀,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找我,当时是这种情况……”
乞丐二赖子看着英俊风流的瞎眼少年张墨旁边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暗觉不妙,要不是眼前的瞎眼少年张墨跟他好好话,他已经完成了任务,可以溜之大吉,不过眼前情况似乎那几个人不刨根问底的问清楚,是不会放他走的,所以如实的把自己如何遇到那个未央卫尉卫士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看起来你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瞎眼少年张墨完瞪了一脸愧疚的黑脸汉子度香万一眼。
“爷,可以让我走了吗?”
乞丐二赖子着实有些害怕眼前的这些人了,想着赶紧离开为妙。
“等下,你只要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就好。”
瞎眼少年张墨温柔地笑着摸了摸那个乞丐二赖子的脑袋。
“那您问吧。”
乞丐二赖子规规矩矩地蹲着,不敢拿出在定陶撒野的做派,免得被眼前几个大汉一顿暴打。
“你的这个军伍大爷可是本地官衙的人?”
瞎眼少年张墨死死地盯着乞丐二赖子的眼睛询问,他现在只能靠这个线索来答疑解惑了,只能对方给他带话的人实在是太心谨慎了,可那个人究竟是怕什么呢?
“容我想想。”
乞丐二赖子摸着脑袋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初把他拉到巷道了事的那个未卫尉卫士的官服。
“不着急,慢慢想。”
瞎眼少年张墨耐心地安抚道。
“不像是本地的官差,他身上穿的官府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也就是这几才第一次见到吧。”
乞丐二赖子回忆着道。
“这几?他身上的官服是何颜色?”
瞎眼少年张墨似乎明白点什么了。
“明黄色,威武的很,腰跨长刀,脚穿黑色精布长靴,就是沾满了泥。”
乞丐二赖子一完,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同时愣了一下:难道是护送王英奇的未央卫尉卫士?放眼下,只有长安城未央宫里的未央卫尉卫士长乐宫的长乐卫尉卫士的官府是明黄色,难道……
“先生……”
黑脸汉子度香万想要询问瞎眼少年张墨是不是假扮他的王英奇的护卫未央卫尉卫士,可瞎眼少年张墨冲他摆了摆手,捋着鬓发陷入了思考:如果按照官服来,肯定是护送王英奇的未央卫尉卫士,可他为何要这么做呢?难不成……
瞎眼少年张墨捋着鬓发眯着眼睛往向了定陶方向若有所思。
“你确定是这几突然出现的吗?之前就没有出现过穿这种官服的军伍吗?”
瞎眼少年张墨猛地低头质问起那个乞丐二赖子,反而倒是把乞丐二赖子给吓了一跳。
“我肯定确定啊,我可是定陶城里长大的,乞讨为生,定陶官衙的官差官吏哪个我没见过,我敢肯定,绝对是这几突然出的。”
乞丐二赖子拍着胸脯自信道。
“莫非……”
瞎眼少年张墨嘴边嘀咕一句,先是猛地盯着乞丐二赖子写的那个奇奇怪怪的字,而后又瞧向定陶方向。
忽然,瞎眼少年张墨脑海中灵光一闪,眼睛瞪的老大,嘴角露出喜色,猛地一拍大腿。
“我明白了。”
“先生,你明白什么了?”
黑脸汉子度香万赶紧追问。
“是啊,大哥,您明白什么了?”
瘌痢头九毛也跟着问道,而一旁欣赏风景的舞阳公主刘文姬也被一惊一乍的瞎眼少年张墨吓了跳,盯着一脸自信的瞎眼少年张墨痴痴地看着。
“王英奇,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难为你和那帮兄弟们了。”
瞎眼少年张墨冲着定陶方向淡淡一笑,同时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王英奇果然是个不俗的奇女子,而那个未央卫尉卫士办事也是足够缜密,深合他心,感慨地瞎眼少年张墨满意地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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