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一眼就看出刘新的不对,地上的影子模模糊糊只不过其他人都被刘新的动作吓住所以没注意地上的异常。
一道符纸快速飞出去,刘新一看到符就发出尖叫,尖叫贯穿耳膜让人忍不住想捂住耳朵。
“刘新”。刘新的丈夫看见人晕倒立刻上去扶住。“她怎么了?”
“新小姐没事了,只是被附身了而已”。
听说刘新被附身刘信和她的丈夫都非常担忧。
“好好的怎么会被附身?”
此时大房的两位老人听到消息赶过来,唐风的话就让他们脸色难看,人老了非常容易相信鬼怪之说两位老人也是这样。
辛白飘从刚才看到厉鬼的震惊中回神,唐风的动作她都看见了,可以说对付这样的厉鬼轻而易举这在以前她也没达到这样的程度看来她小看唐家了。
“不清楚,新小姐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
唐风看向刘新的丈夫,对方在安顿好刘新后摇头。
“没有,我们吃了饭就回房间没有出去过”。
“那就是自己来的”。
唐风的话让在场的刘家人心里更加害怕,里面还躺着一个刚刚经历过被鬼附身的人现在他们都怕自己会不会也变成那样。
“她跑了,那个厉鬼道行不浅我回去多画点符明天贴在刘家各处”。
看出他们的担心唐风出声这才让几人松口气。
处理了刘新的事四人离开大房。
几人走后刘新的丈夫看着床上面色苍白正被医生包扎伤口的人面露忧色。
“大哥,刘新她,,那个厉鬼是不是那个人”。刘信面色凝重想到刚才似曾相识的画面心里的不安更甚。
“别想太多,有唐家人在我们不会有事”。
“要不还是让刘文回来一趟吧,或许他回来了刘家就没事了”。
“他愿不愿意回来不好说但刘家的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他回来估计也没什么用”。
刘文的妻子去世多年不错但他的儿子前年才离开,如果真的是她怎么会连自己儿子也害。
刘新的丈夫想通不再说话。大房的两位老人被折腾一番早就身心疲惫在夜悠几人离开不久也走了,院子重新恢复平静。
第二天,刘家基本上有人住的地方都贴上符纸而昨天回来的子孙也都知道了大房子昨晚发生的事情。
不过他们在刘家呆不久这次回来只是小聚听说家里昨晚又出事纷纷借口公司有事离开,刘家再次陷入寂静。
原本以为人都走了,可没想到今天四人小院迎来一位客人,客人是刘新而且人家也不是来找他们四个的只是单独找唐风。
刘新醒来后看着手臂的伤口和从自己丈夫口中听到的话瞬间什么也顾不上匆匆来到这里。
“唐先生,我知道刘家是怎么回事,是刘文的老婆,她老婆回来报仇了”。
此刻的刘新看上去有点激动,要不是她头脑还算清楚都以为这位是不是受刺激了。
“就因为昨晚?”
“对”,刘新似乎想起什么脸色不对但是很快又冷静下来。
“我也不怕你笑话,刘文的老婆出身很不好而且性格扭扭捏捏家里人都不喜欢她,她在世的时候我还没嫁人偶尔也会针对她。
昨晚,昨晚拿刀子在自己身上划是她生前做过的,那个女人估计精神有问题,那时候为了让我不要再为难她就用刀子自虐”。
说到这里刘新语气嘲讽。
“昨晚那个女鬼是她吧”。
刘新觉得八成就是她但是以前欺负她的人多了去了,就说三房的老太太自从她过门就没少给她气受还有她那个婶娘平时最看不惯她,为什么她不去找她们要来找自己。
“不是”。
刘文妻子的照片他见过昨晚那个厉鬼并不是刘文的妻子。
“什么!怎么可能!”
注意到自己太激动刘新让自己冷静。“不是她还有谁”。
这下刘新陷入迷惑因为她能想到的也就刘文的妻子而已。
“刘文的妻子是怎么死的?”
“难产死的啊,当初生小孩的时候大出血没救过来就去世了”。
她的表情很自然不像知道什么的样子。刘新在这里坐了十几分钟就离开,唐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辛白飘回到自己房间想起刚才自己偷听到的事,刘文的老婆?
应该不是,因为她儿子也死了,那那个厉鬼到底是谁?
她觉得自己还是先查清楚那个厉鬼什么来历再说,唐风那里自己不敢抢但是刘家这件事结束后必须有她的名字。
辛白飘汲汲营营连续几天早出晚归,夜悠真的佩服这个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挺努力的,反正如果是她就干不来。
刘家自从出现厉鬼附身后就不得安宁,即便有唐风的符可短时间符也不可能贴遍整个刘家,还有很多地方都是空着的。
经常能听到佣人议论哪里哪里又有哭声,哪里的井半夜冒烟之类的,而辛白飘最近就是在这些地方四处奔走打听。
白天刘家还好,一到晚上除了固定的几个地方其他人都不敢乱走就算有需要也是结伴同行。
辛白飘从傍晚就开始蹲在井边。水井是前面晚上出现异样的那个,听住在附近的佣人说晚上听见井里有声音。
天暗了,辛白飘轻轻挥手赶走身边的蚊子,听见附近有动静立刻屏息凝神。
灰色的袍子一闪而过她立刻认出。“你来这里干什么?”
“嘿嘿,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我爱去哪去哪”。
贾全就是看不惯她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知道她今晚出来办事所以也偷偷跟出来。
辛白飘紧抿红唇非常不愿意他进来搅和自己的事但又没资格把人赶走只能忍气吞声。
“只要你不打扰我随便你怎么样”。说完不再看贾全转而盯紧那口井。
贾全得意地捋胡子随后也安静下来静静等待。深夜十分刘家彻底安静,旁边佣人的宿舍也已经熄灯,整个刘家被寂静笼罩。
凌晨一点,贾全昏昏欲睡头都已经垂到脖子,但下刻的失重让他马上醒来随后在等待中又睡着又醒来反复几次。
辛白飘和他只隔了一丛灌木看见他的样子露出嫌弃,就这样的还敢来刘家。
心里认定他并没有真本事,对他的忌惮也放松很多。
井依旧安安静静,辛白飘等的久了也有些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就在她张开嘴巴呼气的时候安静的井里忽然传出声响。
咕噜咕噜的井水像沸腾了一样,声音大的连贾全也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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