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它双手就在我胸前轻轻揉捏起来,异样却又相当强烈的欢快感顿时就像是要融化我似的,让我感觉下面某个私密的地方异常难受,很想要那个啥,就猛地翻身把它压在身下,下意识的就解开了它的灰袍,它健硕的身子一出现在眼前,更是刺激了我,狠狠的咬在了它右胸那颗小米粒上,它浑身一颤,似乎很痛很痛,报复性的在我胸前狠狠揉了起来。
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就要脱衣服做最后一步的事情,可这货却又猛地把我压在了身下,似乎不想那么快那个啥,只是一个劲地在我脖子上吻,弄得我越发的难受,不自觉的闭上双眼小声的叫唤。
你你们这是干啥呢?突然,柳十三的声音在我们耳边炸响。
我猛地睁开双眼,一把推开刘小帅捂着脸爬起来转过身去,这下没法见人了,光天白日的老娘动情了,竟然想跟刘小帅滚大地了!
咳咳咳,你们继续,继续,我骑着犬鬼扛着我老婆去周围溜达溜达。柳十三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说。
说着我居然还真个就听到他从狗背上走上,扛起木架子重新骑上狗背,飘离了这里。
然后刘小帅就走过来轻轻搂住了我,笑道:没事啦,老婆不必这么害羞啦。
我这才敢松开捂脸的手,扭头看了看它,埋怨道:都怪你那么色,颜诺诺就在旁边都敢动手动脚的,恨死你了。
别生气啦,下回我找个僻静,黑暗,无人,又有气氛的地方。它拍拍我肩膀,说。
还有下回!我双眼一瞪。
咳咳咳,下回当然是要有的。
说着它还把我搂紧了,生怕我跑了似的。
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对于它这么色的事情,我也是没话说了,见它还光着身子,怕一不小心它又来了那方面念想,连忙让它把衣服给穿上。
没事,光着身子抱着你感觉更好。它说。
我愕然,顿时不想跟它说话了。
不过我挺好奇为啥在魂魄状态被它吻被它摸会那么有感觉,就问了问它。
它邪邪的一笑,说:因为在魂魄状态下接触比人身接触更为紧密,也就是魂交喔,嘿嘿。
原来是这么回事,人跟人干那啥事只是身体接触,魂魄状态那就是灵魂接触了,感觉会被无限放大。
哎哟我的妈,可累死我了,差点就被鬼差追上了。
这时,槐树精一脸疲惫的从这座山的后面绕了过来,飘到了大石头后面坐下,不多时就奇怪的问刘小帅怎么光着身子。
闻言,我脸上就是一红,悄悄的在它身上掐了一把,示意它别乱说话。
它挠了挠头,看了看天空,说:太阳大,我想晒个全身小麦色,就脱了衣服晒太阳呢。
啥?地府只有晚上,压根没太阳啊。槐树精顿时愕然。
啊?是么,那我把衣服穿上,突然感觉有点儿冷。
说着它就把衣服捡起来穿上了,还自语了一句这下子暖多了,看得旁边的槐树精一愣一愣的摸不着头脑。
而与此同时,柳十三溜达一圈回来了,暧昧的看了我跟刘小帅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跳下狗背把木架子竖在旁边,一个劲地盯着颜诺诺看,那一脸喜欢的样子看得我要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说柳大爷,您能别在我这千年单身狗面前秀恩爱么?旁边的槐树精忽然说。
滚犊子,闭上你的眼睛别看就行。柳十三骂道。
不多时,安然也从山后面绕回来了,很虚弱,看来跟掌司判官战斗消耗很大。
见此,柳十三一脸感动的对它作了个揖,卖起古腔调,说:安然兄的大恩,我柳十三没齿难忘,改日若有机会,定然报答。
安然只是点点头,什么也没说,这让我越发的觉得这次能遇到它就是件幸运的事情。
不过过了几秒,它忽然抬起头来看了看刘小帅,问:你怎么会突然出现的?
哦,它是刘小帅,一直藏在我身体里头呢。我主动解释道。
闻言,安然眯着双眼看了刘小帅很久,莫名的有些生气,说:有它在,竟还让我牵制判官,是不是在耍我?
这安然兄何出此言?柳十三连忙问。
哼!还敢问我?你们明明就有一只拥有纯粹暴食之力的鬼魂作伴,完全就可以将掌司判官压得死死的,竟还让我冒险牵制,是什么意思?安然怒哼道。
原来它是看出了刘小帅有暴食之力的事情,以为它很强很强呢。
我连忙解释:它是有暴食之力,可它压根不会用。
不会用?这是真的?安然顿时一愣。
嗯,千真万确,要是有半点假话,天打五雷轰。我认真的点点头。
安然这才相信我,又看了看刘小帅,眼中莫名的掠过一抹喜色,笑道:原来是个误会,安然失礼了,各位勿怪。
不会,谢安然兄还来不及呢。柳十三连忙回答。
安然笑了笑,再纠结这件事,只是说:你们已经达成了目的,想必就要离开地府了吧?
柳十三点点头,说:是这样,就是不知道轮回谷在哪儿,我们得从那里出地府。
不是很远,从此处往西南方向走上两千里就可到达了。不过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要不去我那艳春山坐一坐再走吧。安然说。
我倒是觉得没问题,就看晓晓的意思。柳十三说。
我也觉得没问题。我微笑道。
能跟一个帅鬼再多待一会儿,也是件美事嘛。
那好,我们这就动身。安然说。
随即我就让犬鬼跟刘小帅都回到了鬼巢里,绕开阴阳司,闲散的往艳春山方向飘去,几个小时后就到了那里,进了它的木屋里头。
这时安然从柜子里头拿出了一个水壶跟几个茶杯以及一些用纸包着的茶叶,指着这茶叶对我们说:这是山上的好茶,要用这山上的好泉泡才好,你们稍坐一会儿,我去打些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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