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没有吻着我不放,而是很快就松开了,极为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说:这不是降头师,你们找错了。
话一说完,它噗的一声倒在我脚下,昏了过去,接着**着的身子上诡异的出现了一件灰色长袍,它也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我怔怔的看着它,愣了很久很久,直到花言言拍了拍我的肩膀才反应过来,神经一般的回头看着她。
你你没事吧?她担心的问。
我摇摇头,说:我能有什么事?
她尴尬的笑了笑,问:现在该怎么办?
你能不能解杨明中的毒?我问。
她摇摇头,说:我虽说跟着杨明走南闯北的见识过不少,但我只有一双眼睛值得一提,不懂术法,也解不了这个毒。
我耸耸肩,说:那就在这等刘小帅醒过来,看他有没有办法解毒。
照上次的情况来看,刘小帅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动苏醒。
花言言点点头,便坐在路中央,一脸担忧的看着杨明,傻子都能看出她对杨明有情。
晓晓,我觉得刘小帅很不简单啊。这时,她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问道。
我微微一怔,最终只是点点头,她说的不错,现在可以确信刘小帅不是一般的渣渣鬼,刚才的那种样子,类似于打游戏时开了挂,吊炸天了。
这也让我觉得刘小帅很神秘很神秘,由此联想到了之前仇九说的话,我跟它是必须一死一活的,所以仇九才杀了它来保全我,可我却不知道不能跟它一起活着的原因。
再联想到刘先生偷它尸体的事情,更是让我觉得它神秘,按理说弄一具尸体也做不了什么,但刘先生就是偷掉了,甚至仇九还说此事攸关我的性命。
总之我跟刘小帅之间的谜团很多,不知道这与我们前世相爱是不是有关系。
咳咳咳我的妈,脖子疼死了,那该死的婴灵也不知道轻着点掐。突然,刘小帅咳嗽几声,骂骂咧咧的醒了过来。
随即它一脸迷茫的看了看我跟花言言,又看了看已经报废的草棚,叫花子的尸体,满地的毒物尸体跟躺倒的杨明,疑惑的问:厉鬼婴灵还有降头师呢?这些毒物怎么全死了?
这个状况跟上回一样,它完全不记得刚才弄死厉鬼婴灵跟降头师的事情了,我只得无奈的说:被你弄死的。
老婆,你就跟我扯吧,那厉鬼婴灵太凶残了,我不是它对手。它完全不信。
我与花言言对视一眼,都耸耸肩,齐声道:爱信不信。
它顿时一怔,再度疑惑的看了看满地的毒物尸体,皱起了眉头:真是我干的?
千真万确,刚才你变成了上次带回花言言的那种样子,以雷霆手段把毒物,婴灵,叫花子一瞬间给弄死了。我说。
它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了我很久,最终是吐出了一句话:可我完全不记得了!
得了得了,不记得了以后再慢慢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你快来瞧瞧杨明,他中毒了。这时花言言有点不耐烦道。
刘小帅这才回过神来,走到杨明身旁,稍稍看了看,最后竟猛地扇了他一巴掌。
你干什么!花言言急了,恶狠狠的瞪着它。
不过话音刚落,杨明骂了一句我草就醒了过来,让我跟花言言都是一愣,怎么回事,打一巴掌毒就解了?
但情况显然不是如此,杨明的脸色仍旧很苍白,嘴唇紫黑。
这时刘小帅开口对他说:我说,老兄,像你这种阴阳先生,应该制作了百毒丸,以备不时之需吧?
杨明艰难的点点头:在我的包袱里头,替我拿来。
闻言,花言言立马跑到空地那里把他的包袱捡了回来,递给他,他解开包袱,很快就从里头取出了一个白色瓷瓶,拔开塞子倒出一颗黄色药丸吃了。
我这才知道刘小帅扇他一巴掌是要他醒过来,便于自救。
过不多时,杨明的脸色渐渐好转,花言言这才松了口气,瞪了刘小帅一眼,刘小帅微微一笑,然后就钻回了我身体里。
哎呀,又得费老大力气搭个新的鬼巢了。它叫苦道。
我跟花言言相视一笑,就扶起杨明下了山,往翠翠家走去。
不多时,我们便走到了大树叔的院子旁边,却见他就拿着手电筒站在门口,见我们来,忽然直直的看着我,还莫名奇妙的一脸深情,让我好生奇怪的看了看他,然后与花言言扶着杨明快步走开了。
等我们走远了,花言言骂道:这男人是不是有病,一大把年纪还那么深情的看着你这么年轻的姑娘。
我笑了笑,也不说话。
我怎么觉得他很古怪!刘小帅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以为它是吃醋了,撇撇嘴,说:别疑神疑鬼的,人家或许就是个寂寞的老男人呢。
哈哈哈,说的对。花言言大笑着赞同。
几分钟后,我们回到了翠翠家,翠翠开门见到一脸萎靡的杨明,慌忙帮着我们把他扶到了客厅沙发上。
他他怎么了?翠翠一脸紧张的问。
就是中了毒,已经吃了百毒丸,死不了,估计明天一早就生龙活虎了。花言言一脸不在乎的说。
翠翠这才松了口气。
我笑了笑,花言言这时候说的不在乎,刚才可是相当担忧的,没想到这姑娘还把自己对杨明的情义藏着掖着呢。
房间我已经给你们整理好了,你们去休息吧。翠翠对我们说。
我们点点头,先把杨明扶进了一间房里,然后我就跟花言言住进了同一间房。
花言言似乎是累了,脑袋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可我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袋里头竟然充满了大树叔刚才的深情一望,忽然间觉得他好帅,好有魅力,我整颗心都要为之融化了,也很想马上就去找他!
这样的感觉让我摸不着头脑,却又无法抑制,难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爱上这个老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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