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凝在明轩耳边嘀咕了几句话,明轩脸色忽然大变,朝着自己的别墅跑过去。随后,便一脸笑意的望着我们,“总算是搞定了,可以回去了。”
顾子渊眼神变得十分严肃。道:“墨染凝,你肯定跟他说了些什么话吧!要不然明轩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变化?”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无奈的摇头,道:“我看真正一问三不知的人是你吧!”
“别随便冤枉我,我真的就不知道。”
我、顾子渊:“……”
话音刚落,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其次听到有人大喊道:“有人跳楼了。”我们三个立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过去。发现那里围着一堆人,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去,发现跳楼自杀的人居然是明轩。
不到片刻钟时间,警察很快到达现场,而我们几个人跟明轩生前有过接触。因此,被带到警察局录口供。好不容易录完口供,总算是可以回宾馆。
回到宾馆里,我和顾子渊拿起收拾好的东西,前往车站搭车。可墨染凝却一路紧跟着我们,不管去宾馆也好,还是去车站搭车也好,都一直跟着我们。
我无奈道:“墨染凝,你从别墅一直跟到现在,到底有什么居心?”
墨染凝理直气壮的坐在我们后面,道:“泓锦,我决定以后跟着你们了,难不成,你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一个弱小女子给赶走吗?”
“得得得,我懒得理你”
讲真,此时的我确实有种想赶她走的冲动,但也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加上从早上忙到现在,导致一放松下来,觉得有些困。看了一下手表,还有六个小时的车程,便决定在车上睡觉。
然而这个梦有点不可思议,梦里的我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这座城市可以算得上是老城区,大部分都是以平房为主,少部分是老房子。这些老房子应该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建的,可能也曾翻建过几次,以至于老房子不会摇摇欲坠。
要是再走进去,肯定会是另一个世界。但我也没有来过这城市,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梦到,还那么有逼真感。我打算找一个路人问问这里是哪里,但似乎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人。
我尝试大声喊道:“有没有其他人?”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肩膀,道:“别叫了,这里没有人。”
我僵硬的转过身来,两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打算问顾子渊和墨染凝他们两个。顾子渊率先开口道:“我们确实是在梦里,至于为什么会做同样的梦,我想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墨染凝指着老房子的方向,道:“走进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通往老房子的道路,也就只有两盏路灯,除此之外,都是黑漆漆一片。
我们在平房与老房子之间不停穿梭,尽管有几栋平房有灯亮着,但里面却空无一人。好在有墨染凝和顾子渊他们两个的陪伴,不然我还真就不知所措。到目前为止,依旧无法认出这是什么城市,连一个路标都没有。
最后,顾子渊和墨染凝停在一栋建筑面前。我疑惑的抬头一看,这是一栋三层的楼房,在昏暗的路灯下,只能看到轮廓,房身则是黑漆漆一片。当然,楼房里不可能会有人,整栋楼房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不由得说道:“我怎么感觉这场景,好像是某小说里的场景,该不会有人跟我一样看过那本小说。”
墨染凝哑然道:“泓锦,照你这么说,你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有点得意道:“这里不就是格尔木疗养院,那本小说中描写过疗养院的场景,想不到在现实中居然也会有。”
顾子渊道:“你只说对了一半,这栋楼是疗养院,但不是你所说的那个格尔木疗养院。”
这下真的打脸了,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让我钻进去得了。墨染凝冲着我微笑道:“泓锦,我有点好奇你说的那本小说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好回去研究研究一番,说不定我也能向作者那样,将自己经历过的写成一本书,说不定会大卖!”
“是不是早日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墨染凝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些话?”
顾子渊在一旁看着我们,无语道:“你们两个人够了,我先来说说这栋疗养院。这里应该是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疗养院,那时候的中国仍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恰逢遇到第二次世界大战。”
“这疗养院该不会是日本人建的吧?”
墨染凝点头道:“没错,是日本人建的,因为上面的日文我看不懂。不过,这疗养院荒废了很久,要小心点,指不定有什么脏东西。”
在楼外有围墙,是用铁栅栏未成的,铁门也被锁链给锁着。由于常年失修,锁链早已经腐蚀断掉了,轻轻的推了几下,就可以进去。
因为疗养院离最近的路灯有一段距离,所以一进到院子里,压根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墨染凝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给我和顾子渊,自己也留了一个,“省点用,我就只有这三个手电筒。”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们便把一楼的所有房间都逛了个遍,丝毫没有什么收获。于是我们向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接着手电筒的余光,我发现楼梯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同时还发出“咯吱咯吱”声音。
在抵达二楼的时候,墨染凝就在我身旁不停提示我,告诉我疗养院是日本人建起来,想必抓过很多的中国人在这里做过实验。被日本人抓来当实验品那些中国人,结果是可想而知。
我咬着牙,道:“不会是有禁婆吧?”
“我看是你小说看多了,这里的风水还不足以让尸体发生尸变,更别说是禁婆了。”墨染凝毫不客气的敲了我的头。
顾子渊做出禁声动作,道:“小心,这个房间好像有猫腻,我们进去看看吧!”
房间的门没有锁上,一推进开。房间并不是很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凳子和一张桌子。不管我发现这里的灰尘蛮多的,除了那张桌子,我坐到凳子上,翻遍了桌子上所有的抽屉,就只找出来一本日记本。稀奇的是,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记载,我把笔记本放到原来的地方。
一开始我并不在意,慢慢的越发觉得有点不对劲。当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之时,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立马站起来道:“你们说,这里会不会有其他的人来过。”
墨染凝道:“此话怎讲?”
“我坐着这张凳子上,好像还残留着余温,老板还有墨染凝,你们是不是坐过凳子?”
“莫开这种玩笑话,从进来到现在,我和顾子渊都是站着,哪有时间坐下来。”
顾子渊摸着凳子,严肃道:“泓锦没有开玩笑,他说的是真的。凳子上残留的余温不同,较热的应该是泓锦坐的,至于一点点热的,是别的东西留下来的。”
墨染凝道:“这本笔记本是有人刻意留下来,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并没有出现过这种笔记。更加证明,这里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其他人来过。”
“真的很不对劲,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从一楼的方向传来的,而且还离我们越来越近。”
话音刚落,墨染凝立马将门给关上,并且还将其锁上,低声道:“看样子,楼下的东西有点不简单,我们暂时只能躲在房间里。”
“这不是梦吗?”我问道。
“那你说,我们三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同一个梦。”墨染凝反问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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