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边喝边说!我拉着周凯的手坐到了楼下的桌子,外面倾盆暴雨,那周凯眼神呆滞,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周兄?我推了推眼镜轻声叫了一声。那想到这孙子一把握住我手语气祈求:李兄,你告诉我,刚才那人是谁?是不是张雪,她到底是不是张雪?
我呵呵笑了一声:周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是我女朋友的堂妹,叫张雪花。不过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那周凯冷了脸色:李兄别闹了,从你第一天来公司起,我就知道你不同,你来公司肯定有别的目的,可是我没有拆穿你!
我心中一惊,喝了一口酒不动声色的转转酒杯:我不同?哪里不同?
就是因为你太正常了,所以才不正常,李兄,如果你不说刚才那个女人是谁?那时回了公司,你就别怪兄弟我。
我我一听这还威胁上了!这周凯我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是光靠揣测,便有这份敏锐,不过不愧是做人事工作的,但老子也不是好捏的柿子:周兄你怎么想,我管不了,兄弟无可奈何,但是那说的那女人,实实在在就是我女票的老妹,你不信的话,身份证总做不了假吧,她是叫张雪花,没错吧?
我没想到周凯听了我的话之后,直接整个人都呆滞了,我感觉他现在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睛盯着桌面:不会,不会她就是小雪,是小雪,我不会认错的!
那周凯一直在自言自语。我一听,他称张雪为小雪,那之前两人的关系难道颇为亲密?想到这种可能,我感觉头都要大了!
周兄,你现在精神恍惚的,不如回去休息吧,反正雨天也没什么客人!
可是那周凯就跟着了魔似的,一直在自言自语。我一看这副情景,干脆起身离席。那周凯却突然在这个时候抬头,满脸狠厉的盯着我,神色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你会死!你马上就要死了!
周凯说的十分真,只在那一瞬间,如果他诅咒的对象不是我,我大概以为他说的这句话就是真话了。妈的咒我!爱信你不信!我怒从心起直接伸手将那周凯从凳子上拽了起来:周凯,别给脸不要脸。
可是那周凯嘴里却发出嗤声,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的,甚至没有给我一个正脸,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似乎在叫着张雪的名字,又似乎在诉说什么事情,反正我听不懂!
就在我忍无可忍就要挥下拳头的时候,火锅饭店的角门突然走进来一个妇人,这妇人头发花白,一脸憔悴,就连身体也很瘦弱,穿着一件老式紫色开衫羊毛衫,一条尼龙布的裤子,可是这老夫人的一双眼睛却十分明亮。
或许是太过瘦弱的原因眼睛便十分的大,老妇人看到我正举着拳头,在看我手上的周凯。
直接上来就抱住我砸下的拳头:你干什么,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我儿子!
周凯是你儿子?这老妇人难道是周凯的母亲,这就尴尬了,我急忙放下拳头,对着那老妇人连连道歉说道:对不起,阿姨,这就是一场误会,我和周凯闹着玩呢,他喝醉了!
真的?那老妇人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看到周凯恍惚的模样,那老妇人看我的眼神像淬了十八把寒刀:阿凯?阿凯?你这是受了什么打击,是妈呀!儿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老妇人说着哭了起来,我在一旁手足无措,周凯这样子也不是我造成的,简直就是一个世纪大乌龙,那老妇人一面拍着周凯的脸,一面哭泣了起来,过了半晌,那周凯似乎受到了什么召唤一样,眼珠子慢慢的动了起来,在看到那老妇人的一瞬间,语言恢复了正常:妈?
老妇人赶紧点头,周凯又变了回来:我没事妈!
周兄?我站在一旁轻轻叫了一声周凯的名字,那周凯回过神来之后狠狠瞪了一眼我,直到周凯他妈也转过脑袋看我,周凯这才开始解释:妈这我同事!请假来看云海的。
周凯他妈大概是看出我站在原地,十分窘迫,开口:既然是我们阿凯的同事,那我去后面给你们张罗锅子,热热的吃上一口。
周凯的妈妈说完就从之前那叫我们出去,周凯的脸色纠结了半晌,终于才说:妈,给他上素锅。
我总觉得周凯的母亲听到这句话,身子似乎震了一下。
气氛也太尴尬了,我嘿嘿笑了端起桌上的残酒一口饮尽。
我觉着实在尴尬,只好找话题说道:为什么不吃羊肉涮锅呢?
那周凯看了我一眼,垂下眼帘口气淡漠:你不配!
我心里顿时火起,听说这周凯在腾分公司也算一号人物,平时玲珑八面,怎么这话说的如此没水平?我压下心里的火,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并不是我没种,但人就讲究一个义字和一个理字。周凯的母亲在后面帮我们准备吃的,我总不能在前面打他儿子吧!
好在哥心胸宽广,不和这种神经病一般计较,我指指周围空闲的桌子:平常也是这个生意?看着没什么人?
没想那周凯听了我的话,顿时冷笑了一声说道:没人?笑话,我们家火锅店是西柏坡唯一一家经营火锅的餐饮店,蛇,穿山甲,你能想到的各种野味锅我们店里都能做出来,只要吃一口舌头都能跟着一起咽下去!垂涎三尺也不为过,现在不到时候,等一会连座位也没有了!
我心说真的假的,看旁边那几张桌子上面都攒灰了。周兄我记得穿山甲是一级保护野生动物,你这里不会偷猎杀野生动物吧!
那周凯终于笑了:去你的,都是人工繁殖的,什么野生动物,你他娘的不知道别瞎说,让人听了,我妈这店不得关门?
我连忙应承: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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