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罗长送到了就近的医院,随后我拉着秋姨,直接回到了我们的婚介所。
秋姨往院里一站,一脸女主人的架势,指着整个婚介所说道:我说你小子怎么画符画的那么熟练,敢情你是做这行的呀?我赶紧上去点了点头,又跑到一楼转角处的柜子里,拿出两挂鞭炮,秋姨直接推了我一把说道:你要干什么?
我笑呵呵的说道:这不是贵客登门,有您老坐镇,我还怕什么?放一挂鞭炮冲冲喜。
想到我的一个无心之举,秋姨竟然现场变了脸色转身就走进屋里,随后转头问我道我住哪,婚介所上下五层四五层是用来牵线:拉生意的,而三层是杂物间,二层一共四个房间,我张地,王顺道住,罗长和付绪辉为了放哨方便,直接住到了一楼。
我直接指了一下二楼靠边的一间雅间说道:秋姨这是您的房间,您等着我上去打扫打扫。
在一旁的张地和王顺道,看到我如此态度,顿时左右将秋姨围住,尤其是张地一脸八卦的表情:这位就是伯母嘛,伯母您保养得真好,看起来可真年轻!
我顿时一阵汗颜,就连秋姨都侧目,眯了眯眼睛,张地顿时不知所措,向我抛来一个求救得眼神。
没想到秋姨豪不留情面,直接说道:我八字极硬,三十岁的时候刚好克子,今年正好甘子逢九,我儿登仙了。
一时间气氛冷了下来,甘子逢九命中带煞,我不由在心里暗暗叹气,甘子逢九和天困麒麟比起来,遑多让,只不过甘子逢九是克亲克友之命,而天困麒麟则是自己命途多舛。
秋姨直接赏了我一记白眼,说道:小家伙,你应该知道甘子逢九代表的是什么吧?为防克亲克友命格,秋姨我还是住在杂物间吧,从命理上安排我是这里的仆人,只不过你们口头上对我尊称,这样就不会影响。
我微微敛目,许这就是所有玄学道士的悲哀,窥探天机的代价,注定孤寡。秋姨直接说着指了指一所的三楼:我看着三楼你们用窗帘遮着,应该是杂物间,我自己上去打扫打扫,今晚就在这住下来,晚饭的时候都到一楼集合,让你们尝尝澳门当地风味菜!
我连连点头,一脸期待的表情,之前婚介所只是我们四个大男人住,现在多了秋意,总觉得没有之前那么亲了,多了一丝烟火之气,从前张地负责饮食,家伙会做两种,不是馒头加辣椒就是泡面!从他的表情来看,我就知道他有多欢迎秋姨的加入。
秋姨走了之后,张地直接靠在我旁边咬耳朵,我直接一把推开他,一脸嫌弃的说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张地冲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他标准式的阳光式微笑:潜哥不知道你们在澳门有什么际遇,竟然捡到着一老太太,看起来脾气硬得很嘛。
我摇了摇头,无奈的笑,说道:不要以貌取人,秋姨可是有大本领的人。我说着看了一眼付绪辉,付绪辉微微颌首,张地顿时敛了神色这才是严肃的道:看样子你们澳门一行不太顺利,我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对了,直到回到西苑市我才松了一口气。
张帝这人也十分通透,看到我们风尘仆仆,而且目光向后再看了一眼之后,发现罗长不在便不再搭话。
而王顺道看到我也是十分高兴,掐着兰花指在一旁说道:既然都回来了,我说小地,你就不要瞎问了。潜哥这么久了我都没看到你的家人,之前你不是说有一个师傅吗?
王顺道说着左顾右盼,一脸期待的说道:听说师傅他老人家也住在西苑市,你怎么不把他老人家一起带回来呢?
我更加无奈,之前婚介所开业的时候,牛婶和王叔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合着这家伙根本没听出来。
都死了。就连王顺道一脸同情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无奈的笑了笑。
付绪辉直接回到了房间,一楼的门砰的一声关了上来,我摇了摇头,王胜道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张地,直接拉着张地说:皮痒了!赶紧上去小爷教你几招新玩法!
王顺道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又折回来对我说道:潜哥要不要我们去厨房帮忙?毕竟秋姨第一次来我们家,如果让她老人家太操劳的话,这是不是有些不好?
我认真的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我和秋姨是命定中的宿缘,她是我命中的长者,我总有种预感秋姨将是我之后漫长旅行中最重要的一个人,而这个想法在之后无数日夜得以实践,我当初的想法是正确的。
刚一回到房间看到房间中的床,我直接扑了上去,闷头便睡,而这一睡便天昏地暗,知道过了多久,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人摸我的脸,转过身,这一次看到了张春花在向我招手。
我心中顿时一跳,跑过去拉住她说道:你到底去哪里了?张春花为什么连一句告别都没有,对了商圣陵墓有消息了吗?
我心中一连串的疑问,直接问出了口,可是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张嘴说话,就好像在扮演一个无声的哑剧一样。
而张春花越走越远,然后开着他那辆红色的越野车绝尘而去,我在后面疯狂的追赶着,可是那么红色的鲜亮,以一个极快的速度飞跃出我的视线
我突然感觉到右脸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微微睁开眼睛便看到床前围了一票人,付绪辉抱臂站在窗边,而张地、王顺道站在我床前盯着我的脸,尤其是秋姨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
王顺道掐着兰花指,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说道:潜哥我从来不知道你对大小姐的感情这么深,那你合着你白天看着跟没事人一样,其实都是瞒着我们的吧。
我问了一句怎么了?王顺道顿时和我说道:刚才你在梦中一直叫着大小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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