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回来啦?”
小孔雀在镇子上的酒店里在等陈凡呢,见陈凡这么快就回来了,当时吓了一跳。
“要不呢,不过是个妖女罢了,有啥了不得的,这女人算是眼光不错,没跟我乱来,我跟你说,他要是不听话,非要惹我,分分钟让她哭天喊地满心后悔!”陈凡走过去,搂着小孔雀的腰肢亲了一口,小孔雀也没躲闪,笑嘻嘻地凑过来,与陈凡在一块儿显得十分亲昵。
其实小孔雀是一个傲娇而单纯的妞儿,脾气是稍微坏了点儿,但是听话的时候,也是很可爱的,这些日子陈凡有事儿没事儿就收拾她,早把这小妞儿收拾得心都酥了,这不,私底下背着手蹦跶蹦跶的,一副萌萌哒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蛮附体了呢。
“其实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小孔雀在一边建议凑过来。
“想说就说呗。”陈凡并不看她。
“其实,这功法修炼,是一个很玄妙的事情,有的时候,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假若这心法里被人动了什么手脚,以后可是个大麻烦。”
“你说得对。”陈凡点了点头,“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在这里花心思仔细查看,我现在准备试试那功法是不是好用,你帮我护法,不要吵。”
“你就不怕我骤然出手,坏了你的好事?”小孔雀笑嘻嘻地。
“你就不怕我是殇者的间谍,混在你身边就等这个机会?”小孔雀再次说道。
“能不能不扯淡,你就不怕晚上把你吊起来,啪啪啪地抡起小皮鞭?”陈凡在小孔雀的脑门儿上戳了一下,“一天天,不寻思一点正经事儿,边儿上玩去!”
“嘻嘻……”小孔雀一阵贼笑,还是蹦跶蹦跶地躲到了门口儿,“你要多长的时间?”
“用不了太久,一炷香。”
“你要是醒不来要我叫你吗?”
“嗯。”
小孔雀去点香了。
焚香默坐,陈凡坐在沙发上,面南背北,略仰着头,两只手左右转动,打了几个手势,随后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很快,人就安静了下来。
整个人渐渐地没了呼吸,有如木雕泥塑一般,身上层层符文渐渐凸显,已经很黯淡了。
他的皮肤越来越红,呈暗红色,体温也跟着不断升高,身上冒出了层层白气,那白气如香烟缥缈,丝丝缕缕蜿蜒向上。
小孔雀侧身坐在沙发上,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也不说话,也不吵,就老老实实地。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以后,陈凡睁开了眼睛。
“怎样?”
“感觉不错。”
“你觉得这功法是真的?”
“嗯。”
二人相视而笑。
小孔雀窜过来,一下给陈凡抱起来举得高高地,能看出来,这两个人都很高兴。
“嗡。”
手机刚打开,就发现有人来了电话,陈凡看了一下号码,打回去,接电话的人是钟离。
“我到酒店了,你在哪儿呢?”
“我出来办事了,还没回去呢,估计得明天下午能到吧,你先安顿一下,然后把相应的材料收拾收拾,等我回去了以后,咱们速战速决。”
“好。”
钟离挂了电话,一屁股坐在酒店的大沙发上,自顾自地想了半天,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天以后,晚上,陈凡风尘仆仆地回来,直接去了酒店去找钟离。
钟离依然穿着长裙,曲线婀娜,看起来依然是珠光宝气透着一种贵妇的劲儿,那大胸,那屁股,那小蛮腰,每个地方都那么地惹眼,迷人。
老实说钟离的长相并不算是最顶级的,但是身上透着一种气质,很迷人,让人看了以后总想对她做点什么,别人看着这鬼门里实打实的二当家只能在一边口干舌燥咽唾沫,但陈凡不一样,这个货也是脸大不害臊,上去一把直接抓在了钟离的屁股上,狠狠一捏,捏得钟离嘤咛一声想骂人,“要死吧你!”
话刚说完,砰一声,后背挤在墙上。
陈凡过去了,二话不说一阵狂啃,啃得钟离娇喘吁吁一点儿没脾气,脸通红,看着陈凡的时候喘气儿都费劲了。
“你能不能不这样?每次都这么乱来,弄得人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有啥好说的?咱俩的事儿谁不知道?”
“你滚!之前说好了的,不告诉别人,你倒是好,到处乱说弄得风言风语的!”
“别闹了,我什么时候跟人说过,是你叫得太大声,惹得别人想入非非才是。”
“那还不是你害的?”
“我让你嗷嗷叫了?”
“屁话,你使那么大劲儿谁受得了?”
“哼,这会儿埋怨上了,早干什么来着?我看你那骚样儿一上来,一个劲儿地叫我快点儿快点儿的,根本停不下来!”
钟离狠狠地捶了陈凡一把,“滚!我才没说呢!”
“说没说你心里知道!”陈凡说完,贼笑一声把钟离放开,“我这一回来就赶着来见你,饭还没吃呢,去给我点个外卖,我去洗个澡先。”
陈凡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浴室了。
钟离掐着腰一脸的不服气,“诶!你干嘛呀!真把我当你的仆人了?”
“少废话,快点儿的!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得了,哪有那么多废话!”陈凡那牛逼哄哄的劲儿一上来,还真是霸气得很,钟离心里头这个气呀,可也不敢抝着他,她知道陈凡这人吃软不吃硬,要是把他惹急眼了,怕是一觉醒来路走不会走了。
“你要吃啥!”她没好气地问。
“随便来吧。”陈凡在浴室里说。
四十分钟以后,外卖到了,陈凡手拿着披萨饼,披着浴袍,站在沙发前面拿着遥控器调台,优哉游哉。
而钟离也没闲着,往地上一蹲,两只手伸直了扶着陈凡的身子,只顾忙活自己的。
在某些问题上,俩人异常地有默契。
虽然外界一直都有人在背地里带他们俩的节奏,说钟离想自立为主如何如何,但钟离终究是个聪明人,不吃这套。
聪明人知道如何自保,如何示弱,如何讨主子的好。
在这大爹面前她也确实没啥可装的,都是一个山上下来的狐狸,谁不知道谁呀?