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一触即发,温斯迪率先发起进攻,大口咬住一只抵抗不住威压而跪倒的兽,轻而易举撕成两半。
他一上来就来了个下马威,顿时让邪兽们有了退意。
狼兽咬牙怒视,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爪子在地上刨出一个爪印,仰天狼嚎一声统领兽人发起进攻。
汤霓手中待后的权杖化为实体,闭上眼睛隐去驱动力量的光芒,随手将圣杖扔出。
权杖闪烁着光辉,飞到空中降下一道强大的魔法阵,本来面前还能使上力的几个五阶兽人,好似被成千上万吨的重量压在身上,猛地扑倒在地上。
几个五阶兽人不敢置信,还没发现是权杖在作祟,还以为是温斯迪的阶级威压变强了。
不可能啊,阶级威压这种东西不是实力的全部,只是一个震慑力,让低阶兽人心慌意乱,害怕而不敢有动静。
现在这个威压重得离谱了,他们越使力抵抗,那重量更甚。
如果升阶能有这种离谱的技能,那还打个锤子,压根没有低阶兽活路可言,阶级制崩盘了!
温斯迪感知敏锐,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不过他没来得及多想,二话不说冲上去撕咬。
这群杂碎竟敢肖像他的雌性!
他本不好战,每天晒晒太阳游个泳,打打猎物升个阶,就是他日常活动的全部。
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他的婉婉身上!
今天,闲散惯了的他,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杀戮**要将他们撕成碎片!
他最重要的底线,这群人既然触碰了,那么今天一个也别想离开!
温斯迪眸底狠意更甚,庞大的身躯矫健轻盈,好似那大块肉是充气的那般,看起来像是没什么杀伤力。
然而他挥动巨尾,一鞭将一只兽人拍成肉饼,才让人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他的背上满是尖角,呈现三角形,顶部尖锐刮一下能划出好几道血痕,狰狞的獠牙露出,此刻沾满了鲜血渗人无比。
这压根就是单方面的虐杀,根本看不出来是一场决斗。
狼兽趴在地上,四肢在抖,从他吃力的面色中能看出,他在用力抵抗。
他虚脱软下身子,趴在地上终于露出了害怕,眼看温斯迪满是杀戮血腥的气息就要逼近他,惊恐化为人型,“我们退出!”
有了他开头,不少被温斯迪的狠辣吓到的兽们也纷纷求饶,说着不想打了,东西不要了,退出这场争夺战。
温斯迪居高临下俯视他们,锐利的爪子踩碎脚边的一只兽人脑袋,一时间**迸裂,浑浊的液体让人看了倒胃口。
这一场他或许一开始觉得是战斗,可从现在开始,是虐杀!
他的身影逼近,狼兽眼底的惧意更甚,“求求你放过我!以后我不会再你的领地出现。”
期望落空,温斯迪冷眼俯视,大爪子毫不顾忌的踩上他的脑袋。
领袖死了,这下这群邪兽是没希望了,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或许他们一开始就不应该贪婪,把注意打到这个最美的雌性身上。
哪怕他们拿走了此刻劫到的东西离开,温斯迪也不会干涉,虽然收获小,却也算是不白跑这一趟。
像现在这样,东西没拿走,反而团灭了。
汤霓见差不多了,悄咪咪收回权杖,招呼某只杀红眼的鳄鱼,“过来~”
看到她的笑容,温斯迪暴动的杀戮快感平静了下来,看着此刻自己满身脏东西,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
他的小雌性这么干净,浑身上下都是他与她结合的甜美气息,他不想让她染上这些肮脏的血浆。
见他迟疑了,汤霓不满嘟起小嘴,声色难免重了一些,“快过来!”
温斯迪缩了缩脖子,莫名像个委屈小可怜,乖乖过去化为人型。
汤霓拉过不敢触碰她的男人,毫不嫌弃抓住他满是血液**的手,指缝亮起一道光。
下一秒,温斯迪浑身上下突然干净了,身上到处都是的血不见了踪影,就连味道也没了,好像从来就没出现过那般。
温斯迪诧异看着自己的身子,没有闻到那浓厚的血腥味,开开心心扑上去埋在她怀里,将自己的味道蹭到她身上。
汤霓抱着他的脑袋,没有理会他。
这男人整天就喜欢在她身上蹭,白天蹭外面,夜晚蹭里面,说什么要把自己的味道涂满宣示主权。
然而她在身上除了闻到她的体香,就没别的奇怪味道了。
见四周的石岩部落族人都惊愕的看着他们,汤霓无语提醒,“看什么?伤不需要治吗?房子不需要修吗?这么多尸体不需要扫吗?”
受轻伤的人们搀扶着受重伤的族民进屋,两个兽人扶着首长过来。
首长万分感激,“多亏了你们愿意出手帮忙,我们才能存活下来,你们是我们部落的大恩人!”
汤霓被自家木愣子抱在怀里,呵呵一笑,“应该的。”不救你们怎么打好关系呢,不打好关系怎么下手呢~
又有许多族民围上来致谢,“你们不是我们营地的,却愿意出手相助,这是莫大的恩惠。”
“之前不让温斯迪进来,是我们心思浅陋了。”
首长也不恼这名族民指出自己的决定,“答应你们的事我们定当尽心竭力,能先让我们整理一下状态可以吗?”
汤霓点点头,周围的雄性围上来了,温斯迪碧绿眸子闪过一抹危险,将自家小雌性藏在怀里宣示主权。
好在这群兽人朴实,哪怕他们救得晚一些,他们也感激涕零。
汤霓拍拍抱着自己的男人,耳边低语,“去看看那个雌性,应该没错了。”
温斯迪嘴角挽起,不明所以的他还以为自家小雌性找到“亲人”了,正为她而开心。
这回石岩部落的人没有再拦着他进入部落,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走过去敲门。
拉伐受了不小的伤,普巴与另一名不知名的兽人正搀扶着他回来,见他们在门外,朝温斯迪友好点头,“这么大动静阁娜已经醒了,你们跟我来。”
看着伤痕累累的拉伐,胸口被一爪子抓烂,隐隐能看见白骨。
温斯迪想起她的治愈能力,下意识低头看向她,汤霓也刚好抬头,四目相对,意思明了。
(你要帮他吗?)
汤霓微嘟小嘴,显然没有理会的意思,往他怀里一靠,如同看戏那般。
(关我屁事,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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