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从上衣里头掏出一把铜钱剑,笑道:这应该能证明吧?
女人顿时大喜,立马说:大师,你们快进来。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这才走了进去。
女人关上门,立马招呼我们坐沙发上,然后给我们沏茶倒水的,十分殷勤。
大姐,你不必如此的,我们是来借宿的。杨明说。
可这话一出,她噗通一下跪在了我们面前,眼泪哗一下流出来了:大师,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吧!
我们顿时一惊,我连忙问:你儿子怎么了?中了降头?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昨天我儿子上学回来后突然上吐下泻,找医生来也没用,而这些天我们村里好几个人中了降头死了,我怕他也是,麻烦您给我儿子看看吧?
我连驱鬼都不行,自然对降头束手无策,只得看向杨明,希望他能去看看。
这时他笑了笑,说:带我们去看看。
女人大喜,连忙带着我们上了二楼的一间卧室。
却见一个**岁的小男孩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额头上满是大汗,浑身发抖,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这让我不由得有些揪心,这么小的孩子要是中降头死了,实在是让人于心不忍。
女人见她儿子这样,那眼泪早就像绝了堤的河水一般流了下来。
杨明坐到床头,仔细的看了看,又给他把了把脉,最后莫名一笑,对女人说:小男孩难免个性调皮惹了某人,某人稍稍惩戒一下也是正常。
什么意思?女人一脸迷茫。
这时花言言立马接过了话茬,说:他的意思是说你儿子没有性命之忧,休养几天就好了。
杨明点点头,用一种还是你最懂我的眼神看了看她。
女人愣了一下,不死心的问:真的不会有事?
不会的,放心吧,好好调理几天就生龙活虎了。杨明说。
女人这才大松口气,擦了擦眼泪,用放在床头的一块毛巾给男孩擦了擦汗。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男孩的状况看起来挺严重的啊,似乎随时都可能死的样子,为什么却不会有大碍?
杨明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是小男孩调皮,冒犯了降头师,降头师气不过,给他下了降头,做为小小的惩戒,不会危及生命。刘小帅解释说。
额,这降头师心胸也太狭窄,跟一个小男孩较劲,真叫人鄙夷。
女人稍稍照料了一下她儿子,便转身对我们说: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房间。
这个不急,我想问点事情。杨明摆摆手,说。
女人顿时一愣,扫视了我们一眼,随即点点头,带着我们下楼,一起坐在了客厅。
大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她说。
杨明顿了顿,说:降头术这种邪术,在咱们国家应该挺少人知道的,即便你们村莫名的死了几个人,也不会让你直接猜到是降头,你是如何知晓这是降头的?
这事说来话长,还得从大概半个月前说起。那天中午,我们村的牛大力从地里干活回家,突发高烧,就请了医生来看,但是不顶用,当天晚上就忽然抓狂,把自己一头撞死在门框上,死后身上长出了黄草,跟个稻草人似的,十分诡异。村里人就觉得他这不是生病,是撞了邪,由于村里人怕自己什么时候也撞了邪,就去请了一个住在深山里头的阴阳先生来村里驱邪。阴阳先生后来是来了,可他告诉我们这不是我们常说的邪,是南洋很厉害的一种降头术,他是解决不了的,就走了,还说之后村里应该不会再出事,可后来村里又有几个人中了降头死了,村里人就信不过这个阴阳先生了,人心惶惶的,不少人都出去躲风头去了。她回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我们进村的时候没看到多少人家亮了灯。
这时杨明点点头,又疑惑的说:阴阳先生解一般的降头可以说手到擒来,对于这个绝降倒是难有办法,毕竟阴阳先生主要是镇鬼驱邪,开运祈福。但降头师下降头其实是有很大的风险的,稍有不慎就会被反噬,甚至倒送一条性命,除非是受人利益或者有深仇大恨,不然不会轻易的给人下降头,可现在的情况却是你们村好几个人死了,很可能是你们以前惹过什么人,现在这人请了很厉害的降头师来对付你们村了。
女人神情一慌,细细思索了下,说:据我所知,我们村的人都挺保守本分,应该不会集体的去往死里惹一个人的,所以我觉得不会是有人报复我们村。
那这就有点奇怪了,不是出于报复,又是为了什么要杀死那么多人。杨明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女人也是沉默不语,我跟花言言都搭不上什么话。
这时刘小帅的声音却在脑海里响了起来:我觉得此事并不是针对这个村里的人那么简单,背后或许有更深层的原因。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问。
就因为这里很靠近营盘村!它说。
我顿时一颤,紧张道:你的意思是说此事跟刘先生有关?
很有可能,毕竟他已经把我的尸体给偷走了。它说。
可这两件事完全扯不上关系,你的尸体是前天被偷走的,这个村子的人中降头最早发生在半月前。我说。
可刘先生第一次找上你的时间,差不多也是半个月前吧?它说。
我瞳孔一缩,它这意思是说刘先生从找上我那时候就已经在暗中准备什么了,在这个村里下降头或许是他所做的准备当中的一部分!
可刘先生是地地道道的阴阳先生吧,会玩降头术?我问。
嘿嘿,你怎么知道刘先生不会有帮手?它阴森森的笑道。
这确实有道理。
若是它的猜想是对的,是刘先生的帮手在这个村里杀人,又是什么目的?
本来我觉得杨明到这来纯粹是管闲事,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闲事,我们得抓到降头师问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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