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派的历代掌门可没有一个是熊包啊。
但是想归想, 我还是忍着疼去敲棺,我可不想让我的血流干。封住这里所棺盟才是正道理。但是在敲棺的的途中我的脑子可是一直在不停的转。
我的血真的这么厉害,其实这些掌门虽然已经去世了很久,但是他们生前似乎也不想自己的尸体化作厉鬼,而他们生前法术道行也很高。
所以他们即使成为了厉鬼,那么他们也定还有一到防线,就是他们尸体入殓在棺盟中的时候,也定做了法术,而我的血或许和他们的法术产生了共鸣,从而让他们一时从蝎子身上撤离。
但是我的血以及这墙上的图案,还有这墙上的图案与我身上的团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似乎一点都不清楚。
长梦则是一边跟着我,帮我把伤口包扎了一下,虽然不怎么细致,但是抱住了,也止住了血,已经很好了,毕竟这里可不是地面上。
而陈云之则是手持桃木剑,在棺盟的另一边防止蝎子再一次反扑,看他的神情以及他的身姿,还真有那么一点点仙姿,只是我心里明白,他知道的比我多的多。
而我身上的血以及墙上的图案,还的找机会问问他,或许他能知道那么个一二。
当我敲完最后一个棺盟和用完法术之后,我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算是暂时放松。长梦则是急忙要扶着我去休息。
“这么点伤不算什么,我还没娇贵得像个女人似的。”说实话我疼,但是我想我可不能在丢份了。
“还是要休息一会的,我给你上了止血药,休息一下是防止伤口再一次裂开!”
我一听也是,不如就借此机会休息一会,正好也问一问陈云之这墙上的图案。
“陈大师,你也休息一下吧!看来这茅山派的祖师爷还是给我们小辈面子的,知道这茅山派面临问题了,这不也没怎么为难我们了。还是快休息一下,相必这后面的主,可就没有茅山派祖师爷们给面子了。”
陈云之也没有推托,当然刚才的一阵恶战,也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毕竟年纪在。他还是很谨慎的手握桃木剑警惕的坐到了我们身边。
“陈大师,我们还要多久,从我们下崖到现在也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长梦说着,我能看到他额头的汗珠。
看来稳重的人,也是又害怕的时候,或许凌启子还给了他说了什么。
“都已经到这里了,急也没用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陈云之磁性的声音总是那么的好听。
虽然他的话说的很直白,但是听起来也很舒服。
“陈大师,这墙上的图案是什么,怎么看起来怪怪的!”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出我自己的问题,这样也阻止了长梦接下来的话。
不过这样也是对长梦好。
陈云之似乎并没有急着回答我,而是盯着图案又看了很久。
“这图案我也为从见过,但是这个图案也不是第一次见,地图上不是就有吗?”
“难道这就是地图标注图案的地方?”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应该是这个墓主停放棺盟的地方,这里是整座墓最好的风水之地,只可惜地下阳气被阻,这里就不在是宝地了。”
陈云之说着看了看我,那意思就是地图上标注图案的地方还有别的地方。那里肯定还有其他的线索。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些小窃喜,算是进入这里半个多时辰以来第一次吧。
长梦的脸色则有些不好看了,毕竟茅山派可是名门大派,如果被外面的人知道,他们的祖师爷居然为了风水宝地,居然盗了人家的墓不说,还光明正大的站了人家的棺室,这还真的丢脸丢到了祖宗家。
“陈大师,那我的血?”
“你的血,我想应该就是这些茅山派的祖师爷入殓前也是做过法事,或者是有施过法术,而你的血与他们的法术有些相似,从而产生了作用。”
陈云之说着但是眼神看着我,眼神里我的意思我懂,就是你知道了还问我。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看来是没都瞒不过陈大师的眼睛。”
“我就是一赶尸的,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对死尸,死人的东西还是有些了解,但是并不多。”
陈云之说完站了起来,长梦也扶我站了起来,他的脸色好多了,看来他的意志还是很坚定的。
“继续走吧!”
陈云之走在前,我跟着,这回长梦在后方防护。
两边的巨型蝎子还是在不断的往前走,似乎对于我们根本没放在眼里,而刚才的那几只蝎子,似乎也没有了攻击性,到是看着巨型蝎子有些害怕的模样,都躲在了角落里。
我们也没有心思再去理他们,但是我还是在一次看了看墙上的图案。
不过这个墓室刚才紧急到是没怎么细看,现在看来还真的是宽敞又大气,相必最开始这里定时金碧辉煌,而茅山派的祖师爷们,为了清白入土,还是将这里“打扫”干净了。
着实为他们的后人想了很多啊。
“也不知道那些弟子怎么样了!”长梦第一次开始关心起那些死侍,刚才最紧急的时候她只是着急了些。
但是走了这么久也没有发现一个死侍的身影,虽然我和陈云之没有说,但是心里也是有所担心的。
而长梦说了出来,定是经历了这些他的意识里已经不再是最开始的那般模样了,或许比他意识到的更可怕。
“但愿他们幸运些,没有遇到什么大麻烦。但是那些入口也不都是通入这内部,但是这座墓的地图,所有的入口在最后都会汇聚到一个地方的。所以你也不必太担心,他们不也都是各个身强力壮嘛!”
陈云之的话算是给长梦一个定心丸,而我可是知道的,刚才那急促的铃铛声以及那细线的力道。他们有几个定是凶多吉少。
而我也心里多了些防范,更谨慎了些,毕竟凌霄芝不在,这个陈云之可不是能够舍命救我的人,而长梦还有他的使命。
“是,陈师叔说的是,是我多虑了!”
“你那不是多虑,你那是为那些死侍考虑,看来你还是个挺重情义的人。”我将长梦的话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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