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伤腿在水里游动着,不多时就看水里有一个身影,看着像落的浦江江,我不由加快速度游了过去。冰凉的河水倒是麻木了我身上的痛觉。
我精神一振,要抓住浦江江的时候就看到浦江江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竟然绕过我的手,转而向后方的礁石堆游了过去,那乱礁石十分阴暗,而且上面水草林立。
只有有蛇类是那些生活在江底的水底生物才喜欢,浦江江去那里做什么。
再一个她之前落水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而且我和浦江江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浦江桥,我深知她根本不会半分的水性,一般不会游泳的人落水之后就会在水里瞎扑腾,根本不会像刚才那样游过去。
我不由一阵愕然,只好跟着他游过去,可是我刚游到乱石堆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就这一个眨眼的功夫,浦江江竟然就不见了?我正在水底左右巡视,可是根本没有浦江江的影子,我顿时有些错愕,难道刚才难道就是我眼花了?
不是我自己怪力乱神,自从被吴高贤和万国生那帮人坑过之后,我身上的警觉不是一点半点,在这水底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我急忙四处查看,可是根本没有浦江江的半点影子。
就在我准被换个地方去寻找浦江江的时候,突然猛然间从水里冲上来一股乱流,我条件反射的向旁边一闪,就看到了身旁附近有一个似乎人影的东西,难道有人落水?
我不由想起之前在浦江桥治水的那句古尸,难道这水里也有古尸,我心中不由一阵愕然,我身上伤痕累累,如果在水里再遇到水鬼之类,老子这条命真的要落在这里了。
可是浦江江现在生死不明,我只好继续慢慢潜在江底找她的身影,可是就在这时我猛然间看到之前自己呆过的那块礁石,后面露出一张脸。
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你走在夜路,某人有人在后面拍你的肩膀那样惊悚,我仔细凝聚视线,那人的衣着似乎像是浦江江,我慢慢的游了过去,可是刚一游到近旁,我心中顿时一凉,哪里是浦江江?
分明是一个潜藏在水底的怪物,就看到那一张脸上毫无血色,甚至白的像白纸一样,那脸上竟然还长着白色的绒毛,这一张人脸出现怪象,我只能说这是一个顶着浦江江脸的怪物。
我心里咯噔一声,直接下意识就掏出自己靴子里的匕首,这是秋姨在临出门的时候塞给我的,没想到现在成了我保命的东西,我直接将那匕首刺了出去,只见那怪物以一个奇快的速度在水里打了一个摆,就像鲤鱼似得,只一秒钟便冲到了我的旁边,我顿时大惊失色,将匕首刺了出去。
可是我刚一刺出去就发现这个怪物身上穿的是一身粉色的运动服,而且胸前还有一个小兔子的装饰品,那分明就是浦江江,难道这沱江水里还潜藏着什么夺命的怪物?难道浦江已经遭遇不测?
眼前的一幕,我不敢去深想。而且怪物身上也穿着浦江江的衣服,可是它游动的速度甚至比水中的水生物还要快,我顿时被这一股大力直接顶到身后不远处的一处暗礁上,我只感觉脑袋一阵钝痛,水中隐隐的弥漫血色。
红色的血渐渐迷住我的视线。
被这怪物这一撞,我胸口的那一阵氧气顿时全部吐了出去。我顿时有种溺水的感觉,正想拼命向上游那怪物闻到鲜血的气味,顿时一脸兴奋。
我从没有想象过浦江江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脸上会浮现出这种可怕的表情,心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可是眼前的一幕我根本无法解释。
我拿起礁石打算和这怪物打算拼死一搏,现在能救我的只有自己,我直接握着身后的一块尖锐礁石,正想和这怪物奋力一拼。就看到那怪物猛然的张开嘴着,那满嘴尖牙儿最前面两颗尖牙大概有十多厘米那么长,让我猛然间就想到了之前在沱江山路上拦到的那只白蛇!
难道是白蛇在作怪?怪物开嘴,满嘴的利牙足可将我的整个头颅都生生吞下去。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突然一阵寒凉,手脚都没了什么力气,或许是出于心理上的原因,我并不想和浦江江同归于尽,此时溺水的反应越来越重,我直接闭了眼,身子慢慢沉进了江底。而之后在很久之后,我的脑海之中残存着这一幕一直挥之不去,浦江江快速左右扭动着向前游,那速度水里的一抹鱼差不多。
老话说行多必失,老卫干阴媒师,便被遭雷劫群连个全尸都没有,而现在我落水沱江水底之下恐怕就算千百年都没有人发现,只能成为一具被沙石掩埋的孤尸。
那河底的那江底的水流湍急,我只感觉自己下沉的身子在水中,不断的尝试各种角度向前滚落,怪物似乎也明白我放弃了抵抗便一直在身后尾随,直接伴着我向前游了几米,我似乎能感觉到那怪物嘴里的心气已经卡在了我的脖子上,只需要一口我便能立时见了阎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然隐隐感觉到了风声!我心底顿时一个激灵,马上意识到自己得救了。
这种被风吹倒的美妙感霎时在我心中跳跃,我似乎又看到了生的希望,可是眼皮沉重,我身上就像压了一座山似得,根本无法醒过来。
我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我努力将意识聚集到了一点,就听到张牧月在一旁打电话说道:对对对,我们在沱江附近落水了,请派人过来支援
那电话那边不知道有人在说什么,不过张牧月用的应该是卫星电话!
我心中顿时松了一下,本来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就像鬼压床一样,身体动都动不了。
可是我现在却能听得见,努力感受着周围的气氛,我们应该是在一个竹排上,正在顺江往下游,竹排行走的速度极快,而我被放在在一个单独的竹排之上,用一根绳子牵引。
大概过了很久,我只感觉自己身上的血已经被江水冲刷的一干二净,断骨处传来的剧痛终于让我有了一丝意识,我慢慢的睁开眼睛。
就看到在另一张竹排上,张牧月竟然态度十分恭谨地跪在竹排上,而在竹排上站着的那个人,穿着一身粉色的运动服身前还挂着一个小兔子的装饰品,竟然是浦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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