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营地以两万一千四百六十赢得第一名,和第二名仅相差三百五。
攴景抱起她,传送回市中心,第一时间来到市政楼。
指尖熟练的控制着数据中心台,率先禁止流光殿的人不允许托运,才开始设置每个副本的税务。
有这么个坑爹的禁止人托运的选项,也都归功于那些经常去破坏别人游戏体验的营地,游戏为了制裁这些人,特地给管理者开发的权利。
顺便激励各大营地去参加比赛。
禁止托运,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任何物品都需要托运才能带回营地,被禁止后就相当于去副本旅游,什么都不能带回来。
怕他们会找人帮忙运东西,攴景设置好后,在下面进入副本的留言条写上。
谁要是帮流光殿的人托运物资,我们会去你们营地做客,望各位市长看好自己的市民。
这条消息只要进入任意副本都会刷出,包括交战区,这下没有人会说没看到了。
之前他们去交战区拿下占领者,也是为了控制交战区的托运,因为营地争霸赛的管理不包括交战区。
不过是一会儿,世界上刚停下的骂声又起,每个都是流光殿的人。
他们去副本刷物资回来修房子,结果显示黑名单,不允许托运。
当场气得破口大骂。
一看胜出的营地,瞬间觉得憋屈至极。
被世界问候全家的两人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大学副本,完全不在意那污秽的语言,开开心心的刷着副本。
刷完日常任务,攴景看了下时间。
七点了,天已经亮了,他准备也要去忙了。
在他的提醒下,汤霓也注意到了时间,满是不舍的依偎在他怀中轻蹭。
她的撒娇取悦了攴景,抱起她转了个圈圈,凑近她的面容:“你在家要记得按时吃饭,别再像昨天那样,知道了么?”
汤霓猛地点头,主动上前亲亲他的唇:“嗯。”
出去之后,攴景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正装才靠近她。
依恋的蹭蹭她的发丝,非常不舍:“宝贝儿,我要走了,你要想我。”
他的心跳声震着她的耳膜,汤霓软软帮他系好领带,尽管他的目光有多么炙热光亮。
攴景心跳如雷,握紧她的手,似乎有些暗哑的嗓音满是惆怅,“老婆…”
汤霓抬起头,对上他如墨的眼眸,被里面深重的情愫震到。
男人把她困在墙角,迫不及待吻着她的唇,“你这样很像一个妻子…属于我的妻子…”
附在他胸膛上难得的安心,汤霓感受着他的气息包围,闭上眼睛凭着感觉:“我……会想你。”
攴景心一惊,按耐住想要抬起头来看她,将她搂紧:“你能说话了?真好,我家宝贝儿声音真好听!”
互相依偎了一会儿,攴景要出去了。
恋恋不舍的看一眼送他到门口的人:“我会早点回来的,宝贝儿等我。”
汤霓叹了口气,上前给他一个离别吻:“嗯。”
送走了他,汤霓一改悲伤,按照他的吩咐吃了早餐,捧着一盒牛奶一边喝,一边上楼。
晚上果然他遵守约定,提前了一个小时回来。
流光殿的人从一开始的怒骂,变成了向全服诉苦,一个个都发了喇叭说退游。
弱势的那一方总是能得到众人的怜悯,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开始心疼他们,反过来指责官方部门的恃强凌弱。
天真有邪又去求助她哥哥,结果被狠狠的拒绝。
这下完了,她们现在甲没有,只能像个新手一样被怪物一拍就死。
大面积的营地成员流失,从六十几个人的大营地变成三十个不到的萌新营地。
营地时不时有丧尸潮进攻,她们用着所剩无几的枪械艰难的守着,却还是一一被攻破。
繁荣度急剧下降,最后变成了负数,每个月的营地物资开销没有捐献,所有市中心工作人员无货销售。
要知道有一些材料只有营地店铺的npc才能买,他们现在连枪都做不出来。
他们攻击力下来了,那些以前的仇敌找上门来,本就残破不堪的营地更加难以挽救。
这一个月以来,流光殿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当一个月的管理权到期,流光殿的人以为终于能看到希望,接着第二个月又是汤霓拿了冠军。
他们还是没办法托运物资。
残破不堪的营地终还是坚持不下去,解散了。
完成任务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汤霓顿了顿,继续擦着湿润的发丝。
快要两个月了,那个智障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晚上十点才回来。
她都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出去搞事情了。
不过每天晚上看到他疲惫的眉眼,还有身上隐隐散发的酒气,汤霓还是决定体谅他,不问情况。
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个月和他一起练习着说话,对他已经很是熟悉,能轻易的说出话来。
房门被推开,一道黑色的身影朝她扑来,将她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汤霓敏锐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无奈叹了口气,轻抚埋在她脖项的脑袋:“怎么又喝了酒?”
某颗脑袋如同猫儿,蹭了蹭她的脖子,声线有些委屈:“唔~那群老不死的以为我好欺负,组团欺负我,不过没事了,我报了仇。”
汤霓叹了口气,让他靠坐在床上,帮他褪去外套:“老公真厉害。”
某个人还不老实,挣扎着上前嘟起嘴对着她吻过来:“老婆,我要亲亲~”
擦掉满脸的口水,汤霓猛地对着他的脑袋一巴掌呼过去:“老实坐好!”
每一次喝完酒他都这样,不仅黏糊得烦人,还抗揍,让她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攴景挨了一巴掌,委屈巴巴的上前搂着她的腰诉说自己在家受了多大的委屈,说什么就是不能让她脱完外套。
汤霓无法,哄小孩般半哄半强制的为他料理后事,还要拖着挂在她身上的树袋熊去浴室放水。
伺候他洗完澡,汤霓累得趴在床上,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看着埋在她怀里睡着还勾着唇的男人,拉着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
第二天汤霓还在昏昏欲睡,硬是悉悉索索的男人烦醒。
烦躁的一脚把他踹开,翻了个身,趴着继续睡。
隐隐约约听到他一声傲娇轻哼,不理会她的困意,托起她的腰,直接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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