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老卫说过修炼年头长,又小有所成的尸怪便会在夜晚无人的时候出来吸食月灵,增加自己的修为。
为了确定所想,我的视线不由向下,那尸怪脚下的土地已经慢慢变成了红色,而且蔓延开,只有血尸出棺,黑土地才会变红。血尸力大无穷,而且皮肤有毒,先不说被咬一口,就是沾一下也会中毒。
心念至此我蹑手蹑脚的准备悄悄离开,毕竟等死不是我的风格,可是我刚走了一步,就听到脚下咔嚓一声,我心中大呼吾命休矣。
原来踩断了刚才用来挑火的那截柳树枝,那血尸果然放弃拜月向我冲了过来,我似乎闻到了血尸身上的腥臭尸气。
向来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现在说这么多都没用了,我恶从胆边生,拿起手边的镇墓石当武器:他妈的,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那血尸歪了一下头,停了下来,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嗜血声,白色的眼仁盯着我似乎一抬手就能把我当手撕鸡一样撕成碎片。
和血尸对视两秒后,我顿时怂了,将手里的镇墓石朝血尸狠狠掷去,然后拔腿就跑!
那血尸跟在后面紧追不舍,我们就像在表演一百米跨栏跑一样,不断越过周围的坟包,我快那血尸速度也不慢,而且距离越拉越近。
我剧烈喘息,心脏狂跳,跑着跑着,突然后背一凉,有一只手已经快如闪电一样朝我攻击过来。
我根本没想那么多,直接提前一矮身,用力全力然后旋转一百二十度直接一个后旋踢,那时脑子发热,根本没想过这一脚根本对血尸到底能有多大伤害。我站在原地呼呼喘息气,就看见血尸已经被我喘飞。
我愣了一下,这怎么可能?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如果有人的时候我一定装逼说血尸我一脚就能踢死三个。
但是我自己有多少实力,那一脚使出了多少力气我自己门清。
只见那血尸哎呦哎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快步上前,正准备趁它病要它命,血尸看我手里拿着砖头,顿时吓得后缩:求求你了,别杀我,别杀我!
我听的直愣神,仔细观察了半晌,才发现这是个人,我故意恶狠狠的道:大半夜的跟着老子做什么?装神弄鬼,兄弟你挺会玩啊!
不敢不敢,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亲属的墓碑雕错了,哪想我刚刚张嘴还没说话,你就跑了,我只能追。
我将这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指了指:真是这样?那你身上的血迹怎么会是?
我是石碑匠,雕刻的时候不小心钊了手指。
原来是一场误会!看来是我意识过剩了,看到黑影就以为是鬼,既然误会解开,我拍了拍这人的肩膀:看你年龄比我大,小子称呼您一声大哥。
那人呲牙咧嘴捂着胸口,怯生生的看着我。俨然我刚才的表现给他留下来阴影!
气氛不免有些尴尬,我淡淡笑了笑从裤兜拿出烟给他点上,男人么没什么事不能用一根烟解决的!
石碑匠将我给他的烟别在耳朵上,我赶紧又点了一根给递过去,顺手揽住石碑匠的脖子:老哥哥,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刚才说我亲属的墓碑有问题?
那石碑匠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吐了出来:你亲属是叫老卫吧?这老卫是个昵称,墓碑上得刻大名才行!
我想了想:那如果刻小名会怎么样?
石碑匠想也没想直接道:墓主到了下面报不上名号,阴差会判堕入畜生道,所以我才追着你该墓铭。
我点了点头,石碑匠又说:墓主是你什么人呐,我看那墓碑用的是白玉?
石碑匠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那眼神估计觉得我是个土豪,一掷千金用白玉做墓碑。我让他盯着心里直苦笑。
石碑匠突然一脸献媚:小伙子,你看这里只有我一个石碑匠,不如你亲属的墓铭就交给我改吧?
我点头:这是自然的!师傅受了天罚,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来世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难受,那石碑匠看我脸色不对,开口问道:怎么,嫌贵?
我摇了摇头,伸手从裤兜里拿出钱夹子开始抽票,一边问:老哥,你一直在这块坟地里刻碑,有没有看到给我师傅立碑的人?那三个人什么去向?
石碑匠眼神贪婪的看着我手里的钱,我赶紧递过去,石碑匠数着钱道:看到了,其中有个人穿着长袍马卦,似乎是个头头,我刚开始以为他是鬼呢吓了一跳,后来发现那头头还有三个手下,他们给你师傅立完碑就下山了,然后你就上来了。
难道他们已经走了?我注意到石碑匠说四个人,长袍马卦应该就是张春花的男人,也就是说除了在西山墓碰到的那三个男人,还有一个人?
我急忙追问:除了那个长袍马卦的其他三个人到底什么长相,下山之后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石碑匠大致说了一下,那四个人的外貌后,然后道:最后一个我记不清了,那人带着口罩只漏了两个眼睛看着挺凶的!
我有些失望,石碑匠看了我一眼:你没有他们电话啊,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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