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一出口就得到了付绪辉和罗长两人的认同,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繁花似锦的澳门酒楼,我跟着老卫,虽然那些年走南闯北,但是从来没有真正的留意过某个城市,每到达一个城市,我我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哪里有坟地,哪个坟包和哪个坟包之间适合迁媒拉线。
可是现在我却被警察追的满世界跑,或许是太倒霉了,经过这一次的教训,我决定回到西苑之后再也不接外省的生意,特么保命要紧。
我自信我仔细看了看付旭辉和罗长身上的避阳符,确定两人没有露出马脚之后,正好从前面交叉路口时过来一辆私家车,最完美的是那辆私家车,竟然连牌照都没有,但大规模警察出动,排查路面这些私家车也在躲警察。
我一使劲高兴得嘴角都咧了起来,从裤兜里掏出钱夹抽出里面所有的现金迎风摆了一个打车的姿势,那车便停在了我们三人的面前,我直接笑嘻嘻的说道:哥们想不想赚大钱?
里面那司机是一个胖子,脖子上挂了一条大金链子,一脸不屑的说道:能有什么大生意啊,说吧,你们要去哪里?我直接说道:去海关这里,距离海关起码得有十多公里,按照油表计算路费这也得小两千多块钱,已经接近午夜,也算是一桩大生意。
我本以为那胖子一定会应承下来,没想到那胖子转身便一脚踩下油门,我直接眼疾手快,探手经车窗一把将这胖子的领口拽住:胖子大家出门在外都是朋友,你何必做得这么绝呢,没想到那胖子嘿嘿笑了一声,随即变了脸语气冰冷的说道:现在去海关无非就是两个人,一般是准备进入大陆谈判生意的精英分子。胖子上下扫视了一眼我们三个人,一脸鄙视的表情,随后继续道:而另一种就是准备从海关回到大陆的杀人犯,你说我能仔你们吗?我没想到这胖子观察力竟然如此敏锐,光是看着我们三人打车,便已经推测出我们的身份。
之前在坟场被人泼脏水,以至于有理,说不清成了在逃得嫌疑人,心里本来就不爽,这司机正好撞到枪口上,我直接说道,如果你不答应在我们三个人去还关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警察叫来,你这车是没牌照架是吧?直接吊销你驾照?
谁知胖子吃软不吃硬直接一把甩开说道:那也比被你们几个杀人犯挟持的好,就算你不爱警察,老子也要喊了。就在那胖子准备张开嘴喊叫的时候,我额头的青筋暴起,赫然看见之间最酒店盘查的那一堆警察正好楼上走了下来,此时就在我们街道的对面,我心脏顿时狂跳了起来。
那时迟那时快,就看到付旭辉将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他将一个东西包裹在衬衫里只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口,隔着车窗塞进那胖子的嘴里:我们不是杀人犯,如果你敢喊的话。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劫持!
我看着付旭辉手里的家伙,心脏顿时停跳了一拍,这他妈杀人罪名还没有洗清,如果在被判持有枪械罪呵呵,那我不用出来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那胖子顿时将目光移向我,我心头一跳,他妈还知道狮子关节软的捏,如果此时我目光有一丝犹豫的话,这胖子很有可能会来一个突然袭击,如果招来那边的警察,恐怕已陈家的实力,我每个十年二十年根本回不到大陆大陆和澳门的法律根本不一样,这种想法只是在我大脑中闪现过一秒,只是这一秒我已经下了决定,我自己做出一张流氓脸,可我却忘了,此时我脸上贴着避阳符,时限别人根本看不清我的脸。
那在车里坐着的胖子顿时额头的冷汗直接下来了,神兽将车门内的保险打开,或许会直接一个反手将枪抵在胖子的肚子上,我们三人几乎同时上车,那胖子直接一踩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后来也是惊险,上车以后我从后视镜看到我们的车子刚走到前面路口的转弯那一对警察边将视线投了过来,你也扫了一眼后视镜,对我说道,潜哥不用担心,那队警察应该没有看到我们,否则早就应该吹响警哨,叫我们停车了,澳门和大陆不一样,澳门除了那些特别有钱的,大多就剩下平民老百姓,体面的工作有限,所以总有人要养家糊口,而且那些警察大多是平民出身,他们的父辈是开黑车,将他们养大。所以澳门随处可见没有牌照的车,这种情况虽然违法也算是司空见惯。
罗长一个人就好像他的脾气一样,冷到极致而且硬邦邦的,没想到他竟然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加上那一张面瘫脸,竟然让我生出了一丝信服,那是刚一转头就看到付旭辉手里的手枪,我都是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怕。
付绪辉只有拿手枪抵着胖子的后背说道:如果你敢绕远路或者抄小道的话,别怪我手里的枪送你上西天!付绪辉说着直接用手里的钱砸在那胖子的脑袋上,胖子顿时呜咽一声,直接用手一摸满手的血。不知道为什么,那胖子竟然又将目光投向我一脸哀求的表情,付旭辉看了一眼我,本想再用枪托一下这胖子的头,可是却发现我表情冰冷,而且还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从裤兜里掏出芙蓉王给自己点上,我猛吸了一口,冲着付绪辉微微笑了笑。
胖子顿时收回目光专心的开车,胖子脑袋上的伤口只留了一会便停住了,这伤口是从心里长出来的,虽然会受伤,但是总有一天会愈合。付绪辉只是危急时刻出此下策,他的冷血并不是天生具来,我虽然胆子小,但是是明白什么是顺势,这种情况,我的仁慈很可能会害的我们三人身陷囹圄。
付绪辉浑身的杀气收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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