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悦磊顿时哑口无言,一脸心虚的表情站在原地,他就像一个木桩子一样打在我的心里。
而现在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整个坟场的气氛似乎发生了变化,就好像那天我在光华路路口感受到那种窒息的感觉。
而我身体中再次升起了火焚的感觉,那是死气过量,才会出现的感受,如果我猜的不错,此时陈曼琪应该已经感应到了悦磊的存在。
我顿时上前推了他一把说道:你他妈留在这里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赶紧给老子滚蛋,否则这场阴婚老子就此住手让你夫妻两个人永远没有相见的可能。
我之所以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让悦磊赶紧离开坟场,否则等一会儿恐怕就连我也保不住他,悦磊一时间左右为难之际,这时一道声音传来说道:小磊,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小曼已经去了,我就不相信这还能出问题什么坟场相克,不定是这些做阴婚的故意夸大其词。再说以我陈家在澳门的势力,就算没了他,我陈家也能请来别人,只是一个下葬的小小仪式,弄的满城风雨!
话音刚落就看到了身后的保镖,让出一条路,而刚才说话的正是陈曼琪的父亲陈老,我顿时一口气背在喉头,气急反而冷静了下来,我冷眼看着陈老,只见陈老又用拐杖用力的拄了拄地,甚至连续重复了几次这个动作说道:小磊,小曼的棺材就在前面我们夫妻两个人有话就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陈老分明是让悦磊去送死,如果我猜的不错,只要越来越靠近陈曼琪的棺材,走不出五步便立马会倒地身亡。
有时候好心不一定能办好事,慈爱之心更是会毁了一个人。我心里虽然愤怒,但是十分能理解陈老此时的心情,爱女早逝,陈老一定是将悦磊当做了自己才是唯一的亲人,所以有求必应,可他根本意识不到鸳鸯冲煞到底有多么恐怖!
悦磊看了一眼我欲言又止直接转身举步就要朝陈曼琪的棺材那边走去,我心里一急,直接上前拉住他,将悦磊按倒在地,而这时陈老竟然挥挥手,他身后的保镖直接将我和岳磊团团围住那些保镖,更是直接将我拉了起来。
悦磊拍了拍身上的土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李大师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你放心吧,我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小曼一眼就会回来。
悦磊说完示意身后的保镖将我放开,侥幸心理害死人我直接一挣,再度说道:这鸳鸯冲煞玄之又玄,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陈曼琪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你已经出现在了坟场,怕会出问题,更别提你远远的看上一眼这种屁话,想想陈蔓奇生前是如何待你的,这个时候你就不应该过去。你死了,你下到阴间见到陈曼琪预备怎么交代?她用未尽的阳寿换取你三年的寿命,就是想让你留在阳间帮她照顾年迈的父母,可是你却罔顾她的心意,这就是你对她的喜欢?
可是悦磊一脸犹豫脚步向前挪了一下又停在原地,整个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预备在说些什么,就看到陈老再次挥了挥手。
那些保镖一拥而上直接将我压在地上,我心中顿时一阵无语,刚才我和悦磊之间的谈话,这陈老想必也是听取了大半,可是他却还是做出这个动作,做出了这个选择,可见他根本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
认为悦磊竟然已经复活,一定是上天庇佑,再就是医学上所说的假死,什么三年寿命都是我坑蒙拐骗所编造出来的虚假致辞。
我本以为我的一番话会被悦磊听进耳里,可是没想到我刚已被制住,悦磊就直接举步一走了之,我趴在地上气得眼睛通红,怒吼说道:你给我回来。
可是悦磊根本不顾我的劝阻,毅然决然的走向陈曼琪的棺材。
而付绪辉和罗长两人看我被制住早已如临大敌和陈老带来的那些手下打了起来!我心中暗想,希望罗长和付绪辉在岳磊走到陈曼琦棺木的旁边之前把我解救出来我。
可是一时间人多眼杂,陈老身边的保镖亦不是普通的角色,再加上人多势众,罗长和付绪辉根本腾不开手,而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悦磊一步步的走向死地。
我心头突然升起了一阵无名之火,直接大吼一声说道:放开老子。
此时陈老正好将视线投射过来,我们对视一秒,我直接冷笑了一声说道:既然你想做的都已经做到了,如你所愿岳磊和陈蔓奇正在道别,这对夫妻两人都没有什么遗憾。
我刚说完,陈老便挥了挥手,把目光投向陈曼琪的棺材旁边,一脸无视我的表情。这时付绪辉和罗长之间喊了一声:潜哥。我摆了摆手让两人罢手。
付绪辉一脸复杂的走到我旁边,一脸复杂的说道:潜哥,这悦磊我们怎么办?就连付绪辉都能看得出这场丧事不简单。
我冷笑了一声,看了眼悦磊,他已经走到陈蔓奇的棺材旁:只救求救之人不就找死之人,事到如今,老子还能有什么办法?姓陈的这老头注定晚年孤寡,子嗣单薄,无人送终,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要记住是这姓陈的老头害死悦磊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有放低声音,相信在场的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而陈老在听到我话说话的瞬间,便露出一脸阴狠的表情说道:年轻人不要急躁,在整个九龙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诅咒我,小伙子。你刚才说我晚年孤寡,无人送终,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替你送终?
我再次觉得接下这场丧事简直就是一个错误,这陈老头不光负义而且过河拆桥,我抿了抿嘴角,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而我身后正是之前为了陈曼奇下葬所作出的灵坛,被人这样误解和威胁我火气也是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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