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月似乎想动手去抓,用一个小勺子去吸引蛇的注意力,另一只手已经对准了蛇七寸的方向。
我忍不住提醒她:小心!
张牧月听到顿了一下随后笑着点了点头,就连苗医一号,苗医二号也笑出声。
我特么顿时有些尴尬,不过想一想也觉得刚才的提醒没有必要,张牧月既然随身携带,又将这条蛇和药箱放在一起,说明她自然有控蛇的本领,只是听说过豗医,没有亲眼见识过到底怎么样用蛇入药,不由期待她下面怎么做。
只见张牧月小心翼翼的将那条银环蛇从药箱里抓了出来,银环蛇发觉自己上当之后,气愤的扭动蛇身,蛇头摆动似乎想要从张牧月手中挣脱。
张牧月看了银环蛇一眼,快速从医药箱的上层取了一个用作化学仪器实验的锥形瓶,直接将那蛇头掰开,然后将蛇的尖牙泡在玻璃杯沿口的地方。
我顿时愣了一秒,随后几乎立时就想了起来,这大概要取蛇毒。
浦江江现在也不知道中了什么蛇的蛇毒,我光是看着张牧月熟练的动作,心中便有了三分的安定,苗地多毒虫想来当地人有办法解决,我现在只想尽快赶到龙江寨,求见钱婆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加害浦江江?张牧月看到我担心的神色,随后对我说道:李老板您就放心吧,等到了龙江寨,像这样的蛇蛊很容易解的。
我点了点头,张牧月直接从背包里将手机掏了出来,随后用着半生硬的普通话说了一句:哥哥人我已经接到了,但是女顾客中了蛇蛊。
电话不知道在那边说了一些什么,张牧月听着连连点头,随后挂掉电话抬头:李老板您想要带这位浦小姐一起去湘西,怕是有些不可能。而我们这辆医疗车不能历来本地。
我顿时想起了,之前我只和张牧定了一个车座位,而且还是临时加上去的,我正想说话。
张牧月的手机铃声就再一次响了起来,张沐月只说了几句话便挂断了手机,随后转头对我说道:李老板刚才我哥哥说情况核实有误,这位浦小姐也在车上订了座位,所以你们可以一起去湘西。
我看着浦江江惨白的脸色,顿时有些不敢置信,这丫头竟然背着我也在张牧的车上定了座位,谁给她的胆子?可是现在我又有些庆幸她的大胆!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看来这小妮子让我陪她来天门山口玻璃栈桥玩耍,只是一个借口罢了说到底她还是一早打算跟着我一道去湘西!
我想起之前在婚介所打的卦相,顿时心中凉了半截!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浦江江,这不会就是应了卦相?大概是我的脸色太过难看。
张牧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有些担忧的看着我,我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事。
很快张牧旅游集团的旅游车便来交接,我转头看着车外的风景,没想到刚一转过视线就看到张牧月正拿着之前从银环蛇口中收集来的唾液,想要喂到浦江江口中。
我心挺跳了一拍,忍不住伸手拦住:张小姐,以毒攻毒也不是这样一个用法,这银环蛇剧毒无比,万一出现什么事情怎么办?
不是我大惊小怪,而是这银环蛇实在是太出名了,距数据统计被银环蛇咬上一口的人,可能会在数小时之内就会暴毙。更别提像这样直接生服其唾液!
我话音刚落,张牧月就微微皱了一下眉,最后还是微微笑了一下:李老板,您就放心吧,这一路去沱江路途艰险,而且咱们做的都是汽车,云贵一带山路不好走,上下颠簸会促进人的血液加速循环,沱江从西至东横贯凤凰县境中部地区,流经腊尔山、麻冲、落潮井、都里、千工坪镇、沱江镇、官庄、桥溪口、等九个乡镇。蛇蛊霸烈,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浦小姐她很可能撑不到沱江就会殒命。
张牧月说的十分客观,可我瞬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车已经已经到了腊尔山,我们的车现在正走在腊尔山的盘山公路上面,现在正是上午九点钟,天色暗沉已经开始刮风。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开始下雨,噼里啪啦的雨声挡滴在挡风玻璃上,无端的让人心中烦乱。
我用手掌托起浦江江的头,竟然让她舒服一些,浦江江自从刚刚生服了银环蛇的唾液之后,便一直没有醒,而且脸色更加难看,我一时间心乱如麻,此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下一站马上就要到了麻冲,我本想提意去当地的医院注射一些治疗药物。
张牧月明白我所想之后,坚决冲我摇了摇头,随后一脸怜悯的看着我说道:李老板您生活在大城市可能不知道,自从腊尔山过来之后,这九个乡镇的医疗水平都不怎么样,像浦小姐中的这种蛇蛊,除非龙江寨的钱婆婆或许会有办法,就是现在去北京,以现代的医疗技术也无法判断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预案就没有治疗手段。更别提查不出情况。我顿时反应过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毕竟是蛇蛊,苗疆大地之所以现在依旧保留着自己的风土人情和完善的地理位置有很大一部分主原因就是因为苗人善蛊。
蛊文化已经形成了当地的不传的神秘文化和一种自卫的手段,打个简单的例子:之前抗战的时候也有外敌入侵,可是这些外敌死的不明不白,内战和抗战最严重的时候,就全国形式来看湘西云南一带遭受的破坏也相对较少。
这极大地归功于当地人的蛊,这蛊没法医治,而且发蛊的时候身体往往会出现一些怪现状,而且有的中蛊之人会大面积的吞吐出一些**炭疽,外地人为之敬畏,外国人称为神术!
我闭了闭眼,蛇蛊玄之又玄,我现有的手段根本就没有办法,现在能做的只有相信张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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